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华迟迟没有听见君南浔的回答,心想肯定了君南浔是赤氏族的身份。
不行,她得赶紧和阿古说赤氏族突然提前派人来事出反常,让他提防一点。
君南浔看着人离开,也没说些什么。
待人彻底离开后,君南浔才问阿拉朵赤氏族的事情。
得到阿拉朵的回答,可她只知道一点点事情,君南浔却得知赤氏族姓赤且是类似皇族的存在,血脉虽然些微,但后人实力一个比一个强。
姓赤,她倒认识一个,不会和她想的那样吧。
另一边。
撒华的父亲撒州听后,不停的走来走去。
新王突然派人前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发现他们派去极北之地的人了?
是发现了什么吗?
“阿古,那人是一个人前来的。”
撒华说道。
“一个人?”
“是的,没有扈从,但他的实力在女儿之上。”
撒州一听,一人独自前来,新王是在看不起他们吗?
他们撒氏一族是冥族之罪,已经流放这里上千年之久。
撒州紧锁眉头,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撒氏一族虽背负着冥族之罪的沉重枷锁,但千年的时光并未消磨掉他们的骄傲与坚韧。
新王此举,无疑是对他们的一种试探。
“撒拉,你立刻去加强部落的警戒,同时派人暗中监视那位来客的一举一动。”
“还有,将那位来客也一同请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位赤氏的天才是何人?”
撒州沉声吩咐道,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撒拉领命而去,与此同时,撒华站在一旁,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她既担忧新王的意图,又好奇那位来客的真实身份与目的。
君南浔这个名字,在她心中悄然种下了一颗疑惑的种子。
夜幕降临,撒氏部落的篝火燃烧得格外旺盛,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点燃希望之光。
撒华独自坐在火堆旁,凝视着跳跃的火光,心中默默盘算着对策。
另一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撒拉匆匆而来,带来了撒州的消息:“尊敬的贵客,我族族长有请。”
撒拉看着眼前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心中对撒华的话升起几分质疑。
君南浔之前学过一点皮毛的冥语,听此微微颔首,带着阿拉朵就要跟随阿古前往撒州的居所。
撒拉见此,阻止道:“族长只请了您,至于阿拉朵……”
君南浔看了他一眼,带着上位者的语气不容置疑打断他道:“带路,或者让他来见我,选一个?”
撒拉一听,双眸被君南浔直视着,喉咙就像什么东西遏制住让他喘不过来气。
君南浔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也自然将君明哲这个上位者的模样学了个十分相似,加上她那独天德厚的紫眸,压迫感十足。
至于他们将她误认成赤氏族的人,那她将错就错,说不一定还能轻而易举的拿到生命之露。
撒拉只能伸手将君南浔请出去,下一秒,刚才那个无形中的威压仿佛不存在一般。
撒拉紧紧的跟在君南浔身后,就算再撒州面前他从未像过今天一般,这才意识到外界恐怕脱离了他们所想象的那般。
君南浔跟着撒拉来到撒州的居所,撒拉领着君南浔穿过一道道长廊,最终来到了一间装饰古朴典雅的大厅。
大厅中央,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的老者正襟危坐,眼神犀利地盯着她。
身前还站着十来人。
撒州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上下打量着君南浔,心想此人果真如撒华所言,有着不凡的气质。他缓缓站起身,声音沉稳有力:“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请坐。”
“来人,上酒。”
君南浔带着阿拉朵的随着侍从的指引坐下,一言不发。
阿拉朵第一次见这般情景,紧张的拉着君南浔的衣袖不放。
“从前从未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是……”
撒州见君南浔一言未发,不禁问道:“不知我王可有什么吩咐,让您前来所为何事?”
君南浔把玩了一下酒杯,似笑非笑的道:“自是要事。”
“撒族问这么多是作何,难道这撒族内还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撒州脸上笑意一顿,“怎么会呢,想必我王派您前来是因为生命之露吧,您是有所不知,这生命之露生于万米高空中的生命树之上,每次采集都需要徒手攀爬到这万米高空实属不易,且每天最多也只能采集七滴。
且近年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些人自称贪婪者,生命之露被他们夺去了不少,现如今我们撒族怕是拿不出那么多生命之露进贡给王。“
君南浔地笑了一声,心想这老头倒是说得一板一眼,有模有样的。
“是吗?那为何不上报我王呢?”
“王新登王位不久,日理万机,下属也不想因此给王徒添烦心事。”
“哦~~如此,撒族可有对付那些人之法?他们人数多少,实力如何?我想我们大冥央央战士近来也无事可干,不如我向王请示派兵一万,哦不,十万。”
“撒族,你觉得十万可够,不如直接派五十万吧,将这里所有威胁者一举消灭殆尽,听说那极北之地冰川之地近来有异动,正好可以一探究竟。”
“如何?”
“此地乃是冥族罪人之地,外人也进不来,恐怕早已有人有异心了吧。”
君南浔说完,看着撒州脸上的表情。
十分的丰富。
撒州等人一听到极北之地,眼底紧缩了一下,当然也被君南浔看在眼里。
看来,撒氏一族这些年来一直偷偷摸摸的干着一些事情。
想必那黑袍人知道这撒氏一族不安分,让她们美名曰完成他的任务,实则给他探真相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