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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9点多大家才陆续醒来。

就连最勤劳的二姐也是8点才起。

而四个下人却是早早的将家里活计干完。

今天顾南溪也要一起去镇上。

家里只留金兰一人。

全部弄好后,一家子10点从靠山村出发。

11点到达平安镇,

官差还在找寻绑走孙旺昊的人。

排队等待排查后,

进入城镇,又去取了招牌。

12点顾氏麻辣烫才正式开业。

这个点不好,

许多路过的人要么都吃了,

要么正在吃。

幸好麻辣烫又能当早饭,又能当午饭,还能当下午餐和晚餐夜宵。

顾南溪让顾三文几人卖掉东西后就来帮二姐。

今天大家傍晚再回靠山村。

她去宅子让这群小手下换回乞丐装,一个个脸上抹上泥巴,让人看不清脸,去平安镇到处喊口号。

“老街孙家酒楼对面的顾氏麻辣烫第一天开业,只要吃麻辣烫免费送一罐酸梅汤哦,好喝解渴的酸梅汤,不要钱呐,顾氏麻辣烫好好吃,飘香千里,保证你们见都没见过,吃完还想吃。”

孙家酒楼很大,

名声很广。

几乎镇上的人都知道。

这口号纯纯把孙家酒楼利用一波。

12点放了鞭炮后,大家就等待顾客上门。

顾二苗在厨房熬制底汤。

这味道,

毫不夸张,站到百米外都能闻见。

古代人哪见过这场面啊。

香气扑鼻。

这个味道把正准备前往孙家酒楼的客人全吸引过来了。

“姑娘,麻辣烫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过,怎么这般香,哎哟,来到酒楼里,闻得更明显,鼻子都要被香掉了。”

第一位客人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顾南溪给他解释了一番。

头一次听到麻辣烫,

还这么新奇。

需要自己选菜,然后煮出来。

价格也不贵,比起孙家酒楼动辄一道肉菜二两银子来说,便宜的像白送一样。

盆里的菜是被竹签串起来的。

客人选好,

顾二苗再把菜品从竹签上取下。

放到漏勺里煮。

这样好算价格,

每份都差不多。

也不会让谁吃亏。

除了面条。

素菜是一串5文钱,荤菜一串10文钱。

这位客人选了整整两百文。

白清收好钱询问他:“客官,请问您是在这吃,还是打包啊?”

“打包是什么?”

白清能知道打包还是顾南溪教的好。

“打包就是花5文买个木盒将麻辣烫带回家吃,也可以您自己拿锅碗来装,就不用花钱买。”

“哎哟,我费那劲干嘛,就在这吃,我就坐楼上吧,你们给我送上来。”

“好嘞。”

这事小二熟啊。

他点头哈腰的把客人送上楼。

“小风,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

顾南溪觉得以后生意肯定越来越好,店铺里就二姐,白清,小风三人,不会忙不过来吧。

家里人还是太少了,

她打算有空去牙行看看,

能不能再买几个靠谱的下人。

“没事的掌柜,我以前一个人端那么多盘菜都行,这一碗麻辣烫难不倒我,您放心,我绝对好好干。”

现在北方许多人逃荒,赚钱难啊。

他要是不保住这份工作,

一家子喝西北风啊。

小风拿出十二分的力照顾接下来上门的客人。

颜卫的口号起作用了。

客人络绎不绝。

第一位客人刚刚忘记他要微微辣,还是微辣、中辣、爆辣了。

这里辣椒几乎没人吃过。

除了茱萸。

他只敢点微微辣。

饶是这样,还是被辣的嘴巴肿了起来。

可是太好吃了,

辣死了他也要吃完。

猛的灌了一大口酸梅汤,辣味才缓解。

店里位置不够坐。

许多人开始拼桌。

最后,

拼桌都坐满了。

大家等不及吃,干脆打包。

干到晚上5点。

打包盒竟然卖完了。

店内的菜品全部售空,顾南溪还特意去买了许多不需要二次加工的素菜荤菜来加菜卖。

照样卖光。

今天一共赚了80两银子,

算上成本,也能得四分之三。

还行吧。

至于二姐的工钱,

本来她是想实行七三分的,赚的钱二姐3,她七。

毕竟材料铺子人工都是她出的,

谁知二姐根本就不答应。

最后只能一个月给她5两银子。

二姐才妥协。

下午顾南溪已经把第二天用的菜品全部买好了。

从明天开始,就得二姐自己买。

她不管了。

累得要死,

本来就没睡好。

随便在街上吃了碗面条就赶回家了。

然而回到家还是要干活。

还好,就重要的地方她插一下手。

其他的全是二姐三哥和下人们弄的。

顾南溪早早的上床睡觉。

她实在太困了。

明天一定要睡到日上三竿。

次日,

顾南溪起床时,家里只剩下小家伙们和金兰南风了。

她随便吃了点早饭,

拿起一罐井镇酸梅汤,换上粗布麻衣,扛起粪桶去往地里。

路过村民的田地时,顾南溪观察了一会儿。

他们种的红薯生长速度都跟她家差不多。

不过...

以后就说不定咯~

走到化粪池边,

顾南溪把酸梅汤放到树荫下。

脖子上挂着一块毛巾用作擦汗。

把两个粪桶里放入五分之一的灵泉水,五分之二的粘糊粪便,五分之二的池塘水。

搅拌均匀,

天气太热,化粪池哪怕盖了一层木板,里面的尿液还是挥发一空。

刚刚她用粪瓢挖农家肥的时候竟然都拔不出来。

可以想象有多稠了。

跟快干掉的巧克力酱一样。

哪怕前几天下了场小雨也没用。

最近太阳越发毒辣,庄稼必须天天都要浇。

哪像上个月,三四天浇一次就行。

石头去镇上帮忙了,地里的活再次落到她肩上。

顾南溪认命的开始浇粪。

她堂堂一个现代知名中医,现在沦落到跟大粪独处空间。

汗水混合着粪水发酵的臭味。

顾南溪觉得自己的鼻子已经闻不出味道了。

大粪刚浇下去屎味顿时蔓延。

熏得眼睛都疼。

就这么浇啊浇啊。

一个时辰过去。

顾南溪浑身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热的气喘吁吁,走到大树底下歇息会。

猛灌了整瓶酸梅汤。

“爽!”

被井水冰镇过的酸梅汤哪怕放在外面,还是很冰,喝下去透心凉。

再到池塘边用汗巾打湿山泉水往脸上摸了一把。

顾南溪才觉得自己活过来。

“小溪!!原来你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