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阳站在沙发后,倾身过去,将乔甜娇小的身体环住,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宝贝儿,我都乖乖听话叫医生了,你是不是……”
哪知道小姑娘却仿佛受到惊吓似的,一下站起来,慌得一双小手立马背在了身后。
陆灼阳的眼睛毒,一眼就看出来小姑娘手里藏了什么。
他绕过来,坐在沙发上,抬起手,冲她勾了勾食指和中指,语气很温柔却透着不容拒绝,“让老公抱抱。”
乔甜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急忙将手心里握着的东西揣到裤子后口袋里。
她刚走过去,陆灼阳就伸手勾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左大腿上,左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就往下摸。
吓得乔甜立马握住了他的手腕,因为不善于撒谎藏事情,漂亮的大眼睛里浮上一抹惊恐。
陆灼阳的手就停在她腰下一寸的位置,笑着凑过去亲她小巧的下巴。
故意坏坏的逗她,“宝贝儿,不会是藏了……套儿吧?”
套儿?
什么套儿?
乔甜懵了一下,对上陆灼阳满是揶揄的双眼,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脸瞬间爆红。
“说,说什么呢!”
说着就要跑,却被陆灼阳捏着腰,那按在她腰下方一点的手还在向下,仿佛随时都要触碰到她兜里的东西。
乔甜立马顺着陆灼阳的手腕向下压住他的大手。
“小东西,藏什么了?再不说,我就逼供了!”陆灼阳说着将人抬起来一转,让她趴在自己大腿上。
即便换了个姿势,那手仍旧牢牢的贴在她的后腰上,拇指按在柔软的肉上。
每每都要触碰到兜口了却又停了下来,撩拨得乔甜心惊肉跳的。
她顿时觉得有点委屈,回眸瞬间,眼里涌上一层水润,一开口声音带着点软绵绵哭腔,“你欺负人!”
陆灼阳急忙将人扶起来,搂在怀里,宝贝儿小仙女的哄着。
看着怀里小姑娘鼓着小脸一脸娇蛮的样子,陆灼阳心里痒痒甜甜的,张开嘴狠狠的嘬了一口她的脸颊,“你个小东西,把老……我吃的死死的!”
被小姑娘瞟了一眼,陆灼阳乖乖的把说了一半的老子给吞回去。
最后自己忍不住笑了,这要是让兄弟们知道他被一个小姑娘欺负的死死的,估计得笑的直不起腰来。
但他,甘之如饴。
陆灼阳被小姑娘吃的死死的,但他也知道怎么让小姑娘心软,温热的嘴唇贴上那小巧精致的耳朵,压低嗓音,诱哄她,“宝贝儿,真不告诉你的阿灼你藏什么了?”
乔甜垂着眼眸,卷翘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
倒也不是想要瞒着陆灼阳,就是觉得缺点仪式感。
手伸到裤兜里,刚想拿出来,门铃响了。
“老陆,陆总啊!我来了!”
看着怀里又把手缩回去的小姑娘,陆灼阳磨了磨后牙,这一个两个三个傻缺,早晚得让他把后牙磨没了!
乔甜挣了挣,陆灼阳便顺势将人放了下去。
双手撑在大腿上,极其不愿意的起身去开门。
乔甜正了正有点乱的衣服,乖乖站在那,还真有点好奇这个懂霸总梗的医生朋友长什么样。
门一开,一个清瘦身影便进来了。
身上穿着得体的西服,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脑后,还带着银边眼镜。
还真是一副霸总的怨种医生朋友样儿。
陆灼阳就跟一座小山似的堵在门口,所以沈君玉第一眼没看见屋里还站着乔甜。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陆灼阳缠着绷带的身体,随口道:“你这伤自己不就能处理了?”
沈君玉以前是军医,和陆灼阳他们的作战小组合作过,这样的伤,以前的陆灼阳根本都不放在心上。
陆灼阳嘴角一勾,难得调子有点欠儿,一开口明摆着炫耀的语气:“我老婆担心。”
“哈?”沈君玉推着陆灼阳的肩膀往旁边儿压了压,从缝隙里往里面看。
当看见乔甜的瞬间,他还摘下眼镜。
他不近视,戴眼镜完全就是装逼用的!
“我靠!你老小子走什么狗屎运!”沈君玉一激动也忘了自己温文尔雅的人设了,说完对上陆灼阳那嫌弃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咳咳!我来看看你的伤,再重新上一次药吧!”
陆灼阳怕把血弄到地上,所以搬了个小板凳放到洗手间里,让沈君玉就在这儿处理。
“宝贝儿,你回卧室,别看。”
乔甜踌躇一下,还是听话的回了卧室,她有点晕血,到时候被吓到了反倒添麻烦。
沈君玉一边给陆灼阳上药换绷带,一边嘴上不停,“你这样都能找到这种小仙女,我这样的居然还单着,真是没天理!”
陆灼阳听沈君玉夸他的小姑娘,也不在乎他的碎嘴了,嘴角那都快和太阳肩并肩了。
“小仙女就爱老子这样的!”
“(ˉ▽ ̄~) 切~~”沈君玉哼了一声,站起来在旁边儿洗手,“右肩膀的伤恢复的还可以,但还是要注意不要用力……”
说到这儿他想到什么,侧头看向正在整理染血旧绷带的陆灼阳,“陆总,一会儿做俯卧撑的时候,右臂别用力。”
“艹,老子单手上下千八百个也不在话下!”陆灼阳满不在乎,单手也能把他的小仙女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哦,一晚上千八百下就够了啊!”
“滚吧你!别污了我家小仙女的耳朵!”陆灼阳说着抬腿踢过去。
沈君玉一跳轻松躲过,还抽了张纸仔仔细细的擦着手上的水,那细致儒雅的样子和他说荤话时半点不相干。
“走了!”沈君玉说着冲陆灼阳摆了摆手,出去的时候和还在卧室的乔甜打了个招呼,礼貌周全,“小嫂子,我走了!绷带换好了,今明两天别碰水,后天我再来给他换绷带。”
乔甜应了一下,急忙打开卧室门将沈君玉送到门口,然后快速跑回去去看陆灼阳。
这会儿陆灼阳已经将染血的绷带和其他东西收拾好,正站在洗手池旁洗手。
乔甜刚刚在卧室里也没闲着,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兜里的东西给陆灼阳才算有点仪式感。
脑袋一热,想到了他说的那条红色睡裙。
她紧张的舔了舔嘴唇,趴在门框就露出个小脑袋,声音小小的问道:“阿灼,你,你那条红色睡裙在哪儿呀?我,我穿,穿给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