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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赵源又选了五六块石头,但让他颇为遗憾的是,没有碰到一块他非投不可的。

眼看着今天的看标时间所剩无几,他本打算出去,结果刚跨到下一个厅,右边的第一块石头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块达马坎的石头,皮壳是黄色,手电打上所出现的光圈显示也是黄色,

这在达马坎水石中很常见,因为这个场口的特色就是出黄翡,或者说有一层极厚的黄雾层,运气好黄加绿也有可能。

石头不大,标重是5.2公斤,四四方方的石型很规整。

研究了片刻,赵源掏出本子记下了标号,这才和项昭昭走出公盘。

易姐他们已经在外边等,赵源走近时,还在听易姐数落住子嫌他乱花钱,见到赵源叭叭的就将事给说了。

赵源瞪了眼住子,恶狠狠的警告他,只此一块下不为例,否则铁定要揍他。

住子配合的耷拉着脑袋,一脸的郁闷,看得旁边的项昭昭差点没忍住乐了起来。

吃晚饭还有点早,几人便一起逛了起来。

逛了一圈,吃了晚饭众人才回去。

第二天重复着前一天的事,赵源正在欣赏标王,今天人稍少一些,项昭昭和易姐他们出去玩了,他一个人便挤到了近前。

居然是块全赌的料子,虽没有开过窗,但已是大面积脱砂,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脱砂部分,大块的绿色玉肉显露了出来,色又正又艳,随便抠一粒下来,也能达到戒面的级别。

这样的毛料想象的空间就太大了,即使不是满色,就是显露的这一块就已经价值不菲了。

这块料子居然是红标,但赵源知道,货主肯定有拦标价,达不到拦标价这块料子货主会收回的。

“赵源,你也在这,要不要合伙干一票?”赵德平走了过来说道。

“赵总,这块还是算了,肯定会被炒到天价的。”

赵德平叹了口气道:“估计没两千万是打不住的。”

赵源预想的更高,按照现在的表现,真正喜欢翡翠玩收藏的人,说不得能把价格再翻一倍都有可能。

环视一圈,赵源看到了拐角的一块料子,标重39公斤,这块料子同样表现不俗,外表大面积带着色花,但却没有像标王那样,有大面积的脱砂现象。

这玩意,赌性就大了。

都说翡翠的色,宁赌一线不赌一片,眼前就是一片的色花,这样的色花吃进去的可能性太小,但毕竟是大面积的色花,肯定也有不少人愿意赌。

“赵总,要是有想法,我们来玩这一块?”

林栋当先上前看了一眼,片刻摇头道:“赌性太大,当然也有出满绿的可能性。”

“行啊,老林不玩咱俩玩一下,你投个价,我算一半。”

赵源点点头,掏出一张标卡,先写上自己的标号,再写上石头的编号,写价格时他想了想,写了一个788万的价格。

写完之后,给赵德平看了一眼,对方一愕,没想到赵源开这么高的价格。

不过想想摊到自己也就三百多万,便点头道:“你做主就行。”

赵源也不担心,如果赵德平不愿意合股,那他就一个人将石头给盘下来。

“今天看完吧,明天没啥可逛的,好好休息一天。”赵德平道。

赵源也同意了下来,上午的时间他将石头看得差不多,下午他掏出本子,开始填每块的标号和定价。

特别是达马坎的那块石头,白标的价格是6万,咬牙写了一个22万的价格,势在必得。

弄好之后,全部投进标箱,至于能中几块,那就要看天意了。

最后一天,赵德平本想睡个懒觉,但又被赵源的电话给摇了起来,锻炼讲究的就是一个持之以恒。

今天没有跑远,上午转了一圈,下午索性就在酒店里打牌了。

张凯下午来了一趟,见到赵源就竖起了大拇哥,他是真没想到,赵源真能说动冯洛来做他的公证人。

“张总,看了几块?”

几人在楼下喝茶,赵德平笑着问道。

“赵总,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标的几乎都是切口料,或者部分就是明料,看的也是中低端的,高货太多一是压不起,其二高货的风险也太大。”

林栋点头看向赵源道:“老弟,不是不信你的眼光,我们开玉石店的,与你们压货的看玉石不一样。”

“林总,您到时可别后悔。”赵源笑着说了一句。

林栋笑着举起茶杯道:“好啊,我倒是希望我拍大腿呢,来,明天开标,预祝我们都有一个好收获。”

齐齐举杯碰了一下。

晚上,就在酒店内安排的一桌,兴许是冯家出了面,老张觉得与赵源接触也没什么,所以他也留了下来一起吃的。

……

11月10日,是公盘开标的日子,这次进场就是凭标号了,一个标号只能一个人进场。

易姐他们索性就不去了,将标号给了赵源,他们则在外边闲逛,今天的外广场同样很热闹,

似乎是知晓过了今天,大把人要离开,所以外边多了很多的摊位,卖地方特色小吃的、纪念品、特产之类。

11月份的揭阳,气温非常的适宜,没了酷热,也不会觉得冷,早晚可能还要穿个长袖,但只要太阳升起,与夏天的穿着几乎没啥两样。

项昭昭是个嘴馋的,小生也是个生冷不忌,只要能吃的东西都想尝一口的,所以两人的关系极好,

能从小吃摊一头吃到另一头,有美食享受,时间自然不能熬。

阿满有些感慨,这里的美食确实不少,钱更是不缺,但不管吃什么,都没有和阿源在庐州步行街夜市上吃的油饼香,现在想想还流口水。

易姐则忙着与项昭昭两人抢着买单。

三平和住子落在后边,三平拱了一下他道:“那块石头是小源让咱投的是吧?”

“行了,知道就行,所以亏了啥也别说,你到时要是埋怨我,我哥的面上可不好看。”

“放心吧,唉,想想人与人的际遇真他娘的怪,我和小源第一次见面就打生打死的,你不晓得小源当时那眼神,我怀疑他真会杀了我。

没成想,现在绑在一起过日子,而且我一个小混混,马上居然要去首都发展了。”

住子听此话,也沉默了下来,许久才道:“三哥,我听阿满说,哥已经把我们去京城要干什么都安排好了。”

“我也听了一嘴,不管干什么,咱一定要踏实。老路我是看不上了,也没那个胆气再提刀往自己头上剁了。”

“咋的,你头上的刀疤是你自己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