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变着法子的损吴屿,吴屿说有蚊子,那就有蚊子,至于蚊子是谁……
解雨辰还不至于,自己骂自己,所以显而易见。
吴屿就是解雨辰嘴里的那只大蚊子。
大蚊子·吴屿,他的厚脸皮已经练到一定程度了。
毫不客气的说,就算有人指着他的鼻子骂娘,他都不带跳脚的。
他只会给这个人降龙十八脚。
话又说回来,其实这情况也得分人,分什么人,当然是别人和自己人。
别人骂他,吴屿立马送去投胎,自己人骂,那就只能是事出有因。
毫不夸张的讲,吴屿挨的打和挨的骂,没有一次不是他罪有应得。
只见吴屿笑嘻嘻的靠近解雨辰,动作十分熟练的伸出他的胳膊,搂住了解雨辰的脖子。
一副十分同仇敌忾的模样,可他一开口,却怎么听怎么不正经:“蚊子坏,一会儿我把他抓过来,烤肠串儿给花哥解气!”
不知道为什么,吴屿虽然是第一次说出这种话,但落在谢雨辰耳中,确是那么的熟悉。
当然这个熟悉,并不是指吴屿的声音,而是这句话的语气。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公式,配上久远的记忆。
吵闹的幼儿园,嗷嗷大哭的小屁孩,哄人的幼儿园老师和靠谱冷静的谢雨辰。
他说怎么这么熟悉,这不幼儿园老师哄小孩的话术吗?
解雨辰:……
此刻的他满脸黑线。
“小花乖,到底一定把这蚊子给炖了!”吴屿不怕死的继续作妖。
吴屿为何敢这么说,他难道没看到谢雨辰的满脸黑线吗?
吴屿:当然看到。
问:那又为何不避!
吴屿:蹬鼻子上脸的作妖,这感觉就一个字儿,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就是爽!!!
解雨辰直接就是一个白眼,他抬起手,下意识的想将搭在自己肩膀上,吴屿的那条胳膊给甩下来。
可当他真正触碰到吴屿时,原本十分快速的抬手动作,一下子变得缓慢无比。
直到最后,谢雨晨的手也没碰到吴屿的胳膊,更没有将吴屿的胳膊从他肩膀上拿下来。
解雨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吴屿,放狠话道:“抓到他,我就把他关在笼子,让他给我干活!”
他这狠话是放出来了,至于到底狠不狠。
听吴屿,接下来的话就能看出来。
吴屿兴致勃勃:“给工资吗?”
给谁打工不是打?吴屿一点不感觉有问题。
解雨辰斜昵吴屿:“一天一分。”
吴屿决定收回自己刚才的话,给谁打工很重要。
就比如说他花哥,一天一分,狗看了都摇头,他才不干。
似乎是看出了吴屿内心的想法,只见解雨辰扭头看向吴屿,此刻他眼中尽是戏谑:“怎么,这只蚊子不愿意啊?”
吴屿:“……”你看他敢说一个不字吗?
“愿意愿意,什么蚊子就算是皇帝老子,来给花儿个打工,那都是他高攀了!”所以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吴屿这一套操作,不能说是丈夫,这个词儿太单调了。
他简直是丈夫中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