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高此时正激动的在修道院之中踱着步走来走去,
一想到自己已经是这场游戏的唯一胜利者,他就激动的难以安定下来。
而领袖只是默默的看着刚刚做出暴行的男高,并没有说什么。
而他的几百名麾下此时正在修道院之中围绕着一个火堆,跳着一种诡异的舞蹈。
就像是在举行某种大型祭祀活动一般。
就在此时,恐怖的威压感从正门之处传来,与之伴随着的是滔天的鬼力。
随后院内所有正在舞蹈着的使从的身后都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十字架,紧接着他们的身体全部被绑在了十字架之上,
从十字架根部涌起的火焰炙烤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发出痛苦的吼叫声。
“什么?!”
男高不可置信的看着跟在一名小女孩后面的白发少女。
“surprise!!!”
唐夏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着变得有些慌乱失措的男高,心中升起了无边的暴虐之情。
“你是...小约翰?!”
领袖的瞳孔疯狂放大,
看着天上飘着的小月,脱口大喊而出。
“我该怎么回答你呢?或许我是小约翰,或许我又不是小约翰......爸爸。”
小月那幽幽的声音传来。
唐夏冰听着从小月口中说出的话,表情冷淡。
她之前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如今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想。
小月是天生的恶魔,是真正来自地狱之中的魔鬼。
她是小约翰恶的一面,是小约翰在长期囚禁折磨下衍生出来的一个精神体。
也正是因为她是作为这个副本承受了最多苦痛与折磨的小约翰的恶面,所以才会成为这个副本中最为强大的Npc。
而之前有关小镇杀人狂的一切,恐怕那也只是小月的恶作剧罢了,她怎么可能被这样轻易地杀死。
而自己能得到小月的好感,恐怕还得归功于那异于常人的魅力,吸引到了小月的目光触发了隐藏任务。
恐怕那天小约翰并没有杀死伯里克斯院长,
设想一个画面,
作为善的一面的他在看着自己父亲的苦苦哀求之下,最终还是心软了。
所以眼前的这位领袖,
就是伯里克斯院长。
“爸爸,妈妈她都已经死了...你到底还在追求着什么呢...?”
小月的语气似乎是有些悲伤,但依然能从中听出无尽的杀意。
“哈哈哈...你是说维多利亚?”
透过面具并看不见伯里克斯的表情,但不难猜出他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极其疯狂的。
“你们以为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她?开什么玩笑啊!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啊?!”
“她只不过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而已!你们到底又懂什么啊?”
“这座修道院,是建在那太阳阶梯花田之上的啊!”
“我建立这座修道院的目的就是为了研究这种堪称是神迹的植物。”
“它能为所有人带来永生啊!!!”
伯里克斯癫狂的大吼着。
“是吗?爸爸...可我就只看到它带来了地狱之中的恶魔,它并不会带来永生,”
“带来的只会是死亡。”
小月并不打算再继续闲聊下去,决定履行她与唐夏冰的约定,
杀死伯里克斯院长,杀死修道院中的一切。
“你认为你赢定我了?我愚蠢的女儿。”
伯里克斯院长狂笑着,从兜里面摸出了一个针剂,想要将它扎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看好了!!这完美的太阳阶梯花调制而成的针剂!!”
“看好了!!我将会成为第一批永生的生物,我将会成为...”
“至高无上的神!!!”
小月刚想阻止,
一根弩箭却突然从那根试剂之中穿过,将那试剂打的粉碎。
众人微微一愕,看向了弩箭的来源。
一个穿着修女服的白发少女手里面正端着一把弩弓,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
“看来你还是做到了,维拉卡小姐。”
唐夏冰看着对面的那名少女,微笑着说。
“是啊,太阳阶梯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上,我回来便是为了终结有关太阳阶梯的一切。”
维拉卡同样轻笑。
“不!!你们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伯里克斯绝望的大吼着,跪在地上,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破碎的试剂。
男高眼见情况不对,刚想开溜。
却发现一只血手已然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身体被高高举起,少女那闪烁着疯狂的双眼就这么与他对视着。
“男高先生,你还真是让我很狼狈啊......”
“哈哈...白蔷薇小姐,我认了...这次是你赢了。”
男高苦笑着说,急忙选择了退出惊悚游戏,因为他不能确信自己如果再慢上一步的话,白蔷薇小姐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看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唐夏冰看着最后一名玩家也化作了光芒消失,淡淡的说。
究竟是怎样的结局才能对的上这十五天的颠沛流离?
她心里面这么想着。
或许就是真正的赢家只有我一个人吧。
而这个糟糕的故事则是应该再更改更改。
在1937年以前的某一年之中,身为生物学者的伯里克斯发现了一种名为太阳阶梯的植物,
这种植物能够快速的促进着人身体的新陈代谢,并且大幅度增强人体的身体素质。
只不过伯里克斯院长犯了一个所有疯狂的科学家都会犯的通病,
妄想窥探永生的真理。
所以他直接选择了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
大学教授的职位,自己的财富、自己的地位、甚至是......
自己的亲人。
建立了这座黑石修道院,只是为了研究这种糟糕的植物。
再然后就是之前所推导出的一切了。
他无疑是失败了,最后正义战胜了邪恶。
但...真的是这样吗?
“该死!!快阻止他!!!”
维拉卡的尖叫声从一旁传来。
唐夏冰的思绪回归。
“这是...怎么了?”
只见伯里克斯匍匐在地上,不断舔着地上残留着的药剂,哪怕舌头被玻璃瓶所划伤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