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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源接过杯子检查了一番,没错,就是之前卖给岳老的那个水晶杯。

他看着刘老大好奇道:“按说他们应该放在保险柜内,你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将东西拿出来的?”

“鼠有鼠路,蛇有蛇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就别问了。”

赵源想了想,从口袋中掏出一千块钱递给刘老大道:

“你们不是元凶,夜闯我家,我也教训过了,知道你们要跑路了,这算是一点香火情吧。”

刘老大明显一愕,没有推辞接过钱,然后双手抱拳道:

“青山不改,如果三兄弟能逃过此劫,再图回报。”

刘老二走到赵源面前,在他的肩头拍了拍道:“你不是坏人,就是打架不老实。”

看见三人消失在夜幕之中,赵源这才往家里走。

之所以给对方钱,是因为大师父曾经说过,若相逢蓝道,除必死之怨,切记万事留一线。

回到家里,阿满抱着棍子就坐在门边上,见他进来赶忙起身道:“阿源,没事了?”

“没事了,安心睡吧,对了,今晚的事不要告诉柒老和易姐他们。”

“我知道。”

赵源挺满意,阿满的普通话越来越好了。

……

一夜无话,清晨天初放亮,易姐就起床忙着煮早饭,手脚很轻,手怕吵醒了还在睡觉的两兄弟。

赵源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昨晚闹的太晚,此刻眼皮子还有点重。

听到外边卖点心的声音,他这才起身,对着易姐道:“买几个点心吧,以后早晨每人一个。”

所谓的点心是本地对早点所食的包子、油条、糍糕等的总称。

现在的早点摊子当然有,但还是有不少人挑着担子,挨家挨户的叫卖着。

易姐答应一声,擦了下手就端着一个小饭盆出去了,赵源这才把阿满叫醒,两人打水洗脸。

“大哥,你们昨晚打架了。”小生揉着眼睛起床,看到赵源就问道。

一家人的称呼比较他乱,小生叫赵源俩人大哥二哥,两人叫小生母亲姐,反正就这么胡乱的叫着。

“你听到了?”

“嗯,我听到了,我妈也听到了,还让我别出声。”

赵源微笑在他的头上揉了揉道:“没打架,就是有人来串门。”

几天相处下来,赵源对母子俩的陌生感也在慢慢消失,至少能接受家里多了两口人。

饭后,他对易姐道:“让小生留家里和阿满玩,我带你去处理你的事。”

易兰苹本能的面上浮现恐惧,但也知这事拖不得,当下点头。

赵源从柒老家借了自行车。

这是他第一次与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夏天本就穿得不多,而且路太难走,易姐刚开始还是扯着他衣袖,

然后就变成一只手环住他的腰。

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温度,生理上有些反应并不受他的控制,但是又不知怎么开口,所以他骑车的动作越来越别扭,腰也弯得越来越低。

易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主动开口道:“我颠得受不了,要是不远的话,我下来走吧。”

赵源暗松一口气,离着也不远了,他就让易姐下来,他还骑着车缓缓的走着,好一会身体才恢复正常,也到了目的地。

游戏厅的生意上午都不怎么好,所以里面黑灯瞎火的,赵源推门进去,前台见是他,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我找三…”

赵源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前台噌的一身窜出,手忙脚乱的往楼上跑,边跑还边喊道:“三哥,那个家伙又来了。”

三平还在睡觉,昨晚和几个哥们打牌打到天明,这也刚睡下没多久。

被人叫醒之后,他愣了片刻正待发火,就见面前的兄弟哆嗦道:“三哥,那小子又来了。”

“哪个小子,你们他妈的不知道我刚睡啊,还有没有一点天良了…”

“扎你手的那个。”

三平声音嘎然而止,面上表情变化不定,好一会突然往后一仰道:“天爷爷啊,让我死了算了。”

话虽这样说,片刻他还是收拾利索来到了楼下。

“兄弟,你又有啥事啊,哥几个这段时间天天找小泥鳅,你看我腿都跑细了…”

“三哥,你…”

“可别,你别叫我哥,我害怕,你还是叫我三平吧。”

赵源见他那怂样,还真想给他一拳,但想着今天是来求人办事的,他自不好动手。

“这是我姐,她要和他男人离婚,她那个男人有点不顶龙,你带两个兄弟一起帮帮忙,

不要揍人,只要让我姐和她男人安稳离婚就行,我姐只带衣服走…”

三平一愕,片刻试探的问道:“就这事?”

见赵源点头,他这才长松一口气道:“小源,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肯定帮你办得妥妥的。”

赵源又看向易姐道:“你就和三平一起,估计一趟办不妥,下次你直接来这里找他就行,他…人挺了不错的。”

三平听到人不错三个字,眼泪都快下来了,心中哀嚎,这张好人卡自己不想要啊。

见三平带着人走了,赵源这才转身往回赶。

回到家里他拿起那个蕉叶杯,叮嘱阿满看好小生,不要带人到河边玩,这才骑上车赶往佳誉拍行,

这一次,他要自投罗网。

……

佳誉拍行三楼的办公室内,郭树跪在地上,面上汗水横流。

“思婉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把那三兄弟给抓回来,认凭组织处置。”

李思婉坐在办公桌后,侧着头望着窗外,窗外一颗大樱桃树,树下较矮的果子已经被人摘完了,

只有梢顶还有一些红黄相间的小果子,惹来了几只麻雀在上边叽叽喳喳的抢食。

她似乎没听到郭树在说什么,完全沉浸在这一自然之景上。

许久,她这才扭头道:“我想知道这事的原委,刘家三兄弟为什么不去借那套十二生肖杯,

反而会潜入我们自己的库房,把那个蕉叶杯给带走了。”

说着,她缓缓起身,高跟鞋有节奏的敲击在水泥地板上,片刻站在郭树的面前,伸出一脚直接踩在了郭树的手背上。

尖硬的鞋跟摩擦着手背,郭树疼得浑身都不停的颤抖起来,但他不敢碰那只高跟鞋,也不敢抽回手,

咬紧牙关,就连声音也不敢发出丝毫。

“思婉姐,我…”

不等他说完,外间传来敲门声,李思婉松了脚,走到旁边的一个鞋柜,换了一双高跟鞋,将之前的一双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内,这才唤人进来。

“李总,昨天拿洪宪十二生肖瓷的小年轻又来了,这次他带来了那个蕉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