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牛啊!没想到对联还能这样玩。”
“学到了!”
“不愧是月白,难怪能写出那样一篇名篇。”
通过许丽立言的一番解释,大家更是认识到这一副对联所蕴含的东西。
“这对联都被你玩出花来了,未来文坛看来要靠你了。”苏浪生大笑的打趣道。
“许老,苏老你们过誉了,我这点浅薄的本领,在你二老面前还算不是什么”江月白谦笑道。
“哎,你有什么本领我们知道,大家都知道,不必过谦。”
“看来现在胜负已分。”苏浪生把目光看向了钱文良两人。
两人脸色非常难看, 有些苍白, 苍白中夹杂着一点红润,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梁春杰咬了咬嘴,有些沮丧又有些倔强的大声道:“这一副对联一看他就已经研究很久了,研究出这么独特的一副对联,确实很有难度。”
“这只是一个个例,一个千万事例中的特例而已,有本事你再来一副,我就不信我们俩回答不上来。”
“哼,你谁呀?我没有必要给你们做什么证明题,你们不承认就罢了,我无所谓。”江月白耸了耸肩。
江月白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旁人看上去像是无所谓,但落在钱文良两人的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梁春杰眼珠子一转,心中暗想,“这小子怎么突然转变了风格?一点都不像他,难道说心虚了?”
他看了一眼钱文良,那眼神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你懂我懂,秒懂。
心里不约而同都认可,这小子心里没货了。
于是乎他信心大增的大声道:“江月白,你有本事再出一个对子,刚才那一个只是有些新颖,我们一时不察而已,有本事你再来一个,我们一定能对上的。”
江月白眉目一挑,“是吗?刚刚那十分钟你们在梦游啊?”
梁春杰两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但又无法反驳,他们刚刚确实思考了十分钟都没能对上这一个对子。
“都说了只是一时不察而已,有本事你再来一个,你是不是没货了?只会那一个。”
江月白瞥了这两人一眼,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打算放他们一马了,还要求打脸。
看来今天势必要将装逼进行到底,狠狠的踩踏这两人的脸才行。
开玩笑,他是那种缺对子的人吗?
脑海里可是有一个经典,不能再经典的对联还没有说。
那可是号称千古绝对的对穿肠。
这要是在书中被读者看到了,肯定要被那些大帅比吐槽一句“how old are you?”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对子。”
看着信心满满的钱文良两人,他慢慢的吐露出了上联:“烟锁池塘柳。”
原本信心满满,准备大干一场的钱文良两人,顿时就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根本吐露不出半点声音。
那一张嘴还张的老大,却没有说出半个字来,异常的滑稽可笑。
整个包厢内场面再一次冷了下来。
这一次遇上一个对子的场面几乎一致,一个两个都目瞪口呆的,非常的惊讶。
苏浪生那一张错愕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似乎听错了一样,一双苍老的眼睛瞪的异常的圆。
其他人也大底是如此,今天到场的都是一些有文化底子的人 平时就喜欢研究诗词歌赋,他们只是略微思索,就已经明白了这一副上联的美妙之处。
尤其是许立言,那一张脸上满是激动,欣喜,惊讶,那苍老的眼角竟然侵出了一滴泪水来。
他不自觉的鼓掌, 伸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美美美”
“妙妙妙”
“没想到老朽今天竟然有幸遇到了这样一个对子,此生无憾呀!”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鼓起了自己的掌,当然梁春杰两人除外。
“烟锁池塘柳”
“五行俱全呀!”
“更难得的是意境还那么的美妙,真的神了,将一个个文字结合的太美妙了。”
“五行为旁,太牛了。”
“就凭这一个上联,相信江兄就足以留名青史了。”
“真的如诗如画一般的美妙,幽静的池塘、绿柳环绕、烟雾笼罩,真乃人间仙境。”
面对着一个又一个的夸赞,江月白始终保持着微笑,一一谦虚的回应着。
“谢谢大家的夸奖,在下也是运气偶得,当不得这般夸赞。”
在这只有23度的房间里,梁春杰和钱文良两人是冷汗直流,不断的往外冒着汗珠,脸上有些慌乱茫然。
他们彻底懵逼了,这哪里来的怪物啊?怎么出的对子一个比一个还难搞。
原本那个潮涨潮落就够让他们难受的了。现在还来个五行错位,这哪是对对子啊?这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呀。
原本以为江月白能拿出那一个对子就已经很绝了,没想到这一个更绝,更要命。
既要五行俱全,又要意境优美,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画面啊。
一个两个的脸涨得鼓鼓的,头也低低的往回缩了不少。
看着两人有些发青的脸色,江月白不自觉的笑了,“两位前辈”他故意把前辈两个字咬的很重。
“这次你们又需要多少时间?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两位老师的下联了。”
梁春杰两人不愧是老江湖,虽然脸上很不好看,知道赢的希望没他,但也没有放弃。
两人低头附耳,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真的非常努力的想要对上这一个对子。
而其他人在一阵惊叹之后,也在默默思索着,在想着如果是自己来对这一个对子,会怎样去应对呢?
看着大家默不作声的在思考,江月白拿起一旁的茅台,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轻酩一小口,享受着这茅台的醇香。那真是一个惬意和舒适。
沙沙沙,时间慢慢的过去。
差不多又是十分钟。
现场除了梁春杰两人都已经放弃了,他们几乎都望向了江月白在等待着答案。
“真的厉害呀!不试不知道,五行连贯太难了。”
“是啊,如果硬是为了凑五行,实在是太过生硬,完全丧失了美感和意境。”
“只能说江兄对文字研究太深了,这都能让他组合到一块儿,这才情无人能比呀!”严安平跟自己身旁的人探讨着。
说完之后,还看向江月白,暗暗的比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