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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又有什么资格唤南儿弟妹。

妾而已,就算加个贵字,那也终究是妾,不过半个主子。也配?

娇儿脸色苍白,她捂住肚子,开始假意喊着肚子疼。

这模样可怜极了,就跟云朝欺负了她一样。

“娇儿,你怎么了,来人啊,快传太医。”

二皇子急忙扶住她,满脸焦急。

一旁坐着的徐氏脸都绿了,她容貌普通,甚至连二皇子身边伺候的丫鬟都不如,多年无所出,在宫里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刚刚宴席上,她待在自己的位置哪都没去。

也无人注意到她。

太医很快赶到。

在众人的瞩目下,给娇儿把脉。

“奇怪,真是奇怪。”太医的脸皱在一起道了好几声奇怪。

“怎么了?可是要生了?”二皇子急切的问道。

“我从未见过这个脉象,二皇子,恕臣无能,诊断不出。”这太医摇了摇头,跪在地上请罪。

“诊断不出?什么叫诊断不出?真是废物东西,滚,滚出去,不然我砍了你的狗头——”

二皇子砸了酒杯,完全忘记善仁帝还在。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皇上呢。

“皇上,臣告辞。”

太医拿起药箱就跑,深怕再被叫住。

“来人,把值班的太医都叫来。”善仁帝开口道。

虽然他已经有了三个皇孙,可皇家子嗣单薄,当然是越多越好。

值班的太医不过四个,刚刚已经来了个医术最好的。

所以三人无一例外的都摇了摇头。

娇儿本就是装的肚子疼,这下好了,她肚子真的开始疼了。

“要你们太医院有何用,连个胎象都不会看,还不如把你们的脑袋都摘了——”

二皇子火爆输出。

庞然不顾他是何身份。

“怎么,宫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二皇子做主了?朕怎么不知?”

善仁帝阴恻恻的声音让二皇子慌了神。

他酒劲上头,将真面目暴露出来。

哪里还有平日在善仁帝那装的乖巧劲啊。

“父皇,儿臣酒喝多了,是儿臣不分场合胡乱说话,实在是娇儿肚子疼,儿臣太着急了,父皇赎罪,儿臣知道错了。”

二皇子跪在善仁帝脚边。

姿态作的极低。

“行了,起来吧,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看看太医院还有没有别的太医,这一直疼着也不是个事啊,把产婆叫来,看看是不是要生了。”

宫里有十来个产婆,用于给宫妃接生的。

手艺可比民间的稳婆好多了,基本上祖上都是干这个的,经验满满,还都懂些医术。

跟女医也没什么区别了,可世俗如此,哪有女子从医。

只好冠以产婆之名。

平日里还偷摸给宫妃看看妇科啥的。

当然,这事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十来个产婆全部来到这里,一字排开,娇儿被安排到偏殿待产。

可半个时辰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娇儿却越来越痛。

这时,两个产婆结伴而来,脸色慌张。

“禀告皇上,娇姨娘并非要生产,完全没破水的痕迹,可否请太医来看看?”

还有一句话她们不敢说。

不但没破水,她们趴在肚子上听胎心。

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

可偏偏娇姨娘的脉搏十分康健,也不像是胎死腹中。

真是太奇怪了。

善仁帝也犯了难。

“皇爷爷别皱眉,娘亲会医术呢,娘亲可厉害了。”

顾晨明扑到善仁帝的怀里,抚平了他的眉间,大声夸奖着顾南溪。

小小的人儿声音倒是大的离奇。

整个宴席上的人全部尽收耳底。

顾南溪有点无语,这是养了个坑娘的儿子吗。

等无人时,她非要好好教训这臭小子。

“对啊,小溪你医术不错,要不你去看看吧,没事,就算看不好朕也不怪你。”

善仁帝可是亲眼看见顾南溪将一个被开膛破肚的伤者救活的。

这医术,要是个男子他必定收入宫中让他为太医院之首。

“好吧。”

顾南溪能怎么办呢,只能多管一次闲事了。

出门前,她还狠狠瞪了顾晨明一眼。

臭小子,就会给她找事。

来到偏殿,只见躺在床上的娇儿脸色煞白,她痛苦地捂着肚子,偏偏旁边站了那么多人,却束手无策。

“将她的手拉住。”顾南溪吩咐道。

人在太过痛苦时,会随意抓挠旁边的事物。

她可不想白白挨一爪子。

等产婆把娇儿手臂固定住。

顾南溪才开始给她把脉。

屋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害怕打扰到她。

顾南溪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半晌后,她神情沉重的移开手。

怪不得太医都跑了呢,原来娇儿并没有喜脉,可偏偏她脉搏康健,身体又十分正常,那这么大的肚子,怀的是什么?

估计这些太医是怕牵扯到自己,所以用医术不精为借口跑了。

这下难办了,要不要说实话呢。

可这情况太过惊悚,说出来谁会信啊。

顾南溪十分纠结,耳边的痛苦声越来越大。

“你服用了多少秘药?”

她低下头,小声的在娇儿脸旁询问。

只见娇儿双眼突然瞪大,仿佛震惊到了极点,她转过头,死死看着顾南溪。

“什么秘药,我从未服用过。”

都这时候了,还在隐瞒。

顾南溪也没辙了。

她站起身朝外走去。

娇儿心里十分害怕,以为那事暴露了,加上肚里传来的痛感,一下子昏死过去。

顾南溪并未停留,她来到正殿,将娇儿并无喜脉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胡说!你就是嫉妒,是不是你给娇儿喝了毒药,你这个毒妇,你肯定害怕娇儿肚中的孩子抢了这三小子的风头,才这么害她,对不对——”

二皇子神色癫狂。

“管好你的嘴,一个妾室生的孩子,也配让我们放在眼里?我有三个儿子,嫉妒你一个儿子都没有的?你配吗?”

云朝从位置上站起来,将顾南溪护在身后,兄弟两个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肯服输。

感觉下一秒都要打起来了。

“云澜!住嘴,休要胡闹,再出言不逊你就滚出去!”

善仁帝把手里的茶杯砸向二皇子。

只见碧绿的茶水将二皇子一身素色锦袍全部打湿,显得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