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瞬间倾轧下来,乔甜下意识翻身想爬走,哪知做了错误的判断。
她刚转过去,男人滚烫的胸膛就贴了上来,温热又柔软的嘴唇也贴上她后颈敏感的肌肤。
“小东西,天天嫌弃老子老!”
“哎呀!不敢了,我错了!”乔甜被痒的不行了,急忙求饶。
“又忘了是不是?”
“我……唔……”
后颈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感,乔甜呜咽一声,小手紧紧的揪着被单,却又被陆灼阳的大手覆上,强行的分开五指,被迫和他粗糙的手指紧紧纠缠。
“你欺负人!”
抵在后脖颈的鼻子喷出一股热气,男人闷闷的笑了一声,滚烫酥麻引得乔甜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床上,你就是哭也没用。”
“你坏蛋,我不理你了……”
“宝贝乖,老子不干别的,就亲亲……”陆灼阳说着将身下的小姑娘翻过来,急躁迫切的低头吻上那嫣红的小嘴。
正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一声重过一声,不一会儿传来沙哑的吼声:“陆叔,那屋里要什么没什么!我怎么住啊!陆叔!你们干什么呢!陆叔!啊!”
“艹!”陆灼阳猛地坐起来,想要下去却觉得不甘心,低头又嘬了一口这才愤愤的站起来,“这小王八蛋!”
明明没有外人,可楼下声音越来越大,尤其是蒋冽一直在问他们在干嘛,她顿时就有些心虚,立马滚进床里钻进被窝。
陆灼阳拽了拽皱巴巴的衣服,刚要出去,就发现小姑娘在被子里缩成一个球儿。
他立马用手揉了揉,“别憋坏了。”
眼睛一转,逗弄的心思涌上来,“是不是没亲够?老公去收拾这个坏人好事儿的小崽子,给你出气!”
乔甜一听这话,立马从被窝里露出个小脑袋,“你……”
可面前哪儿还有陆灼阳的身影。
她立马松开被子,下了床刚要跟上去,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没法看了,急忙跑进洗手间。
一照镜子,瞬间气的红了眼。
发丝凌乱,嘴唇又红又肿,脖子上还有几个清晰的红痕。
她立马抬起手搓了搓,越挫越红,气得她拽下陆灼阳刮在这儿的毛巾狠狠的扯了扯,还觉得不解气,往上面喷了巨多的花露水,才觉得解气。
陆灼阳一开门,一脚就冲蒋冽的大腿上踢去,看着吓人实则没用力气。
而蒋冽从小也被他小叔收拾出条件反射了,立马向后跳了一步,利索的躲开了。
“陆叔你干什么啊!”
“看你不顺眼,要不你现在就滚回去吧,我之后和你小叔说把你直接提溜去部队得了。”
“哎?陆叔你不能这样说话不算数啊!我不走!”
陆灼阳抬起手狠狠的摸了摸头发和藏在其中的疤痕,头发长了些,摸起来不扎手,让他冷静的效果也差了些。
当然,也可能是蒋冽这小子太烦人了。
“你要什么?”
“叔,饿了。”蒋冽也不太好意思,用手指勾了勾鼻子,抬起头冲陆灼阳露出一个大大的颇为真诚的笑容。
“呵!不是刚吃完吗?”陆灼阳冷笑一声,从鞋柜的抽屉里抽出一张红票拍到蒋冽怀里,转念一想,又抽出几张拍了过去。
“那都是些零食,怎么吃得饱!”蒋冽还有点委屈,小声嘟囔,“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
“真他娘的猪,行了滚吧!”
“哎哎哎!陆叔,不行!”
“又怎么了?”陆灼阳知道这会儿也不能再回去和小姑娘腻歪了,心里就惦记起放在池子里的鱼了,也不知道还活着呢吗。
“那屋啥都没有,勉强有个折叠床,可铺的盖得什么都没有啊!”
“你这都要去部队的崽子了,到时候山沟野地都睡得,正好现在提前锻炼了。”陆灼阳说着转身要关门,蒋冽却一下挤进来,直接蹲在地上抱住了他的大腿。
“叔!你是我亲叔!我这不还没去呢吗?可不得趁着这最后几天享受一下!你就让我住这儿吧!”
正巧这时候乔甜收拾好了从楼上下来,就看见蒋冽抱着陆灼阳的大腿,整个人都愣在了楼梯上。
“甜甜,你帮我说一句啊!我这要睡地上了,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啊!你看这里好几间屋子,就让我睡一间吧!”
乔甜下意识看向陆灼阳,试探的问道:“你看他都这么不要……面子了,要不你就让他在这儿住一下?”
原本乔甜是没抱希望的,可哪知道陆灼阳居然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抬手指着自己睡的那间屋子,“那你就睡那,白天的时候滚回旁边儿的房子,等晚上睡觉,十点之后再过来!”
“谢谢陆叔!”蒋冽立马松开手站起来,揉了揉兜里的几百块,转身就跑,生怕走慢了陆灼阳就后悔了。
陆灼阳则直接将门关上了,若无其事的去厨房处理鱼。
看着他半个巴掌大的鱼又忍不住骂了一句,看来得外卖买点菜了,否则晚上得喝多少汤能喝个水饱。
乔甜和陆灼阳也相处一段时间了,总觉得这么轻松就答应下来很不像是他的性格。
试探的问了一句:“阿灼,你真让他睡你的屋子?”
陆灼阳右手用不了力气,但他左手右手都能用刀,并且刀工一样,这会低头专心处理鱼,听到这话,应了一声:“嗯。”
“那你睡哪儿?”乔甜记得这房子里就两张床,难道陆灼阳要和蒋冽睡一起?
陆灼阳的床挺大的,倒也不是不能。
正想着,就见陆灼阳放下了刀,抬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什么都没说,可那眼神儿晶亮的吓人。
在他缓缓勾起嘴角的瞬间,乔甜瞳孔一缩,不太确定的抬起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不会是睡我那屋吧?”
这时,陆灼阳的嘴角扬到最高,“我的小媳妇果真聪明,晚上老公给你暖被窝。”
乔甜顿时就慌了,急忙摇了摇,脑袋一团浆糊。
“不,不行,你睡那,狗熊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