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周一将晚饭送来给君南浔,君南浔简单了吃了两口就同周一出去走走。
看见十人一队,手里拿着一坛酒,喝一口喷一口。
君南浔瞬间皱起眉头,”他们在干嘛?”
周一疑惑的道:“这不是主子说的吗?要喷的。”
君南浔想起来前几天自己好像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让他们喷,他们就这么喷的?
好吧。
那小队长看见君南浔远远的朝她挥了挥手,“君小公子。”
君南浔点了点头。
“小公子,我们做得可对?”
小队长自豪的道。
君南浔哭笑不得,连忙道:“以后不用这么做了,解药已经研制出来了,再过几天你们应该能分上了。”
“真的吗?”
君南浔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这就赶紧收好,别浪费了。”
“那小公子再见,我去和陈副将说一声。”
小队长笑了笑,得到君南浔的点头立马带着人不见了。
伤员营内。
君南浔发现一个受伤的小将士,她很疑惑,这个人她有点印象,不过他当时也没受太大的伤。
作为一名医者,她过去看了一眼。
“君小公子。”
君南浔朝喊她的人点了点头。
拉开那小将士的衣裳,一刀腹部一刀胸口。
漓源也走了过来,道:“他叫孝廉,被人刺伤的,当时送来差点就死了,胸口那一刀如果在偏移一指,那真的就救不了了。”
君南浔看到那伤口歪歪扭扭的缝合。
“主子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偷学了主子的缝合之术。”
漓源内疚的道,他也不想偷学,但当时伤口大出血,他没有主子那种针,只能拿着女子用的绣花针消毒之后学着主子那样缝合。
君南浔并未有过多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道:“缝合的不错,但走线和打结还需要多加练习。”
“用什么缝的?”
“女子的绣花针。”
漓源不好意思的低头道。
君南浔点了点头,喂给孝廉一点琉璃泉,绣花针缝合成这样也可以了。
“拿着吧,过段时间我教你怎么缝合。”
漓源一听,兴奋的抬起了头道:“真的吗?”
“比真金还真。”
“谢主子。”
说完,主仆二人开始巡视伤员的情况。
一连四天君南浔等人终于炼制成十万来枚解药,军营内也人手一枚解药。
而七日前。
北暮皇城内。
北暮皇帝北宴珩暗线得知镇北关的事情之后,直接一道圣旨让太子北夜监国,连夜带着太医院一半的医师前往镇北关。
等赶到镇北关已是七日之后了。
君北浔七日一直在寻找赵恒的身影,连追了七日,终于在北州城看见全副武装的赵恒。
“赵恒。”
君北浔大喊道。
赵恒转身一看是君北浔这个疯子,追了自己七天,自己在镇北关弯弯绕绕才来到北州城,以为早已甩掉君北浔,结果......
他想也没想的拔腿就往人群多的地方跑,君北浔那给他这个机会,按下长枪低处的按钮,一条长长的铁链就直袭他的腿而去。
等到缠上的时候,君北浔猛地一拉,赵恒直接重重的摔在地面之上。
随后整个人直接胖揍了一顿。
和他在山里弯弯绕绕了七天,终于逮住了。
“再跑一个看看。”
君北浔手劲用力一拧,赵恒就被折断了两只手臂,又踹了断他的两条腿,疼的他哇哇哇大叫。
周围的人就看着,这娃娃怎么那么恶毒,但无人敢上前去帮忙。
蒋侍卫正巧带人巡视到这里,看见压着赵恒的君北浔。
赵恒眼睛一瞥,立即大声呼救:“救我,他要杀了我。”
“大胆,城内岂能随意伤人,拿下他。”
蒋侍卫大声呵斥道。
几位侍卫立即将君北浔围住,君北浔本就在气愤的头上,玄灵七阶的实力直接震开他们。
“滚,不然连你们一起打。”
没等他们说话,“大胆,还不快将赵督尉放开。”
君北浔瞥眼看过去,“你又是何人?”
“这位小友,不知他犯了何错,你就将人打成这样。”
一道温和传进君北浔的耳中,君北浔定眼一看,还挺帅的,只不过有点老。
“自是大事。”
“你胡说,赵督尉是黑旗军中的一员,黑旗军军纪严格,他怎么会犯错。”
“懒得跟你们废话。”
君北浔拉着赵恒的衣领将他拉了起来,待赵恒看到为首那个人。
“陛......”
君北浔直接一个手刀就将人打晕了,召唤出闪电飞鹰,一跃而上。
小侍卫看见君北浔如此的无礼,“放肆,陛......”
上空的君北浔:“陛你个头,再废话连你们一起打。”
说完扬长而去。
小侍卫还想去追她,男子挥了挥手。
“无碍。”
男子笑了笑,看方向是朝着镇北关去的。
镇北关什么时候来了年纪如此小,实力如此高的小孩儿了。
半时辰后。
君北浔将人狠狠的摔在君南浔的面前,随后靠在一边的柱子大口的喝水道:“就这小子,我追了七天七夜,在北州城追到的。”
此时的君南浔正在伤员营里。
所有却后余生的伤兵都看向赵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是他,因为他在军营中人缘特别的好。
“赵恒?君大公子,您抓错了吧?”
“怎么可能,那谁......孝廉,对就是他,他发现这小子在销毁那些毒药与别人的来往的信纸,被这小子捅了两刀,等他醒了自己问问吧。”
说完君北浔狠狠的踹在赵恒的身上,“敢给本公子耍心眼,踹不死你。“
君北浔狠狠的出完一口,随后又给自己捶了捶腿,酸死了。
赵恒也在慢慢的转醒,看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还在辩解道:“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我们可是几十年的兄弟,我怎么会害你们呢。”
君南浔瞥了一眼,直接道:“那就搜魂自证清白吧。”
赵恒看着他以为很好说话的君南浔,怎么这人说话却如此的毒。
他这么觉得是之前他曾来帮忙过几次,觉得君南浔对都是伤员轻声细语的,完全不像君北浔这样大大咧咧的。
可毒师又怎么可能好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