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唐夏冰带着小江蝉随便去附近的公园里面溜了一圈,稍微放松了下心情。
等在晚一点的时候回到了教师宿舍之中,中间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就像是被人盯着一样。
她急忙打开了属性面板,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种族:半鬼。|
|名称:唐夏冰。|
|力量:24。|
|敏捷:35。|
|体质:100。|
|魅力:118。|
|鬼力:310。|
|鬼币:4032。|
|所拥有的鬼:血魔之手,白蔷薇之瞳,影鬼。|
唐夏冰:“???”
“魅力已经飙到118了?”
咽了口口水,正在思考自己是否要接着加点魅力。
最后,
屑夏冰放弃了思考。
加都加了,反正都已经这么高了。
早就已经是病娇吸引体质了,能强化技能使用效果,加就完事了。
将之前未使用的7点全部投入魅力。
这下魅力来到了125。
看着这么高的数值,唐夏冰突然又感觉有点慌了。
“我的本意还是社交嘛!魅力不高点那还怎么社交?!”
“嗯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魅力高才能社交对吧!”
唐夏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一阵心理安慰以后,唐夏冰终于接受了这个结果。
接下来稍微整理了一下明天的课件。
然后一则短信弹出,吸引了她的目光。
“您的快递放到了xx丰巢,请注意查收。”
“快递?”
唐夏冰微微皱眉,最后想起来了。
之前唐致远的母亲好像确实说过给自己寄了点东西。
此时,电话响起。
是唐致远的母亲打过来的。
“妞妞啊,我给你寄的东西到了,你一定不要忘了哦,我会来找你的。”
电话那头女人的语速飞快,还未等唐夏冰反应过来便挂断了电话。
“不要忘了什么东西?”
“找我?!”
来到了指定的丰巢处,丰巢一旁的路灯此时明灭不定,再加上整个小镇上那特有的死寂。
让眼前这副场景看上去有些诡异。
输入了取件码后,一个包裹弹了出来。
唐夏冰试图读着包裹上的字。
“女性...渐变黑白Lolita...礼服?!”
真就生儿育女是吧?!
唐夏冰颠了颠这个礼服,发现这竟然是一件游戏道具。
|物品名称:黑色康乃馨。|
|品质:紫。|
|等级:A。|
|强化次数:0。|
|特性1:当使用者魅力高于50\/100\/150\/200\/250时,可免疫5%\/10%\/15%\/25%\/40%肉体\/精神上的攻击。
能够让使用者进入虚化状态3s,期间免疫一切攻击(当对方属性过高时触发体力判定。)冷却:24h。|
|介绍:康乃馨象征着伟大的母爱,虽然这份爱被病态的控制欲所染黑。|
“卧槽?!”
唐夏冰看着这份简直像为她量身定制的Lolita礼服,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算什么?触发隐藏彩蛋装备了?!”
快速的将“黑色康乃馨”收下,随后快速的小跑回了教师宿舍,然后将门给关好。
“啧啧啧,看来唐致远的母亲应该是一位很强的鬼物了。”
“这件装备少说也要个大几万鬼币吧?”
“不过这件装备是魅力特化的,就算挂到市场上也不一定会有人买。”
“魅力真香啊!!”
“谁再说魅力属性没用我跟谁急!!”
【宿主友友你也太屑了吧。】
换上了黑色康乃馨后,唐夏冰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愣了一下。
脖颈处那恰到好处的遮掩,宽松的纯白手袖处蕾丝边点缀,胸口前系着纯黑,看上去非常典雅高贵蝴蝶结,下方是一袭黑色的长裙。
比起说是一件Lolita风格的衣裙,更像是一件宴会上用的晚礼服。
整体看上去干练整洁,婉约大方。
“啧...爷真好看。”
唐夏冰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将这件衣服折叠好放入了系统空间。
深夜。
大部分玩家在此时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而唐夏冰只感觉自己脖子处扎的难受,将头发挽了好几次依然还是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搞得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第二天,她痛苦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她这几天来睡眠质量最差的一个晚上了。
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了衣物准备去洗漱之时,余光突然发现枕头有几根零散的长发。
“啧...最近压力太大了吗?怎么感觉有点脱发啊?”
“不能有一天头秃了吧?”
唐夏冰挠了挠头,随后按照惯例来到了餐厅之中。
“困死了...靠,晚上十点半放学,早上六点上学,这特么是人过的日子吗?!”
“还特么是全封闭制,听说他们有的人都已经快把自己扮演的角色全摸清了,老子这里才百分之十啊!!”
一个脸上贴着创口贴的少年绝望的抱怨着,并且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去玩任何与学校有关的副本了。
随后他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唐夏冰。
“哦,是你啊...我记得你。”
唐夏冰看了看那个少年,最后想起来了他好像是自己在青山精神病院里面的病友。
“话说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一次来着。”
那个少年皱了皱眉头,疑惑的自言自语着。
“之前?”
“我们只见过一次吧......”
“草,原来我是路人脸吗?虽然我们好像也没聊过几句话。”
那个少年指着自己的脸说。
“嗯?”
唐夏冰没有搞懂对面在说什么,小小的脑袋瓜大大的疑问。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在向阳孤儿院里面,我,冯子安。”
“我找你搭过几句话,虽然你就没有鸟过我。”
冯子安看着唐夏冰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最后叹了口气,不准备再尬聊下去。
用一种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清的声音说:
“话说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来着?好像是在张桓消失以后啊......”
“呵,那个莫名其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