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一天各种规矩下来,相宜是累得够呛,还好她平时就有着灵泉等空间里的好东西养着身体,不然在这本就寒冷的天气,又是要到处跪拜。
换了原来,单单是这繁重的福晋朝服穿这么一整天就是一整个大受罪,她中途还跟着大福晋和三福晋去休息过,除了她,另外两人结束时都是一脸惨白的样子,相宜比起两人要好些。
直到过完元宵节,过年才算真正的结束。
待结束了相宜在清朝的第一个年,她只觉得皇家过年确实很隆重宏大,但也确实很累就是了。
随后,胤禛恢复了每日上学,相宜也恢复之前平静的日子,每日请安、处理事务、偶尔还会去参加三福晋的宴会。
当然了,她也没忘记找自己二哥乌拉那拉富昌商量自己想开酒楼的事,思考了下,还是让人传话给自己阿玛,让他让二哥进宫了一趟,主要是相宜不方便出宫,而这事一两句也说不清楚,见面谈比较好。
乌拉那拉府这边接到相宜的消息,生怕是她有什么事,费扬古直接就让富昌进宫了。
得知自己二哥会来,相宜早早就站在门口等了,能见到家人总归是高兴的。
富昌还未到正院,就看到自己妹妹站在门口张望,连忙快步走近,“微臣见过四福晋。”
“二哥不必如此夺礼,你这不是折煞我吗?你一路来可还顺利?”看着二哥呼吸有些急促的样子,相宜就知道他肯定是着急赶来的,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应该暗示一嘴的,不然估计家里还以为自己出事了呢。
“礼不可废,顺利的,福晋不用担忧我。”富昌谨记家里阿玛和额娘的教诲,进宫了要守礼,不能给自己妹妹丢人,这种行礼的小事,做不好还容易给人抓到小辫子去搬弄是非,可不能拖累相宜。
相宜闻言无奈又无力,也就没说什么了,只是带着富昌进了正院,进了院子让人送上茶水,便开口询问些家里的情况。
“二哥,家里可都好?阿玛和额娘身体好吗?”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家里的情况,特别是担心费扬古和爱新觉罗氏的身体,虽然也有人会定期传话,但到底还是想听到家人的亲口确认。
富昌喝了口茶水后回答着相宜的问题,“福晋放心,家里一切都好的,阿玛和额娘的身子也之前一样的硬朗。倒是福晋,叫我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富昌想着自家阿玛那大嗓门,只要听过就不会觉得身子不好。
只摇头说了自己没事,相宜又和富昌聊了下家里人的近况,才不慌不忙说起了叫富昌来的目的。
“我叫二哥来是想和你商量开酒楼的事的,二哥不是刚好也对商贾之事感兴趣吗?”
富昌疑惑的看着相宜,“福晋怎么想着开酒楼了?可是手中缺银子了?缺了可以和我们说啊。”
家人就是如此,会从点点滴滴中关心你,生怕给得不够,让你过得不好。
“不是的,二哥,我现在并不缺,但是谁会嫌自己银子多呢?况且,如今我已经嫁人了,总不能还一直问你们拿钱不是,我可以自己想办法赚钱啊,以后还会生孩子,多赚点钱也是为了孩子攒东西了。
再说了,这不是我手上刚好有些菜肴方子,放着也是浪费,就想着不如拿出来开个酒楼。”相宜对着自己二哥解释想开酒楼的原因。
富昌不太明白为什么嫁人了就不能问家里拿钱了,家里人又不会不愿意啊,不过只要自己妹妹想做,那就帮着她做,想着到时候若是亏了就全算自己的。
“福晋,你只要记住就算嫁人了,你也是乌拉那拉府最受宠爱的小姐,我们最爱的妹妹就是了,有什么不能拿的,这话以后就不要说了。
不过既然你想开酒楼,那二哥就帮你一起开,只是有一点,要是亏钱了就全部算我的,赚了全算你的。”
相宜听着富昌的前半段话只觉得家人就是世上最好的礼物,到后半段嘴角一抽,二哥真是一点不为他自己着想啊,自己要是答应了,二哥岂不是白打工吗?
自己只是想着能有个帮手,并不是不知感恩的周扒皮,“二哥,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这个酒楼不能如此算,酒楼算我们之间合作的,我们分别拿分成就是了,我这边出方子,银子我们一起出,然后剩下的就要麻烦二哥了。所以我想的是我占四成,二哥六成,你看可行吗?”
富昌下意识就是反驳,“不行,哥哥帮妹妹是应该的,不能这样算。”
“亲兄妹也要明算账!二哥要是不同意那我就只能自己开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下人坑骗呢,唉。”相宜坚持要给分成,最后直接卖惨。
富昌看相宜是认真的,也怕她自己开会受蒙骗,只能应下,但是心里盘算着,得在其他地方找机会多贴补妹妹。
扯皮一番,终于是让富昌同意了分成。两人就着后续的事宜商量,相宜说了让富昌找信得过的人,到时候她让雪月去教新的菜品如何做,至于其他的事宜就交给富昌了,相宜只负责看了提些建议。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午膳的时候,相宜留了富昌和自己一道用午膳。
用完午膳,富昌稍坐了一会就回去了,事情定了下来,富昌就想着早点办妥,所以只想回家拿出具体的法子。
费扬古等人在家中等了一早上才见到富昌回来,便连忙上前问相宜的情况,得知是要开酒楼,就嘱咐富昌要好好帮妹妹,费扬古更是想着自己私下里还是要多补贴些相宜。
费扬古的想法,其他人也都有,就连几个嫂子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她们觉得补贴相宜也算是种投资,相宜作为福晋,以后的前途一片的大好,补贴点也是交好,于自己没坏处。
不过想来偶尔及少量的补贴是可以的,多了估计几个嫂子就会又意见了,毕竟没人能忍受一直无底线吸血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