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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灯光璀璨,屋内波光粼粼。
乔甜浑身虚软的靠在炽热野性的男人怀里。
腰腹间健硕绷起青筋的手臂牢牢的搂着她,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乔甜索性放松了身体,一双白皙纤长的美腿浮了起来。
陆灼阳仍旧亲吻着她光滑的肩头和脖颈,声音低沉喑哑的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宝宝,舒服吗?”
原本放松到有些迷离的乔甜听到这话,朝霞般的红晕悄悄爬上脸庞。
原本她以为会和昨晚那般,被折腾的哭泣求饶。
可这次陆灼阳耐心十足,极尽撩拨,她是又哭了,却是……
“又哭了,是老公弄疼了?”陆灼阳轻轻亲吻她脸上的吻痕,调子轻柔含笑,“还是爽……”
乔甜是真的听不下去了,侧头亲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嘴。
小仙女主动献吻,男人自然什么话都不说了,只是被亲完了还是闷闷的轻笑。
见人真的要被自己笑生气了,陆灼阳急忙凑过去粘着,“宝贝儿,以后都会让你舒服的,泡的太久了咱们出去行吗?”
乔甜捏了捏手指,确实泡的皮肤都有点发皱了,紧巴巴的不舒服,她也顾不上陆灼阳那荤黄的调子了,轻轻点了一下头。
陆灼阳立马抱着人起身,另一只手抓起浴巾先给乔甜裹起来。
虽然屋里的中央空调一直开着,但到底不比夏天。
陆灼阳手脚麻利的给手软脚软浑身软的小姑娘快速擦好,又用浴袍给她裹上,这才匆匆给自己擦了擦,也顾不上穿什么衣服了,抱着人就往床那边走。
乔甜原本白嫩的脸被热气蒸腾的红扑扑的,出来之后没有水的浮力,感觉浑身都没力气,索性趴在陆灼阳的怀里,软绵绵的问:“阿灼,你的肩膀是不是要换绷带呀?”
小姑娘都迷糊了,居然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陆灼阳忍不住又弯了嘴角。
侧头贴了一下她的脸,感觉有点热加快了脚步,“一会儿我自己能换,别担心,浴缸那么浅,没沾上多少水。”
“我帮……”刚开了个头,乔甜就觉得不太对,她也没给人包扎过啊!再给陆灼阳包成个粽子,话锋一转,“那你弄不了叫你的医生朋友来帮帮忙呀……可以请他吃烤冷面!”
陆灼阳听着小姑娘这时候还惦记着烤冷面,估计这是她这会儿能想到的最好的回馈礼物了,终于忍不住,闷闷的笑出声。
怎么这么可爱。
乔甜听到他笑,混沌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突然想到什么,又扯了扯他的耳朵。
“我忘了,不能给别人吃,你做的饭只能我吃……”
“嗤……是是是,只能给我的宝贝儿一个人吃……”陆灼阳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需要他帮忙的话,我再给他捐点仪器,他肯定高兴……”
听到这话,乔甜才完全放松下来。
“老公能照顾好自己,你现在好好睡觉,醒了吃烤冷面,嗯?”陆灼阳说话的时候掀开被子将人塞进去了,自己也跟着进去,把人搂在怀里,给她暖被窝。
身体接触被窝的一瞬间,凉的乔甜刚要缩起来,身体就又落入温暖的怀抱里,她舒服的拱了拱,是真的又困又累到睁不开眼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秒睡了。
陆灼阳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小身躯,满足的闭上眼长长缓慢的舒出口气。
好幸福……
爸妈死后,他每一天都活在痛苦和仇恨当中,已经快忘了幸福的滋味儿。
而此刻,他却能将幸福揽入怀中。
忍不住喟叹一声,真好……
乔甜又是饿醒的,她翻了个身,被窝里空荡荡的,没有陆灼阳也没有大熊。
不过她却没有一点慌乱,因为她已经闻到了飘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儿。
陆灼阳应该在给她做好吃的!
想到这儿,乔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从被子里先伸出胳膊试了试温度,微凉但不冷。
她立马掀开被子抓起浴袍披在身上穿好,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一推开门,陆灼阳就从做西餐的半开放式厨房探出头,就看小姑娘一路小跑过来,原本冷峻的眉眼不自觉就染上笑意,“慢点。”
“阿灼,你做什么好吃的呢?好香呀!”
乔甜凑过来,看陆灼阳正在煎烤肠和培根,怪不得味道那么香。
也不等陆灼阳回她,转身又往洗手间跑,刷了牙洗了脸又快速跑回来。
陆灼阳看她哒哒哒的在屋子里跑的忙碌,无奈的摇了摇头,见人回来了,接着刚刚的话说:“不是要吃烤冷面?原本打算煎好了备用,正好你醒了,我现在就给你做,吃几张面?”
“两张!”乔甜鼻头动了动,然后张开嘴,“啊~”
陆灼阳轻笑一声,用铲子切下一小块肠,插上牙签没往她嘴里送,而是塞到她手里,“烫,慢慢吃。”
乔甜点了一下头,先伸出舌头试试烤肠的温度,发现真的好烫,便吹着等它凉。
那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的时候,陆灼阳余光瞥了一眼,腰腹瞬间绷紧,低咒一声:“要命的妖精!”
说完关了火,掐着人的腰将乔甜放到了料理台上,低头吻了上去。
乔甜被亲的莫名其妙,等男人离开了又开了火儿,她眨眨眼将手里的烤肠放到嘴里咀嚼,呆呆的问:“你亲我干嘛呀?”
“之前不是说了,得了不亲亲就会死的病!”说完陆灼阳自己没忍住笑了一声,“刚刚让你给我续命啊!”
乔甜皱了皱小鼻子,落地窗外,月光皎洁,她侧头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多。
她又低头揉了揉自己如今还扁平的小腹,有点酸。
“怎么了?难受?”陆灼阳立马紧张起来。
虽然只来了一次,但昨天第一次的时候闹得有些凶,接连两天怕伤了她。
乔甜意识到陆灼阳在问什么,光滑的腿叠在一起不自在的蹭了蹭,声若蚊蝇,“不是那个。”
陆灼阳还是放下手里的活儿,走过来温热的大手贴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柔。
“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