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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寡妇:“这点小事也不帮,我叫我儿子开了你。”

她拿着一个只鞋朝冉晓砸过去,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两个保卫把她拉到了一旁,“你好好的干嘛打人?”

白寡妇:“我儿子是主任,你们敢这么对我?”

冉晓跑办公室把何雨柱叫来了。

在场的售货员还有顾客全都好奇的白寡妇。

何雨柱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白寡妇,“她冒充的,在供销社闹事送军管会。”

顾客:“哦~”

原来是个骗子!

白寡妇看何雨柱动真格的,她挤出来几滴眼泪,“何雨柱你没良心,我好歹尽心尽力伺候你爸好几年,你就这么对我的?”

“你照顾你摇钱树,不是你犯法的理由,带走!”

两个保卫:“是!”

抓住白寡妇的肩膀往门口拖。

白寡妇脚乱蹬,“救命!何雨柱,你爸你后妈都不照顾,给你相好的找工作,你这个供销社主任是怎么当的?我要去告你!”

何雨柱冷笑:“顺便提她威胁我。”

保卫:“明白了!”

白寡妇抓着门,“救命啊!你们都给我评评理啊!”

冉晓从柜台后边走了出来,“你有脸闹!你教的三个儿子真没教养,跟何家没半点关系,反而叫雨水拖油瓶,抢吃的糖抢腊肠,还在馒头山擦手。”

顾客:“好恶心!”

售货员:“雨水说后妈不给她饭吃,原来你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白寡妇恼羞成怒:“我家的事,你少插嘴!”

何雨柱:“赶紧带走!”

保卫把她扔到了大街上。

白寡妇吓得心突突跳。

去买菜做饭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不是保卫故意把她放走,何主任说了下班所有人要去开会。

四九城的天变了。

【扣除白寡妇精力值点。】

白寡妇回去后冷得哆哆嗦嗦,加了件棉袄还是觉得冷。

她烤了火做了饭,开始念叨何大清,“做一天歇三天,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去找何雨柱要钱啊!”

何大清:“年纪大了,身体没以前好。”

白寡妇想想她自己也是,“他们兄妹怎么还不回来,肯定在外边吃好吃的。”

何大清想到了桂花胡同那个二进院子,“我出去看看。”

他脚步匆匆来到院子后门,想看看何雨柱的车在不在。

忽然,脑袋被棍子敲了一下。

“抓贼了!”

聋老大爷趴在墙上,“来人,有贼来摸门。”

邻居一下子全都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东西开始招呼过去。

……

何大清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回去了。

白寡妇:“哎呦!这是叫谁给打的赔了医药费没有?”

人家要把他送进去,还医药费?

幸亏他跑得快。

何大清:“不等了,吃饭!”

忽然听到自行车的声音,扭头一看,不就是何雨柱回来了。

何大清火气一下子冒起来了,灌了半瓶酒。

跑到院子里冲着何雨柱大喊:“你这个畜生,把房子给外人住,不给你老子住。”

何雨柱忽然到了他面前,轻轻一推。

何大清摔了个屁股蹲。

反正讨好不好何雨柱,干脆撕破脸来,全都抖出来。

“你主任还想不想当了?”

白寡妇:对啊!

这年头当官的最怕群众举报了,他还是个没实权的官。

“咱不怕他!给钱把那个二进的院子给我们也行。”

何大清:“有钱还找我要生活费,都还给我。”

一个月30万,可不少钱哪!

【扣除恶人何大清精力值点,扣除恶人白寡妇精力值点】

何大清哆嗦一下,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来。

冻得牙齿都在打颤。

何雨柱:“你有了女人和继子,连雨水都不想养了?那就断亲!回你的保定去再也别回来!”

一听断亲,何大清怂了,当初以为摆脱了何雨柱这个包袱,害得他现在都没有底气。

无论如何雨水不能就这么松口,得拿钱。

白寡妇:“你说的什么话?我们大老远大冷天的到这儿来,说赶我们走就赶我们走了?”

“我好歹辛辛苦苦伺候你爸,任劳任怨的。”

何大清拉着白寡妇的手,大吼一声:“她以后就是你后妈。哼!主任不想当,就走着瞧!”

何雨柱:“你们都给我走!房租也不用交了。”

【扣除恶人何大清点精力值,扣除恶人白寡妇点。】

回屋拎着他们的包扔到外边。

白寡妇双腿发软:“啊!你不能这样!”

何大清觉得掉到冰窟窿里了,抖个不停:“你,你你,我要去告你!”

何大清和白寡妇互相搀扶着,让三个儿子拿着行李去聋老太太那屋。

他们俩去军管会告何雨柱。

外边,黑灯瞎火的,两人被枪顶着脑袋。

“干什么的?”

何大清和白寡妇吓得跪在地上,“我们是好人!”

“敌特在那,追!”

“你们回家去,子弹可没长眼睛。”

白寡妇嘀咕:“我们是被赶出来的。”

何大清吓破了胆,从地上爬起来:“老太太还有房。”

反正都是租。

总比丢了命强。

白寡妇和何大清在老太太面前哭诉,“我们刚才差点被枪崩了,他何雨柱好狠的心。”

聋老太太只听了几句,精神不济又睡着了。

秦淮茹尴尬的看着他们一家五口,“家里没有多余的地,就柴房还空着,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将就一晚,明天再去找房子。”

白寡妇:“还是你心善啊!”

何大清:“大牛二牛三牛,走去睡觉了。”

被子用过的也给丢出来了,都是现成的。

柴房漏风,第二天何大清觉得没力气,看着屋里破破烂烂。

心想,还得去找军管会。

何大清和白寡妇心里发毛。

新来的戴着红袖章的接待他们,“你们有什么事?”

何大清和白寡妇对视一眼,眼睛都亮了起来。

异口同声:“我们被儿子赶出来了。”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住哪儿?”

“何雨柱,住南锣鼓巷21号院。”

红袖章从书架上找出来档案,抽出来一看。

“何大清,你不是户口迁去保定了,这里还有你签名画押的。”

“两年没回来,今年回来这是遇到什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