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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王妃自责,“这都怪我,该亲自将礼物交给你的。”

御倾倾没推辞,接下了锦盒,并道:“那谢谢您这套紫水晶头面了,我会好好收着的。另外,我刚给您扎了针,以后再坐车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

提及此,平南王妃面上又缓和了,绽出了笑容,“真是好姑娘,从头到尾都先想着救人,经过倾儿你这几针下来,我无半点不适了。”

平南王听到这里,朝御倾倾拱了拱手,“万分感谢。”

接下来,御倾倾就和平南王夫妇畅聊,直到马车快要到宫口,他们才离开。

移香和铃铛进来时,目光齐刷刷落在了御倾倾腿上放着的紫水晶上。

移香好奇地问:“小姐,这紫水晶是平南王妃送的吗?”

御倾倾点点头,将盒子盖好,“没错,还是从御柔儿头上强行摘下来的。你拿去收好,听说还摔了一次,可得好好护着。”

“摔了?”

移香疑问中又和铃铛同声道:“定是三小姐故意的,她得不到就想让您也得不到。”

御倾倾深觉有一句话还挺有道理的,即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马车进宫后,先是赶往宣平殿。

半路上,几行人挡住了去路,使得御倾倾掀帘查看。

十几个太监围着两个人转,一老一小,就在路中央。

关键是,那两人,御倾倾都认识。

“卑鄙老头。”

御倾倾喊了声就从车上跳了下去,把身后的两个丫鬟吓得一抖。

老头见到御倾倾时,第一反应就是跑,奈何被一大群太监拦住了。

为首的太监骂骂咧咧:“臭老头,不是要酒喝吗?咱家还没给你灌够,你还想逃?”

而燕窝见到御倾倾,就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想到也被骂了。

“你也别想再有跑的念头,不是喜欢钻狗洞吗?咱家天天带着你钻,一天不钻个百次就别想吃饭……”

“咳咳。”

御倾倾手停在下巴处,打断了太监的话。

这时,移香从她身后绕前,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那群人,大声道:“这位是相府二小姐,未来晋王妃,你们还不赶快行礼!”

为首的太监听此偷瞄了御倾倾眼,见其打扮不够华丽,心存疑惑,“没见过哪个主子穿得这样素净的?怕不是冒充的?”

越说,太监的声音越小。

其他太监同为首的太监一样,皆不相信。

但,想到她又能顺利进宫,便个个一头雾水了。

御倾倾拉过移香,吩咐她们先走,她随后就到。

移香不敢违抗命令,和铃铛一步三回头,放心不下。

为首的太监没拦,恐生事端。

御倾倾没证明自己身份,绕过太监走近一老一小。

老头石化了,就在听到他眼里的丫头是未来晋王妃之后。

燕窝更呆愣了,挺着小脸直盯着御倾倾。

御倾倾开口:“你们两位是如何混进宫的?一个上皇宫偷酒被抓?另一个钻皇宫的狗洞被抓?平王府都待不下你们了吗?”

燕窝圆溜溜的愣眼慢慢有了光,替自己辩解:“我就是想钻皇宫的狗洞也没机会,刚到平王府就被抓住了,府里到处都是侍卫。”

“姐姐,你救救我。我这小身板快受不住了,这几天钻的狗洞数量都快赶上京都所有的狗了。我相信你是王妃,你肯定能救我。”

老头反应过来时,犹犹豫豫,想张口又有其他顾虑。

御倾倾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问:“你呢!你有什么可说的。”

老头突然倔强起来,“我没有。”

燕窝伸手扯了扯御倾倾的裙摆,“姐姐,这个怪爷爷比我还惨,天天被往大酒缸里塞,还不许喝水,只能喝酒。他夜里总感叹,说这辈子都不想喝酒了。”

御倾倾听此没忍住小鼓了个掌。

燕窝继续说:“他给平王看病倒是有一手,本来平王看不惯他,一见他就要杀了他,是他硬要给平王看病。结果看得确实又快又好,就是待遇也和我一样,天天被罚。”

御倾倾摇摇头,“真该啊!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老头憋了半天,到这里憋不住了,反驳:“明明是我老头倒霉,先是碰上你这个狡猾的丫头,再是碰到平王这样的恶人……”

他话未说完,为首的太监就将他蹬翻在地,“臭老头,你敢骂平王?小心咱家把你闷死在酒缸里。”

御倾倾转头看向为首的太监,“你是平王的人?”

“正是。”太监露出得意之色。

“你把那小孩放了,老头留着,如何?”

“不行,这两个人都是平王特意下令让看着的,任何一个跑了都是大罪,谁也担不起。”太监断然答。

御倾倾正想办法时,连珂匆匆赶来了。

宫里的人都认识连珂,一见他都恭敬道:“连侍卫。”

连珂没看他们,而是向御倾倾行了个礼。

这下,太监们都吓坏了,纷纷跪倒在地。

为首的太监直接趴在地上了,心中还庆幸刚才还好没多嘴。

御倾倾又问:“放了小孩可还行?”

“这……”

御倾倾见为首的太监犹豫,对连珂使了使眼色。

连珂立即明白,疾步走过去把燕窝带了过来。

燕窝感激地挨御倾倾紧紧的,“谢谢姐姐。”

御倾倾没回,若不是她,燕窝也不会被抓。

之后,御倾倾挥了挥袖,示意大家起来,同时说:“平王留着小孩也没什么用,那个老头不是还要给平王看病吗?我若带走了,平王一定会找我麻烦,就不为难你们了。”

话落,老头惊呼:“丫头,救救我!带我走!”

御倾倾望了眼他,冷漠道:“不救。”

老头似乎是被折磨惨了,竟又喊:“只要你带我这老头走,当牛做马都成,还有晋王的病……”

“王爷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根本用不到你。除非…… ”

御倾倾刻意停顿了下才道:“除非你现下立马告诉我你布袋里的焕颜草是什么季节采的?若说错了,我是会灭口的。”

老头先是一懵,随后眼珠子转了转,话里带着些绝望,“丫头,说实话,那草有毒。我夏季采它时就图个奇,研究研究还可,千万别往脸上涂,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