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般般臊红着脸,朝着他身后喊道:“下雪了!”
视野空旷的落地窗外,无数片肉眼可见的大雪花从夜空中徐徐飘落下来,对面的底下是璀璨如银河的江边夜景,纸醉金迷,风花雪月。
单单是这份独一无二的俯瞰景致,也值这个房子近亿的价格。
被雪景吸引的沈般般,忽然感觉到身子凌空了,她被宋寒周一把抱起来。她一惊,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被他抱到了落地窗边柔软的地毯上坐下。
“上次记得你坐在这里,还是夏天。”她后背依偎着男人的胸膛,听到他贴在自己的耳边,低沉清冷的声音说道。
一眨眼,时间飞快,到了外面下雪的十二月冬季了。
“我忘了。”沈般般没心没肺地说。
沈般般还在看着雪景发呆,脖子一痛,被宋寒周咬住了肉,黑眸幽深肆冷,发泄着胸腔里的怒意,“有时候想想咬死你算了。”
“你又发什么疯,为什么总是咬我?”沈般般擦着脖子上被咬到的肉,身子往外爬。
宋寒周挑起眉,把要爬出去的小身子重新拽回来,裹在自己怀里,包围得严严实实,“除了咬你,我还能咬谁?”
男人理直气壮。
“你就觉得我能跟着你一辈子是吧,以后说不定我就会喜欢上别的男人。要是等我病好了,我就不要你了。”沈般般扬起下巴,趾高气昂。
“你再说一遍?”这话完全是在男人头顶供火。
沈般般气质顿时被压了下去,心有不甘,提高声音,“你凶什么凶,你说不会逼我的,我喜欢谁,做什么事,是我的自由。你忘了你在车里答应我的话了?”
“哪个男人能听到自己的女人爱上其他男人这种话?”
“宋寒周,你以前没有过女人?初恋呢?”
“你有初恋?”男人眯起了眼。
“有啊,学生时期肯定会有暗恋的人。”
沈般般还记得是隔壁班的学霸,长得很清秀很有礼貌的一个男同学,是那种女生路过教室外面会偷偷看一眼的校草类型。
宋寒周的眸光已经可以用危险来形容了,“他叫什么?”
沈般般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宋寒周可怕的占有欲,立即表演大脑失忆,“忘了。”
捕捉到她明显在逃避的小眼神,宋寒周眉眼黑沉,手掌掐住她的柔腰,发了狠的力道把她往自己身体里按,“初吻总没有忘记吧?给了他,还是我?”
“你!给了你!”
沈般般腰根酥软,男人的手指已经挑开睡袍的腰带,伸了进去,肆意揉着细嫩的软肉,声音低沉,侵略气息十足,“没骗我?”
“没骗你。”
沈般般此时想到的是傅熹禹那个浑球,少年时期就觊觎她,没少占她便宜。在金台那一次,为了摆脱傅熹禹的纠缠,她自甘下贱地自动献身,幸好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事情就被打断了。
否则的话,得知自己跟亲哥哥发生关系,她估计就疯了。
这些屈辱的痛苦,她以后会让傅熹禹全部承受一遍。
沈般般拍着宋寒周的胸口,“你呢?第一个女人是谁,初吻又给了谁。既然要追究,你自己也给我交代清楚。”
“是你。”男人唇角勾着,把她抱起来,走向餐桌,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沈般般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第一次那回不像是初次经验啊。
不会是哄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