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怎么样?”
莫硕铎直接跪在了莫夫人的身旁,面色焦急的道。
莫夫人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成器,道:“若是你能安分些,不给老娘找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她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又恨又爱。
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未来也能替他大哥处理一些事情。
君南浔看着捂着胸口、面带一丝的疼痛的莫夫人。
“莫夫人可是有心疾?”
莫疆铎抬起了头,道:“这心疾已经困扰了母亲多年,发作时,搅心之痛,夜不成寐。可是静心丹是何等稀有,单单那炼制静心丹的草药便已经天价之物,更何况成品的静心丹。”
说着,莫疆铎面上尽是忧愁之色。
“可是以你们将军府的能力,区区四品的静心丹怎么会买不到?”
君文落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三个月前,皇城的拍卖会好不容易有三枚静心丹。明知道母亲有心疾,需要静心丹辅以疗养,扁扁那个魏成宏肆意抬高价格,硬生将那三枚静心丹夺走。”
“他们那样做无非不就是想让父亲站在魏相那一边。”
莫硕铎一拳砸在石柱之上,尽是愤怒之色。
“还好有人将他们一家揍了一顿。要不然,我非得把他们揍一顿,直接沉塘,害他们一家子直接见冥王去,省得他们一家子在天启皇城为非作歹。“
君南浔一看,这莫硕铎还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
随即她从空间拿出一个白瓷瓶,向莫疆铎伸去。
“七殿下,这是何物?”
莫疆铎并未接过,问道。
“这是一位七品的炼丹师所炼的养神丹,它里面所用的炼制草药与静心丹只差一味百茯苓,莫夫人大可放心使用。”
君南浔解释道。
莫疆铎在听到八品炼丹师时已经震惊的不能自已。
“七......七品炼丹师?”
君南浔点了点头,又道:“若夫人急需那些丹药,可以同我说,我传信与他便可。”
“七殿下,您不是在说笑吧?那可是七品炼丹师,不什么随处可见的一二品炼丹师。”
莫硕铎脸上带着震惊,实则语气之中尽是不信。
君文落一听,直接怒道:“莫硕铎,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家的浔儿在骗人咯。”
“不是我吹,浔儿说不定还真认识七品炼丹师,两人也说不定有很大的渊源呢。”
“我的三皇子殿下,七品炼丹师,全大陆不足百余人,要么不是学院的老师,就是七大殿的炼丹师。”
莫硕铎也回了回去道。
“你......”
“反正我家浔儿说得就是真的。”
“反正我就是不信,如果七殿下真认识,我给你当三个月的跟班,无怨无悔的那种。”
“好,你就等着吧。”
“等着就等着。”
“哼......”
两人吵着吵着,就纷纷背过身去。
两人脸上均是面红耳赤的,谁也不让着谁。
“好了,你们别吵了。”
君文轩将拉直一旁,才看着君南浔道:“浔儿,你说得可是真的?”
言语中也有些迟疑。
“若浔儿说的话就是真的,太子皇兄可会信?”
君南浔反问道。
没等君文轩开口,君文落就自顾道:“只要浔儿说的,三皇兄都信。”
接着,仰起头向莫硕铎看去,满满的不服气。
君南浔见此,手轻轻的拍了拍君文落的后脑勺,道:“三皇兄别这样,你们是好兄弟。”
君文落捂着头转过身,委屈的道:“谁是他不相信你的。”
君南浔一笑,道:“他不信我,是因为我的话对他来说确实没有信任感。懂?”
君文落一听,想想也是。
他是浔儿的皇兄,自然相信浔儿的话。
可他们莫家兄弟就不一样了,他们与浔儿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自然不会信任他。
他看了看莫硕铎,迅速的一句话而出:“对不起。”
接着,他走到君南浔的身后,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君南浔看了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三皇兄好听话。
君文轩几人一看。
完了,老三又赢了。
“浔儿,刚才太子皇兄不是那个意思,皇兄只是......是......是......”
君文轩“是”了半天,没“是”出什么。
君南浔故意看着君文轩,想听一听他接下来的话。
结果,君文轩的脸上通红,眼色焦急。
君南浔一看。
她的皇兄们都是什么奇怪的生物啊,越看越可爱。
“我知道你们不会信我,毕竟我也是那个会祸国殃民的七殿下,你们不信我是应该的,但是我的话是真的。丹药,我就放着了,你们若不要就扔了吧。”
君南浔正欲将丹药放在石桌之上。
一直没开口的莫夫人突然伸手,直接抢过。
开瓶,仰头一倒。
丹药顺着瓶口,掉入她的嘴中。
“嗯,味道不错,有一丝丝的甜味,与平日里的丹药不同。”
莫夫人嚼着药丸,带着一丝回味。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一丝丝的轻飘飘。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药效这么好?
“母亲。”
莫家兄弟两人焦急上前。
莫夫人反手一人一个后脑勺巴掌。
“喊什么?你母亲没死。”
莫夫人好没气的道。
“母亲,您没事?”
莫硕铎上下查看,见自己的母亲脸色越来越红润,不禁问道。
“你希望老娘有事?”
莫夫人再一个巴掌打在莫硕铎的头上,用劲极大。
莫硕铎觉得自己的老血就要喷了出来。
莫夫人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越来越的有活力。
“不是,母亲。”
莫硕铎解释道。
莫夫人却追着他跑,道:“我看,你就是想把老娘气死。”
莫疆铎见此,感觉母亲年轻了十岁。
他上前,直直地向君南浔弯下腰去,诚恳地道:“刚才我们兄弟俩的不信任,请七殿下责怪。是我们兄弟俩狭隘了,日后殿下有任何的吩咐,我们兄弟两一定在所不辞。”
说着,单跪下地,单手放于自己的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