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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娇软宿主又把反派撩爆了 > 第492章 苗疆少年蛊人心(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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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苗疆少年蛊人心(二十三)

夜风是寒冷的,吹得她不由得拢了拢自己的外衣。

她还没出声,对方便利落地将一把尖锐的匕首抵在了她纤弱的脖颈上。

“敢出声的话,你就死定了。”

他的语气里,透着威胁和阴狠,像栖息在阴暗而潮湿的角落里的毒蛇。

容缈有很长的时间去做出反抗,或是躲避的动作,可她没有。

“小月亮?”

她轻唤出声。

要不是她知道是他,他都不会有把匕首架在她脖颈上的机会。

他明显有一瞬间的怔愣,攥着匕首的手轻微颤了下。

她稍稍偏了下头,否则就要被割出血了。

“怎么……是你?”

他今夜并未穿着先前的衣裳,银饰也是能摘的都摘了,显然是要去做什么隐秘的事情,才会将自己装扮成这样。

澜越的眼眸中,流露出痛苦和挣扎的情绪,他的额边微微沁出冷汗,唇也被他自己紧咬着,他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极致的疼痛。

她想拉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先一步避开。

“别碰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她收了手,问:“你还好吗?”

她也刻意放低了音量,她猜,他又是从哪翻窗进来的,他看见她的房中没有光亮,可能还以为是空房,谁知道里面不仅有人,还正巧是她。

澜越并未应答,他只是死死地攥着匕首,深邃的眸染上了一点猩红。

他抬手,举起匕首。

要落在她肩头的那一瞬,他又硬生生停住了,像是用尽了所有的理智。

紧接着,他将泛着寒光的刀尖调转了个方向,对准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从他的腕部流出的血一滴滴落下,地板被深色的血液浸染,晕成一片。

随着他的自残行为,他的眼神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容缈默然地拿走了澜越的匕首,将它藏在床底下,又帮他清理好了地上的血迹,点香去除屋内淡淡的血腥味。

房外的走廊上,来来回回走过几个人影,大概是死人一事引起了轰动,其余人被吓醒了,都出来了,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让他先藏好,而后打开门,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鸨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面色还算正常,没有被吓得惨白,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简单来说,就是有个青楼女子死了,她此前并没有多出名,是有个公子捧她,她才越混越好的。

那位公子财大气粗,出手是真的阔绰,但只有个化名,每次来青楼都是神神秘秘的,他从不在公众面前摘下他的面纱,除了伺候他的女子外,也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老鸨惋惜道:“红儿虽嘴上不说,可心里却还想着让那位公子替她赎身,过上寻常的恩爱夫妻日子呢。”

容缈若有所思,“今日,那位公子有来吗?”

老鸨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叹气一声,“我上年纪了,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哪能记住每一个人的长相?”

何况是一位从未露面,只露过钱的公子。

死的人,只有叫“红儿”的青楼女子一个。

照老鸨的说法,红儿想和那位公子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按理来说,她应当不会再接待其他的客人了,当然,不排除她被强迫的可能性。

青楼女子通常都是单独住一个院子,她们的房间不会和客人的安排在一起。

可是红儿是被发现死在客房里的,也就是说,房间里应该还有别人,她一个人是不能进客房的。

但是却没有。

嫌疑人要么还躲在客房中,没被发现,要么就已经溜之大吉了。

容缈依稀记得,她在睡梦中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对话,男子听上去像是喝酒了,可没有完全失去神智,因为他还委婉拒绝了女子说的“约定”。

她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和死者相关的人物,但眼下她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好不要趟这趟浑水。

况且,澜越还在她的房中。

“啊!有虫子!还在动!”

不远处传来声音,貌似是有新发现了。

“这这这、难道又是苗疆人干的好事?”

“巫蛊之术真的太吓人了,怎么没完没了啊?”

外头还在吵着,老鸨跟容缈说:“我去跟她们说说,您也早些安歇吧。”

出了这档子事,青楼里的其他女子肯定都吓坏了,死人已经很可怕了,何况她们是亲眼看到自己平日里要好的姐妹身上爬着蛊虫,恐怕会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好。”

容缈将门关上,她刚一转身,便被澜越揽住了肩头,他俯身吻了下来,将她抵在门上。

他的吻热烈、急切,又带着夜风的微凉温度,强势得似要勾走她的魂魄。

她让他藏好些,别被发现了,他倒好,索性躲在她身后,在不远不近的、黑暗的地方待着。

要是有外人进来了,他不被第一个拉出去问话才怪。

他吻得毫无章法,只是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攫取她的呼吸,她被吻得腿有些发软,抓住了他的衣摆。

在空隙间,她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可他像是一只不知节制的猛兽,并没有因为她的声音,便中止自己的想法。

她抬手,摸了下他的脸后,他才如同从梦中惊醒过来般,停了下来。

他深邃的眼里氤氲着雾气,眼尾泛着的一点红惹人怜惜,她点了点他的唇,笑着说:“这一回,你是自己涂口脂的,可不能赖到我头上。”

澜越眸色幽深地盯着容缈,“为何不躲?”

他是有原因的,但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抗拒他的接触,甚至好似还很享受、配合的模样?

她眨了眨眼,“为何要躲?”

澜越这才想起,她并不那么看重男女之间的分别,结合她此前对他做出的种种行为来看,她不反抗,好像也正常。

他抬起指腹,抹掉唇上多余的口脂,说:“唐突了。”

即便她不理解这种事代表着什么,他也还是在客观上叨扰了她,道个歉是很有必要的。

容缈歪了歪头,露出困惑的表情,“可是我很欢喜啊。”

———

昨天断更了,难过,更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