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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500文便可拥有一次。

这还是花妈妈刻意抬高了价格,那些窑子里最底层的妓子一次不过50文。

窑子里很少有人包夜。

因为不划算。

一次几十到几百文,包夜最高甚至要1两,有这个钱都能去青楼找个价格便宜的妓子玩了。

谁还来窑子啊。

有没有脏病还不知道。

而且窑子里的女子大多长相不如意,要么就年纪大。

哪有青楼那群小姑娘看的舒心啊。

有些价格贵的,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

躺在姑娘的闺房,听首小曲,喝点小酒,再享受一晚。

简直爽呆了。

小桃容貌娇艳,一天下来竟然接了足足二十人。

把花妈妈高兴的直拉着她的手寒暄。

“小桃啊,你干的不错,这50文你拿着买胭脂啊,以后妈妈就靠你了,那个柔娘不如你,今天才接了15人,她一次不过300文,妈妈最看中你了,以后只要你欺负她,我都当看不见,不过,你得每天都给我赚这么多银子啊,知道吗?”

小桃谄媚的拍着马屁。

“是,花妈妈,我知道你对我好,我肯定会孝敬你的,以后花妈妈指东我绝不往西,谢妈妈疼我,小桃心里感激不尽,我爹娘去世的早,以后我给妈妈您养老,您就是我的亲娘。”

不愧是花场长大的人。

这小话说的一溜一溜的。

把花妈妈高兴的恨不得当场认她当干女儿。

可柔娘就没这么好命了。

她嘴巴笨,哄哄没见过世面的山匪还行,在这种地方,她压根玩不转。

自此,小桃日日压她一头。

柔娘过的苦不堪言。

时间如光穿梭。

很快就来到了秋季。

今年雨水充足, 庄稼大丰收。

百姓的脸上都挂着大大的笑容。

好消息接踵而来,今年税收减免一半。

顾南溪十分疑惑。

当晚她便问出了口。

“云朝,按理说,你父皇这做派,这次各地粮食丰收,他更应该广加税收啊,以此填补国库空虚,为什么偏偏减税呢?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这老皇帝要真这么好心,就不会派人用武力镇压难民。

云朝躺在顾南溪身边。

听到这话思索一会,便瞬间恍然大悟。

“怕是之前父皇压根不知此事,我也疑惑,明明父皇是个明君,为何能让这灾情变成这样,好像从我出京时,整个事态就变了,之前宫里传来的消息,更像是太子能干出来的,他为人狠毒,铁血心肠,总是皮笑肉不笑,我最怕看到他。”

难怪父皇对于他的失踪,都不关心。

明明父皇之前也很宠他,就是养条狗丢了也要象征性找一下吧。

“云朝,你要回京吗?我怀疑之前是太子把持朝政了,不知道你父皇有没有事。”

电视上不是经常演,皇上被下了毒药,瘫在床上。

反派独大。

“不回,父皇如果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那他也不配当皇帝,南儿,你别赶我走,我真不想回去,我只想跟你双宿双飞,生几个孩子,永远生活在靠山村。”

情话说完,云朝眼里都是欲望。

愣是把顾南溪逼的熄灭蜡烛睡觉。

屋里一片漆黑。

云朝幽怨的看着顾南溪的后脑勺。

“南儿,还有几月就要过年了,你马上就要十八咯....”

这句话像催命符一样钻进顾南溪的耳朵。

“知道了知道了,这不还没到呢吗,我困了,睡觉。”

她强行把云朝关机。

两人一觉睡醒都是上午了。

今天刚好是官差来收税。

为首的那个习惯性给顾南溪带消息。

“什么?太子被废了?为啥?”

顾南溪大为震惊,难道云朝猜想的都是真的?

这二货还真给皇帝下毒药了?

尼玛都是太子了,还想不开作死干嘛。

“我也不知道呢,还是听县令大人说的,好像是犯了什么错吧,不止被废,还贬为庶人了,一辈子都要关押在府邸。”

站在顾南溪身边的云朝暗暗捏紧拳头。

只几秒,便松开手,吐出一口浊气。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给我带个话,过几日我去镇上看望干爹干娘。”

顾南溪的干娘弟弟已经在夏季末时就回来了。

他们瘦了不少。

如同干爹一样。

等官差走后,顾南溪拉着云朝回到房里。

“云朝,你猜想的怕是真的,难不成你太子哥哥当真谋害你父皇?”

云朝点头。

“嗯,定是,不然也不至于贬为庶人,父皇仁慈,小错根本不会重罚,也只有这个了,我猜约莫是父皇得知灾情真相,大动肝火,恰好太子逼宫,便被父皇拿下了。”

不得不说云朝真的很了解他亲人。

京城,

皇帝寝宫里,一名面带憔悴却十分貌美的女子跪坐在床边。

她发间无任何首饰点缀。

只一根素银簪子轻轻挽起头发。

双侧耳下并未戴耳饰。

手腕也空无一物。

女子看起来有点上了年纪,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更添了成熟的魅力。

她纤弱的玉手轻放在皇帝的龙脚上。

“皇上,昼儿他是被奸人教唆的啊,昼儿他多听话孝顺您不知道吗,这可是您的大儿子,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昼儿的错,可是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啊皇上,求您,原谅他,我不求您复他太子之位,只求您别将他贬为庶人,他可是您的血脉啊,是皇子,立于天地之间,身体里流淌的是龙血,怎可成为庶人呢,皇上,玄郎,你我有表兄妹之情谊,当初您有多期待第一个皇子的降临来巩固地位,您忘了吗?玄郎,我求你了,看在我的份上,饶过我们的孩儿吧,行吗?”

皇贵妃微微抬起头看向善仁帝,她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滑落。

哭的时候肩膀微颤,可她却紧紧咬着下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真是好一幅我见犹怜的场面。

这要是搁在以前,早就把皇帝的心拿捏的死死的了。

皇贵妃也正是靠着这一招才坐稳了这个位置。

可偏偏如今她年纪大了,虽然容貌不减却没了少女的清纯。

这一操作反而显得十分做作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