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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再度出招,每一招都直取李思婉的胸前。

“赵源,你不要太过分。”

“让开。”赵源冷喝一声道。

李思婉突然不让了,扬起天鹅颈一般的脖子,挺起胸口,双眼泛红,但却异常的冰冷。

赵源的手停在她胸前不足十公分,冷冷看了她一眼,随即绕开打算离开。

扑通一声,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源,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是你的人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赵源扭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思婉,对方的眼神没有屈服,只有恨意。

他微一点头,回身走到她不远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番动作,倒让李思婉怔住了。

“我有三个师父,鹰爪功习自我大师父…”

“他人呢?”李思婉急切的问道。

“他的眉头很浓微趴,有点喜庆,耳垂很大,人有些微胖,我和他差不多高。”

李思婉的眼中越来越亮,面上的表情有惊喜也非常紧张,她很怕赵源最后吐出人死两字。

她没有再问,或者说不敢再问,跪在地上也毫无知觉,只是双眼渴盼的看着赵源。

“活着,身体还挺硬朗。”

听到这一句,她原本挺直的腰顿时放松下来,跪着的双腿脱力,变成了跪坐地上,

原本有洁癖的她,这一刻似乎也忘了地上的尘垢。

赵源本就没打算听从大师父的话,但是在告诉李思婉之前,他要摸清楚李思婉到底是否真是出自真心想救人,

所以刚刚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只是对李思婉的考验罢了。

李思婉这一跪,让他心中的最后一丝担忧消失了。

随即,李思婉又像是突然有了精神快速道:“他在哪?”

“他应该是受某种约束,不能离开那个地方,或者说不能让人知晓,他还活在人世。”

“不要紧,我可以带着奶奶去看他。”

赵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李思婉显然关心则乱,已经没了平日里那般清醒。

“你去,他可能会有危险,所以,在没有解除隐患前,我不会说出他在哪。”

听他这样说,李思婉也反应过来,不停的点头道:“对对对,不能让他涉险,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不知道,我连敌人是谁都不知晓。”

李思婉终于恢复了正常,缓缓起身,就在旁边的田里洗起手,她洗得很慢。

“肯定和这个民间文物保护组织有关!我也不瞒你,佳誉只是这个组织的一个小分支,他们明着保护文物,实则干着制假、贩卖国宝的勾当。

但是我的级别不够,所知的有限,连真正的幕后主使我也没有见过。

如果真是他们就麻烦了,他们的势力太庞大了,根本不是我二人可以撼动的。”

“你怕了?”赵源嗤笑出声。

李思婉白了他一眼,片刻才道:“我要找人寻仇,不是送死,你要明白这两点的区别。”

“我需要你在里面做我的内应,把佳誉有可能的动作告诉我。”

“你想怎么做?”

“这个暂时你不需要知道。”

李思婉狐疑道:“你想把自己的声势造出来,好引起他们足够的注意,只要他们有动作,你就可以寻根溯源了是不是?”

“太聪明不好!你最好找个人作为和我的联络人,你来找我太危险。”

赵源起身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走了。

“把那个蕉叶杯给我,我要交差。”

“十万块。”

“无耻,死要钱的。”李思婉轻哼一声。

……

回到家里,阿满和昨夜一样,抱着棒子守在门口。

“睡吧,暂时可以安稳了。”

阿满咧嘴笑了笑,然后一声不吭的往垫子上一躺,没一会就睡着了。

赵源躺下后却睡不着,他有些兴奋,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因敌人的强大,又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清早,他起得很早,来到河边开始练功。

拳不离手,他要时刻保证自己的身体在最佳的状态。

吃早饭的时候,季心妍来了,她是来拿写好的字。

“多少钱?”

赵源似是想到了什么,摇摇头道:“不用了,算是我送给老爷子的。”

季心妍面上微红,也没再坚持,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

“岳老到了京城,昨天来了电话,说找你有事,他联系不上你,就让我转达一下。”

季心妍说完,将一张纸片递到他的面前,上面用圆珠笔写了一串电话号码。

易姐显然是误会了,以为季心妍和赵源是朋友关系,所以很为热情,又盛情挽留让对方中午在这吃饭,

搞得季心妍老大不好意思,说了事之后,拿着两副字急匆匆的走了。

“怎么走了?”易姐正准备去买菜呢,见姑娘走了有些遗憾道。

赵源笑了笑道:“易姐,你太热情了。”

易兰苹有些愣神,从赵源的脸上她可是极少如此笑容,通常他的笑要不是冷笑就是嘲笑,

她叹了口气道:“年纪轻轻的,就该多笑笑,别天天严肃得像个小老头似的。”

赵源再度一笑,并没有吭声。

阿满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吃完饭就想拉着板车去收废品,小生和他的关系好,吵着趴上板车要跟着一起。

赵源抬头看了一眼天,然后制止了他们:“别折腾了,这天应该有雨下。”

阿满心思一动道:“那我到市里买些东西。”

说罢,怕赵源又反对,拉着小生就跑。

“称三斤肉回来,有猪肝也割一块回来。”

见阿满摆手示意听到了,赵源就转过院墙来到了老头家里,没见着老头,只有齐奶奶坐在屋檐下拿着针线。

“伢,你来了正好,帮奶奶把针穿上,年岁大了,眼睛不好使。”

赵源接过针线,很轻松的将其穿好,还把线扯对称打了个结,这才递给老人家问道:“齐奶奶,老爷子呢?”

“瑶海那边有个亲戚今天结婚,他去喝喜酒去了。”

赵源看了一肯墙上挂的日历,七月九日,农历五月十六,宜嫁娶祭祀,还真是个好日子。

“齐奶奶,我用一下电话。”

“搁那呢,你自己使就行。”

赵源进入厅中,拨通了岳老的电话,另一头听到是他,先是连着笑了几声,接着又叹了口气,

这才说明找他的原由,有个企业家附庸风雅,想买一些字画悬在办公室内,

刚好这企业家有个姓章的朋友,家中有两三副老画,之前不愿意出手,现在要出国了,就打算出售。

按岳老所说,是章的父亲所留,现在父亲去世,崽卖爷田也没啥可心疼的。

那个企业家求到了岳老,结果岳老到了京城,就向他推荐了赵源,

其他的赵源不是很在意,但听到跑一趟只要断定真伪,不管交不交易都有三千块的谢仪,赵源很是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