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闻言,皱了皱秀眉,她再次打量起了顾墨与苟且二人,尤其是顾墨,自上到下,再自下到上,她看的极其认真。
“不会错,就是你。”
“我看过你的画像,你本人似乎比画上,还要英俊几分。”
女子如实说道。
说罢,她嘴角一嘟,双手叉腰,露出一副可爱的怒色。
这表情,好像在说:大胆奴才,竟敢欺骗于我,人家,才没那么笨呢。
“胡,口月也。”
“胡八,胡说八道者也。”
“郡主,非要与其废话,直接拿下带回去好好炮制!”
一声郡主,一声嗤笑。
随即便见人群里,走出一尊青衫儒修,身姿瘦削,面白无须,衣袂飘飘,看似温文尔雅,可那双眼眸却细长而狡黠,嘴角上总是挂着笑容。
笑里,着对权势的渴望,亦藏着对弱者的蔑视。
那被尊为郡主的女子闻言,秀眉微皱,看了一眼顾墨后,便沉默了下来。
她似乎知晓这么做不好,但是以她的智慧,又着实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此刻。
又有数名,衣着华贵的男子,自顾墨、苟且、方长,三人的前后左右走出,将其牢牢围困在中间。
来者不善!
顾墨与苟且对视一眼,二者心中了然。
“诸位道友,我们好像从未有过交集,不知有何得罪之处啊?”顾墨开口询问道。
“有何得罪之处?”
“哈。”
“这事,就得去问问你那好老师了!”
青衫儒修文谦,带着笑手持一卷折扇,呼的一声打开,上面赫然书写着四个字:“谦谦君子”。
“你可知,我等是何人?是何等身份?”
文谦一脸傲然,左手折扇轻轻摇头,右手高挺一指顾墨左边男子道:“那人,为内亭侯之子:祝经宇。”
“那人,为奋威将军乐乡侯之子:公冶云鹇。”
“那人,为太中大夫内乡侯之子:纳兰自修。”
“那人,为千秋亭侯之子:司徒庆瑞。”
“那人…………”
一连指了数下,自文谦口中报出的人名,可谓非富即贵。
“而我等,则有一个共同的身份,德圣弟子,德宫门人!!”文谦啪的一声收起折扇,说到此处时,他无比高傲的挺起了头颅。
他确实应该骄傲,应该自豪。
想他文谦,区区一介寒门,却凭借他的智慧与手段,依附权贵、利用权贵,借此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
他,本该拥有无上美好的未来,拥有无上美好的前途。
然而。
这一切,却在某一天,在某一剑下,被斩的七零八碎,一切破灭。
“德圣弟子?”
“德宫门人?”
顾墨与苟且闻言,心中一惊。
居然在此时此刻、此地此景,遇到了儒道八宫的门人,还是儒圣的弟子。
哎?
等等。
什么门人?谁的弟子来着?
德宫门人?德圣弟子?
好家伙,原来是自己人啊……才怪!
“我记得,师兄曾讲过,老师只收了三名弟子,其中桃夭师姐,不在其中。”
“那么,这么多人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