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娇软宿主又把反派撩爆了 > 第519章 苗疆少年蛊人心(五十)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519章 苗疆少年蛊人心(五十)

但事实上,他连她的尸体都没有。

“你也想入土为安吗?还给自己挖坑?”

澜越捏起一点土,他勾了下唇,意味不明地道:“这里是苗疆,中原的规矩是行不通的。”

他的眼眸中,淬着冰冷而瘆人的笑意,“我是不会允许你躺在里面的。”

“你也不挑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在这里,岂不是人人都能踩你一脚?你当初,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可现如今,你的求生欲去哪了?”

澜越轻笑出声,说:“和我回去,是你唯一的选择,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并不说话,给不了他一个回应。

他闭上眼,“你不吭声,我当你答应了。”

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她会不会生气?

可是,他无法让她入土为安,他要她永远都在他的身边。

她是他救出来的人,但是,他很抱歉,他做不到,就这么将她送走。

冷风将澜越的头脑吹得清醒了些,他却甘愿沉沦在幻想里似的,自言自语着。

“怎么偏偏到古树这边来了?你是不是后悔,没有和我成亲?”

她先前,可是对此闭口不谈,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他攥着她的袖子,唇角带笑,“既然你不急,我也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日方长……这是你说过的话,你不会忘了吧?”

澜越又同容缈聊了许多,他问她:“喜欢中原的婚服,还是苗疆的?”

“想要我给你缝一件?你高看我了,我的耐心有限,做不来那么精细的活儿……”

他一顿,“看,我都被你传染了。”

他一个苗疆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学到了所谓的京城话。

“中原的婚嫁礼俗,是不是特别麻烦?我只清楚一点,你之后再给我讲讲。”

“让我看书?书有什么用?尽是些陈旧迂腐的道理,我要你亲自讲给我听。”

“不乐意了?你想要什么?糖葫芦?糕点?什么叫我不会做?你又没吃过,怎么下这种断论?”

那只混色的蓝紫色蝴蝶,振翅飞了一会儿,它停留在了澜越的眉间,轻微的痒意,将他从虚假的构想中拉回现实。

他沉默了一瞬,固执道:“别跟着我了。去找她,把她带回来。”

蝴蝶扇了扇翅膀,像是犹豫不决。

“她回不来,你也不用再出现了。”

他害得她不能回中原了。

她还是不喜欢蛊,所以,她才离开他的吧。

那么,便由他的蝴蝶,代他,护她周全。

蝴蝶再停了十来秒后,才飞走,它的身形越来越小,直至异色翅膀融入漆黑的夜色。

今夜无云,亦无月。

澜越病了,他吹了一夜的风,加上蛊虫刚离开他,此时的他,正是身体最虚弱的时候。

可他不进食,不吃药,甚至连一滴水都未进。

他在床榻上躺了一天,从日出到日暮,从月升到月落,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只是缄默不言地盯着竹楼的天顶看,她的衣裳被他放在他的身边,如同她紧紧挨着他睡觉。

彻夜不眠,使得他的眼底泛起了乌青,眼里也有了红血丝,他却浑然不在意一般,等到天亮时,他便出了门。

澜越向邻里借了针线,他要的是最好的、用植物染出来的、天然的红色丝线。

他记得她说过的话,想找一些可以用于交换的物品,但他翻来覆去地找,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没有带着她的气息的物品。

她留下来的一切,自然都要被他好好保存,他不可能送给外人。

澜越打了个欠条,他答应来年帮忙采茶,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事情,他都能去做,平日里有需要用到他的地方,也可以尽情使唤他。

他平时和邻里不常打交道,忽然来这么一出,可把人都给吓坏了。

澜越也不解释,他只是道谢,而后拿着针线,回了自己的竹楼,他将房门紧闭,窗子也关上了。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去做什么。

再过了一段时间后,古寨里的人都说,澜越疯了。

有传言说,跟他一起来苗疆的女子,即容缈,死了。

貌似是有谁看见澜越在古树边上坐了一夜,他的手里,还拿着她穿的外衣。

容缈大抵是死于蛊虫的,因而,不只是皮肉,连她的骨头,都被蛊啃得干干净净,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而今什么都没剩下了。

而澜越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把自己关在竹楼里,他从未向外人提起她的死亡,即使是有谁去探他的口风,他也绝口不提。

至于他究竟在捣鼓些什么,没人能弄得清楚。

若不是他有时候会向邻里借一些物品,他是死是活,恐怕都无人知晓。

“他是不是又在搞那些害人的巫术?”

“肯定是!要不然他怎么天天躲在里面,不敢出来见人?必定是在干些见不得人的秘术!”

“巫澜越此人,从小就心思歹毒!他的师父,永珍,都知道吧?就是被他给弄死的!”

“还有永珍的儿子,也被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可是听那些商人说了,他去了一趟中原后,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好多人都被他弄得不得安宁!”

“那个中原来的女子,想必也是被他蛊惑了,才会死无全尸!”

苗族古寨里,一群人在底下吵个没完,住得离澜越近的人,看不下去了,帮他说话:“他不是那样的人。”

说着,邻居还拿出澜越送来的一些物品,“心爱之人离世,他想必也是伤心欲绝的,大家伙都散了吧,让他一个人静静。”

澜越的银镯子,此前是戴在容缈的手上的,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她的身份,也不言而喻了。

“我看啊,你就是被他给骗了!给你一点小恩小惠,你就上当。到时候,可别跟那个中原女子一样,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就是!他的东西,你也敢收?不怕他在里面下蛊、下毒啊?我家阿勾,上次便是吃了他给的蚕蛹,回去以后上吐下泻!我看着都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