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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导不在?”

夏途一脸莫名其妙,“不是方导叫我过来的吗?”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朝她抱歉道:“这......我们也不太清楚,方导走之前没和我们说。”

“他应该离开不会太久,手机还在这呢,不行你在这等一会儿?”

夏途看着桌上的手机半晌,眼眸微眯,嘴角舒尔勾起一抹冷笑。

调虎离山之计?

好你个温贝儿,和她耍花招?

“小远回来了吗?”

夏途继续问道。

“陆影帝也回来了,只不过他和温小姐没有一起。温小姐先自己回来的,陆影帝过了一阵才回。”

“刚才陆影帝上楼了,好像是朝你房间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去找你了。”

夏途了然地点了点头,“嗯,谢了。对了,我有点私事要处理,摄影师吃完饭就等方导指示再拍,不用过去了。”

说完,夏途便欲转身离开。

“途姐你不等方导了吗?”

工作人员朝她喊道。

“有事让他自己来找我。”

头也没回地甩下这句话,夏途就急匆匆往楼上走。

留下一众工作人员对着夏途的背影犯花痴。

哇!

敢这么霸气和方导说话的女艺人,他们第一次见耶!

不愧是当红炸子鸡!

帅!

夏途快步走上楼,果然见自己房门微敞,竟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

她十分确定自己临走前关上了门。

夏途心中暗觉不好,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的那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从拐角处伸了出来,一把揽住她的腰。

未等夏途反应过来,人就被压到了墙上。

熟悉而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让夏途原本蓄力的手一下子卸去了力气。

只因来人是陆远。

陆远的身子无力地半靠在夏途身上,此时他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神迷蒙,掌心滚烫。

两人身体贴着身体,夏途几乎要被他的体温烫伤。

她的呼吸也不自觉加重,难耐地动了动,可是不知怎的,陆远的手掌忽然碰到了她腰间的敏感处,衣服摩擦着皮肤的触感十分强烈,强烈到差点让她shen吟出声。

“小远,你清醒点......”

怎么回事?

小远怎么和温贝儿出去一趟就变成了这样?

夏途费力地伸出双手想要稳住陆远摇摇欲坠的身体,谁知这样一个单纯又充满善举的动作却让意识迷离的陆远更进一步地‘投怀送抱’。

陆远将头凑到夏途雪白的颈间,炙热的呼吸激得夏途一阵颤栗。

min感的皮肤因为非自然的触碰而隐隐发抖。

陆远浓密的黑睫颤了颤,似是注意到了夏途的身体变化。

他的眼神暗了几分,竟凑得更紧,用自己滚烫的薄唇轻轻摩擦她颈间裸露在外的肌肤。

夏途知道陆远可能是被下了药,便强忍着异样的酥麻,单手揽着陆远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上陆远泛红的脸颊,轻拍了几下,想要试图叫醒他。

“小远,唔......”

夏途的手被陆远的大掌反握,一把攥住,径直压到了墙上。

薄唇顺势贴上了夏途的脖颈,轻轻shun吸着。

好像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没料到陆远会忽然袭击,夏途的身子一软,差点带着陆远一起摔到地上。

却不成想后者随手一捞就将她捞了起来,再次按到墙上。

就在夏途以为陆远找回理智的时候,他又将头压了下来,亲吮她的颈间。

从没与人这般亲密接触的夏途颤抖着向后缩,可是陆远仿佛食髓知味。

扶着她腰的大掌不知道划过了哪里,竟让她浑身一颤,声音噤不住,‘呜’了一声。

意识到这瑟瑟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时,夏途惶恐了。

她抓上陆远的衣服,低声呜咽:

“小远,你,你不要这样......”

陆远的舌尖轻轻扫过夏途的耳垂,又惹得一阵颤栗。

他不知到底听没听清夏途的话,迷茫地眨了眨满是水雾的眸子,忽而轻笑了几声。

低沉沙哑的嗓音让夏途心里猫挠一样。

“不要怎样?”

“途途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近乎xia流的话让夏途始料未及,更让她的脸如滴血般泛红。

却也让她察觉到哪里好像有点不对。

愣神之际,陆远已经趁机贴近了夏途。

他脸色绯绯,咬着唇,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好像强压着难受,哼哼唧唧道:

“途途,我好难受......”

“帮帮我,好不好?”

夏途缓慢地眨了眨眼,看着陆远俊美无俦的脸半晌,叹了口气无奈道:

“好。”

这话一出,陆远的身体倒是一僵。

夏途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冷笑一声,揪起他的衣领反客为主将他按到了墙上。

修长的手指撩开衬衣的下摆,找准小腹最柔软的一块肉。

狠狠拧了下去。

“唔!”

陆远登时疼得变了脸,本就雾蒙蒙的眸子快滴出水来。

“怎么样?舒服了吗?要不再用力点?”

“不不不,不了不了,舒服了,舒服了......”

陆远疼得呲牙裂嘴,趁着夏途力道变小,赶紧往后逃,拉开安全距离。

“臭小子,骗到我头上来了!”

见夏途又要挥手揍他,陆远赶紧使出必杀技---小狗眼泪汪汪。

果然,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夏途叹了口气,终究没忍心对小奶狗下杀手。

“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夏途扬了扬下巴问道。

陆远犹豫了一下,暂时没有将温贝儿告诉他的陈年旧事告诉夏途。

一是因为他还没有查清楚。

二,则是因为他不敢。

他担心若裘家当年若当真和墨家有勾结,那夏家会急速破产,家破人亡,极有可能那个疯女人为了报复他而做的疯狂之举。

他不确定,不敢想,更不愿在没调查清楚时冒险说出来。

如果事情真是他设想的那样糟糕,不知道夏途会不会怪他......

见陆远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夏途关心道:

“怎么了?”

陆远回过神,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

“温贝儿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故意在她之后回来,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闻言,夏途的眸光冷冽异常。

“她果然没憋好屁!”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远摆摆手故作轻松道:“没事儿,及时吃了缓解药。”

他当时其实第一眼就看出来温贝儿的酒有问题。

不过为了让她说出真相,他便将计就计喝了下去。

出来发现异常,他就叫助理林骁给他送来了缓解的药。

只是他没想到温贝儿那个女人下的药劲那么大。

这么长时间身体竟然还有残留。

其实刚才他完全可以靠意志力压下去,只不过看到了夏途,一时......

“所以你刚才就是故意的?”

“绝无可能。”

陆远知道,犹豫一秒,他小命难保。

“缓解药,缓解药,吃了怎么也得需要时间不是?刚才我还头脑昏沉,可是途途掐我那一下,让我瞬间神清气爽,什么药都解了!”

陆远信誓旦旦。

“贫嘴。”

夏途白了他一眼,探出头看了眼微敞的房门,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那偷进我房间的人,是温贝儿无疑了。”

正说着,忽然有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

两人默契地缩回身子,贴墙而站。

“夏途在吗?”

莫斯敲了下门,不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他实在不甘心夏途就这么冷落了他一天。

无论如何,他觉得都有必要和她好好谈谈。

屋里没开灯,现在是休息时间,摄影师也没有跟着,他大着胆子探头往里看去。

忽然一声低浅却极具诱惑的嘤咛声让莫斯浑身一颤。

他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仅犹豫了一瞬,便慢慢走了进去。

反手,关上了门。

目睹了一切的夏途和陆远四目相对。

嘴角同时露出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