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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足足一两银子。

这在村里简直是天价,毕竟穷人家娶媳妇,彩礼无非二三两。

其他人给的也不少,因为能来的,基本上跟她关系都挺好,有的给了两吊钱,有的给了99个铜板寓意长长久久。

也有家里比较苦的,只给了34个铜板。

意思是生生世世。

这里的婚礼是没有两顿饭吃的。

中午办完饭席后,就散了。

村里没有酒喝,不像大户人家,从下午吃到晚上。

三点,顾南溪跟云朝躺在床上。

两人四目以对。

顾南溪转过头沉思,她其实不打算发生什么,这具身体才16,就算古代成熟早,至少也要等到明后年。

正当她想将这话说出口时。

均匀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

云朝,竟然睡着了??

她轻轻抚摸云朝的脸,烫的都能烤面包了。

怪不得他脸色发红。

顾南溪给云朝把了脉。

寒气入体,急病袭来,必须马上降温并用退烧汤药辅佐。

云朝的身体本就长期中毒,这一冻,将病根都显露出来。

顾南溪下了床,替他盖好被子。

来到厨房里,给云朝煎药。

“小溪,怎么了?这会正是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出来了。”

顾二苗不解。

难道妹妹不懂这些吗?她要不要教教啊,可是好难启齿啊...

正当顾二苗纠结时,

顾南溪说云朝病了。

“什么?他发烧了?哎哟,怪不得呢,刚刚白清伺候他洗澡的时候,说姑爷浑身冰凉,都感觉不到水温,跟冰块似的。”

比起顾二苗的急切。

顾南溪倒是很淡定。

她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保证一碗药下去,明天就退烧了,就算不退,她空间还有各种西药呢。

煎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将药熬好。

顾南溪将药壶里仅剩的小半碗药汁倒进碗里。

端到屋子里伺候云朝喝。

她轻轻抬起云朝的上半身,让他得以依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左手捏住云朝的脸颊,直到他嘴巴微微张开。

顾南溪右手抄起小碗,将苦的要死的汤药灌进了云朝的喉咙里。

“咳咳。”

云朝轻咳出声,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苦,

太苦了。

顾南溪自然知道这个药有多苦,所以才没有一勺一勺的喂。

长痛不如短痛嘛~

缓了许久,云朝嘴里才没那么苦。

他再次沉睡过去。

正当顾南溪准备起身出去时,衣角被云朝紧紧拽住,根本抽不开。

“算了,看你这两天辛苦,陪你休息会吧。”

顾南溪脱去外衣。

钻到被子里。

环着云朝的腰,一起睡了。

其实,她这两天也没睡好...

顾南溪没想到,她这种一沾枕头就睡着的人,有一天也会失眠。

没一会,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身体依偎在一起。

一直睡到清晨。

二人才转醒。

云朝的病来的快,去得也快。

顾南溪见他醒了,摸了摸云朝的额头。

“不烫了,今日就别喝药了,是药三分毒,你从今天开始多吃点饭,然后在院子里走走,强健身体,记得多穿点,别再冻着。”

云朝压根就没听她在说什么。

他眼里都是顾南溪的身影。

再也容不下旁人。

“你听到了没?”

见云朝不回答自己,顾南溪又问了遍。

“知道了娘子。”

顾南溪愣住。

“你叫我啥?”

“娘子啊,你本来就是我的娘子,娘子娘子娘子,你唤我一声相公可好?”

顾南溪给了他一个毛栗子。

弹得云朝捂着脑门直哼哼。

“嘤嘤,娘子好凶哦,你家暴为夫,好怕怕。”

顾南溪忍无可忍,这家伙。

见顾南溪真的想揍他了。

云朝瞬间正色起来。

“南儿,我们起床吧,该吃早饭了,我好饿,昨天就没怎么吃,光想着跟你洞房了。”

所以他的洞房就是倒床就睡?

无语。

“云朝,我有一事同你说,我才16,还没做好生娃的准备,我打算明后年再考虑洞房之事,当然,我们还是在一起睡。”

本以为云朝要闹一通。

谁知他马上点头答应了。

“我也想跟你说呢,南儿,母妃曾经与我说过,女子身体发育没有男子那般快,如果再承受生育之苦,会很受罪,最好在18以后再考虑子嗣问题,南儿,我会尊重你的,毕竟我不想你受苦。”

顾南溪在心里无比感谢这死去的婆婆。

果然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

看,这根正苗红的小皇子,多乖,多讨人喜欢啊。

“嗯,你我心有灵犀,你懂我就好,不多说了,我们出去吧,我也饿了。”

两人结伴出去洗漱吃饭。

如果只是顾南溪一个人睡,这个点金兰等人已经在外等着伺候她了。

这不是怕打扰了主子温存吗。

可惜,她们误会了。

云朝的母妃说的对也不对,女子的身体其实发育的要比男子快一点,这么说估计是更好的解释吧,古代不少14岁就成亲的女子。

身体都没发育好,自然洞房会有落红。

说是贞洁的象征,不如说是苦难的象征。

多少发育完全的女子并未有落红而遭到夫家羞辱退婚,女子为证清白愤而自尽。

这些事情从未少过。

真是让人不耻啊。

说到苦难,赵家村的盼弟过的可谓是生不如死。

赵老婆子找到村里的赤脚大夫。

给她把脉。

“周郎中啊,我儿媳肚子里有货吗?”

她饱含期待的看向郎中。

周郎中摇摇头。

“空无一物。”

盼弟没了胳膊,只有残肢一双,把脉自然只能在颈部进行,当然腰间也可,这不是男女大防吗,总要避着些。

赵老婆子原本和蔼的脸色陡然转变。

等郎中走后,她狠狠打掐了盼弟一把。

“你这不争气的东西,不下蛋的母鸡,你克死了我儿子,白吃了我这么久的粮食,真是废物,我留不得你了,隔壁大黄牙50未娶妻,他给了我一小碗糙米,说是今晚要来,以后你就好好替我赚粮食吧,不然我早晚吃了你。”

赵老婆子早就将四个孙女发卖了,得了不少银子,毕竟赔钱货在她眼里是不值钱的,这下没了盼头,她打算再去把大孙女赎回来,然后招个上门女婿。

盼弟泪如雨下,

等赵老婆子出门后,她再也忍不住了,像个虫子般蛄蛹着从床上翻落下来。

巨大的响声足以证明盼弟摔得有多痛。

可是再痛也不及她心痛的万分之一。

盼弟继续向前游动着。

用她渗血的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