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等宴会结束,不需要吃残羹冷饭,也不是什么所谓的赏赐。
就是‘平平无奇’的:‘不吃完,岂不是浪费了?’
而且每次宫里有宴会,负责伺候的人都是‘两班倒’,前半场一伙人吃饭,后半场另一伙人回来吃。
主打的就是一个‘每个人都必须填饱肚子’。
“今日的乌鸡汤不错,这个糯米枣也很好吃。夫婿别拘谨,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按照你的喜好就好。”
吏部尚书赵欣悦作为姐姐,看到薛小将军对自己的弟弟如此细心,暗自庆幸自己的弟弟嫁对了人。同时,也在心中嘲笑那个江天水不知道珍惜。
坐在苏云熙身边的君后杨陆凴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的,唇红齿白、一眸一笑又有了以前倾国倾城的样子。
由于明天将士们就要去讨伐沃国,这次宴会的场面很是热闹。
文官武将相处得极为和谐,就连年迈的张太师就谦逊的出言拜托武将们,替自己砍上沃国人几刀,以解心头之恨。
与宫内的欢乐气氛不同,周府的地牢里,此时依旧哀嚎连连。
虽然周烟凌和周鸣棠母女入宫赴宴了,但是周府的下人可都在呢。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专业,每日都忙得不亦乐乎。
此时的高廷如果只看脸的话,依旧算得上是十分体面的。虽然脸上被烙铁烫过,但是面积不大、形状也不丑陋。
不过即便如此,高廷的身上和四肢多少就有点不堪入目了。
周府刑具齐全的程度,从这些伤痕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柳条、竹片、大荆棘条、长竹板一应俱全。
而且伤痕十分均匀,无论是正面背面还是侧面、甚至脚底和手心都没有落下。
很明显,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高廷无法休息,而脚底的商就是为了剥夺他站着睡觉的权利。
不过今天的可能‘稍微’血腥了一点,毕竟经过总管的点头同意后,这些人已经将高廷结结实实的固定住。
高廷的双手此时已经被束缚在刑架上,有个下人还贴心的在他嘴巴里塞了一块板子。
塞板子的下人甚至十分‘贴心’的嘱咐道:“疼就咬板子,别把舌头咬断了。”
“别了吧?我觉得还是把他的下巴卸了比较好。”
“也行,那就卸下巴吧。”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高廷悲催的又被卸了下巴。
最开始的时候,高廷还十分害怕,如今对此已经开始麻木了。
也不是因为疼不疼,只是每天都要经历好几次,害怕和抗拒都是没有用的。
旁边的人一边准备,一边‘好心’的讲解道:“你不用担心,不会把你的手搞得扭曲变形的。看到这个针没?一会儿我们会用这样的针从你的指尖往里面扎,至于扎多深,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欸?你们看他的指甲是不是有些长了?”
“确实有一些。”
“指甲太长,里面会有污垢的。”说完这话,那下人转身从刑具箱里掏出了一把钳子:“反复给他修剪指甲太麻烦,我觉得应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没有指甲就不会有污垢了。”
(* ̄︶ ̄)
众人:6
高廷:我觉得我的指甲也不是很长!
周家的总管此时也来到了地牢内,对于拔指甲的事情,小老太太表现得完全不介意。
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论,也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
看样子,应该算默认了。
其实所谓的拔指甲,就是用钳子或剪刀等工具将犯人的手指甲或者脚指甲拔掉。这种方法虽然看似伤害不大,但是却能引起剧烈的疼痛,还有感染的风险。
比起抽鞭子或者打板子,拔指甲其实不是很常用。
经过这几日,高廷早就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因此现在的他只能无助的盼望对方临时改变主意。
其实这些下人,比周府总管预料中收敛很多。
在霖凰国,这些做过狱卒的女人,都掌握着很多的上刑方法。
其中包括,但不仅限于:
指刑:用铁钳夹住犯人的手指或脚趾,并用力扭转甚至压碎。这种上行的方式极为简单,但是能给犯人造成极大的痛苦。
穿掌:用长钉或粗针将犯人的手掌或脚掌穿透。这种方法也会造成极大的痛苦,同时会有一定的出血和伤口感染。
水刑:将被告人绑在木桶或水缸中,并不断向其灌水或浇水。这种方法会反复造成犯人呼吸困难,有很大的心理恐惧感。有的时候也会用热油或开水浇在被告人的身上,造成严重的烫伤。
火刑:用火烧被告人的头发、眉毛、胡须等,使其面目全非。这种刑罚的烫伤和烧伤都会更严重,很容易造成感染,使犯人受刑后的日子更加痛苦。
烙刑:将铁器加热至红色,然后烙在犯人的皮肤上,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这种方法会造成极大的疼痛和创伤。
拉肠:将犯人绑在两根木杆之间,然后用力拉扯,使其肠子断裂。这种方法会造成内脏出血和死亡。
拔舌:用钳子或刀等工具将犯人的舌头拔掉。这种方法会造成失血和窒息。
剥皮:用刀或剪刀等工具将犯人的皮肤剥掉。这种方法会造成感染和死亡。
砍断四肢:用斧头或刀等工具将犯人的手臂或腿部砍断。这种方法会造成失血和死亡。
挖心:用刀或勺子等工具将犯人的心脏挖出。这种方法会造成立即死亡。
拆骨:用锤子或钳子等工具将犯人的骨头打碎或拆开。这种方法会造成骨折、严重的会造成死亡。
这时候,一个下人忽然灵机一动。
“总管,此人之前犯了yin乱的罪名。他如今已经没有了繁衍的能力,他留着那玩意也是无用,都不如直接割了。因此小的认为,我们在处死他之前,可以先上宫刑。”
闻言,高廷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的看向了周府的总管。
他知道,如果这位总管点了头,这件事儿几乎就是板上钉钉子——没跑了。
在高廷的注视下,这位满头花白的老太太,就这样无声的笑了。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这样咧开嘴笑了。
此时的高廷一瞬间冷汗就下来了,身子也开始战栗,眼睛也瞪得更大了。
“那就麻烦你们去找几根鹅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