何大清被问得满脸通红。
红袖章看他没吭声,“你是不是何大清?”
何大清低头看着脚尖,“是!”
白寡妇气得掐了他一把,“断亲也是他爸,血浓于水!”
何大清揉了揉胳膊,“对!我们没地方去!”
红袖章:“哎!人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你都跟儿子断绝关系了,现在看他过得好了,又回头去找?”
“这不是闹事吗?想两头都占。”
他把档案装回去,放回到书架上,“走走走,这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何大清和白寡妇被赶走了。
两人站在大街上,冻得哆哆嗦嗦抖个不停。
去找老太太租房,发现她家门从里面插上了。
“老太太,我们想要租房子。”
秦淮茹打开门说:“你们住柴房,找到房子就搬走。”
何大清:“不是,柴房四处漏风,晚上都要冻死了。”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走过来,“没房子了,总不能把别人赶走。”
原本还有一间屋子,给小彭租了。
秦淮茹不想多说,小彭是何雨柱的人。
他们知道了又得闹。
聋老太太:“你们到底住不住?”
何大清:“住!”
白寡妇心里不高兴,皮笑肉不笑:“房租能晚点给吗?”
聋老太太:“行!”
一家五口挤在破破烂烂的柴房里。
取暖炉子生锈漏烟,烟熏火燎的呛得他们不停的咳嗽。
柴火烧多少都不暖和,白寡妇舍不得拿钱买煤。
何大清叹口气,心里后悔回四九城了。
……
何雨柱收到一封王主任送来的加急信,让他留意敌特活动,有人被敌特钻了空子,现在麻烦缠身。
何雨柱回了一封信,邮局说可能明年才能收到信,好多地方已经放假了。
回去后,隐约听到后院屋子方向传来何大清和白寡妇争吵的声音。
何雨水是因为没成年,没有选择权。
他何大清想要放弃雨水回保定去。
白寡妇:“我不同意!”
何大清裹着一床棉被,“为啥?”
白寡妇:“就是不行!”
他何雨柱比你何大清有本事多了,都当上供销社主任了。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让何大清和何雨柱断亲。
现在要是跟何雨水也断了亲,就再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了。
何大清耷拉着脑袋,“在这儿也找不着工作,喝西北风啊!”
白寡妇:“你是一家之主,你去想办法!”
何大清裹着件大衣,蹲在柴房门口喝闷酒。
许家的门忽然开了,许大茂半边身体隐藏在黑暗中,“怎么这么落魄,还没拿回自己的东西?”
何大清一口干了酒,“有话直说。”
许大茂动了动肩膀,一只手抓着军大衣的领口,走到他旁边说:“你去威胁他,你儿子跟一个姓冉的姑娘走得近,作风有没有问题?他供销社主任是怎么当上的?”
凭什么轮到他何雨柱?
许大茂觉得他比何雨柱有文化,比他一个闷葫芦适合多了。
何大清酒壮怂人胆,用力拍了下大腿,朝何雨柱那屋走过去。
许大茂:“嘿!”
转身飞快进屋,竖起耳朵贴着玻璃上听。
何大清敲开了何雨柱的门,进屋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感觉到冻僵的手脚又暖和了。
他坐在椅子上,对面是坐在床上的何雨柱。
何大清清了清嗓子:“你跟人家姓冉的姑娘是怎么回事?为啥把她弄进供销社,不管你后妈。”
何雨柱:“跟你说不清楚,我要睡了。”
何大清拍了下桌子,“我还没有说完!何雨柱,你不孝,你做人都不行!你还能管别人,你想不想当主任了?”
【扣除恶人何大清精力值2000点。】
何雨柱:“你尽管去告!要是把别人牵扯进来,呵~”
“滚~”
何大清看他冰冷的眼神,酒一下子就醒了。
“哎!”
他飞快站起来,转眼跑了出去。
一只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刚才感觉到了杀气。
何雨柱要弄死他!
何大清打了个哆嗦,后背一身冷汗。
他心慌全身发软的往回走,忽然看到有个人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刘海中弯腰将何大清拉起来,笑着问:“事情办得怎么样?”
何大清长吁短叹,“孩子跟我不亲。”
刘海中凑到他耳边说:“你儿子有钱!他何雨柱有好几套房子,烧腊店和野味店老板不干回香江去了,房子都当大白菜甩给他了。”
“你是何雨柱的亲爹,他还问你要房租?”
何大清瞪大了眼睛,何雨柱不光桂花胡同那有套房子,在别的地方还有房?
内心五味杂陈的,当初怎么就糊涂签了断亲书?
悔不当初啊!
刘海中见何大清悔恨的那样,在心里偷着乐,“他何雨柱当初就防着你,说不定那时候就发了大财!”
“你真是糊涂啊!”
何大清一整晚都没有睡着,脑海中不停的重复,何雨柱有好几套房。
天还没亮,就爬起来去军管会。
军管会说现在这样的事都不归他们管,去街道办。
街道办上班的总共才两个人,戴着红袖章。
何大清领着两个街道办同志到了院子里。
刘海中激动的瞪大了眼睛,兴奋的指着何雨柱那屋,“快把何雨柱抓起来,他乱搞男女关系。”
街道办两个同志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我们来调查情况,没有抓人的权利。”
刘海中急得团团转,“那去找谁?”
“等我们调查清楚会上报,安心等着吧!”
他们开始走访邻居询问何雨柱的情况。
除了那几个跟何雨柱有过节的,其他人全都说何雨柱是个好人。
何大清急了,“他何雨柱容不下我,请你们调查他有多少钱?有多少套房子?存银行多少钱?那些钱来历干净吗?”
刘海中:“对对对!他手中有不少老物件,查查是什么年头的?”
提到了文物,两位同志说要向上级报告申请。
邻居们看刘海中的眼神都变了,“什么文物?你不也找何雨柱换粮食,你也跑不了。”
刘海中:“哼哼!”
笃定这次何雨柱一定会栽个跟头,那些东西的来历谁都说不清楚。
听了半天墙角的小孩儿,转身就往外边跑去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