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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眼珠转了转,亲了下她的脸颊,“奖励。”

“不够,乖宝奖励到位,我是你的,夜明珠是你的,你想要的,我都给你,”虞烟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乖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夫君,”池墨假装没听懂,将尾巴放在了她的尾巴上,“给你摸尾巴,乖宝的尾巴是人鱼族最漂亮的鱼尾,别人想摸都摸不到。”

其他人鱼的尾巴只有一个颜色,他有两个颜色呢。

虽然夫君的尾巴看上去比他的更漂亮些……

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的鱼尾,停留在一片鳞片上。

虞烟喉咙一干,直接将他扑倒,压在自己身下,染了情谷欠的狐狸眼魅惑勾人。

“夫君……”池墨红着脸,觉得自己的脸烫烫的,耳朵烫烫的,尾巴也烫烫的,“夫……夫君,你别这样看着乖宝……”

他觉得自己的尾巴现在肯定是红的。

鱼摆摆悄悄勾住了虞烟的尾巴,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轻轻拍了拍,好烫……

怎么一跟夫君对视,他的心脏就扑通扑通跳那么快?

“乖宝……”虞烟声音有些沙哑,自从小夫君失忆后,她就只能喝喝鱼汤,都快成尼姑了。

“夫君,你唔……”

唇瓣被她吻住,两只手下意识地搂着她的脖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慢慢的,手搂住她的腰,在她后背上抓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泪珠从眼尾流出,成了两颗白色的小珍珠,顺着枕头滚落在地上,发出的响声掩盖住了轻微的啜泣声。

良久后,池墨紧紧攥着身下的棉被,微微昂着脖子,额头青筋暴起,身子猛地一松,大脑一片空白。

鱼尾不知何时变成了双腿。

虞烟抽走他身下的枕头,抱了他一会儿,揉了揉他的脑袋,似是奖励一般吻着他的额头,剥开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抱你去洗澡。”

池墨眨眨眼算是同意,被她小心翼翼地抱起,夹住了她的腰,趴在她肩头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

伸手戳了戳她的脸,“我想喝水。”

虞烟抱着他正欲走到桌面,就被他吼了,“你没洗手!”

虞烟:“……”

吼完之后,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一头扎进她怀里不说话了。

来个人把他埋了吧,没脸见鱼了。

于是虞烟换了个手抱他,换了只手倒水。

池墨接过杯子一饮而尽,整个鱼像是被煮熟了一般。

“好了,去洗澡。”虞烟揉揉他的脑袋,将水淋在他身上。

乖乖坐在她腿上,被她洗了头,洗了身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她洗了个干干净净。

“脸红什么?”

池墨立即捂着自己的脸,反驳道,“我没有!”

“乖宝……”

池墨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不听不听,不看不看。

他没有脸红,也没有害羞!

是夫君在胡说八道。

“夜明珠,还要吗?”

“要!”

虞烟指了指自己的脸。

池墨撇撇嘴,“给夫君的奖励还不满意吗?阿娘说过,做鱼不能太贪心。”

“啵~”

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

虞烟抱着他起身,擦干身子,回了卧房,打了个响指,十个箱子静静躺在地上,每个箱子,都装满了蹴鞠大小的夜明珠。

池墨的眼睛顿时亮了,晃悠着两条腿朝那些夜明珠跑去,将它们抱在了怀里。

夫君竟然有这么多夜明珠,还这么大。

见池墨绕着箱子跑来跑去,虞烟盯着他的腰微微蹙眉,果然,她还是心软了。

“夫君哪儿来这么多的夜明珠?”

“朋友送的。”

颜曦为祖神,每每生辰,六界都会为她贺寿,送上生辰礼,而那些生辰礼,最终都会成为她的玩具。

蹴鞠大小的夜明珠,她小的时候都是当球踢,至于灵果,别的神仙终其一生都未必能吃上一口,颜曦给她当做零嘴吃,吃到最后,她都吃腻了。

未成为狐族女帝的时候,那些神仙巴结她,也送了她不少东西。

成为狐族女帝,又有颜曦给她撑腰,巴结她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些个夜明珠,钻石,红珊瑚什么的,自然也有很多。

池墨盘腿坐在地上,地上铺了一层柔软且厚实的地毯,将一颗夜明珠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着。

“夫君,你的朋友还真是大方,送了你这么多。”

“乖宝想要,我还有很多。”

池墨眸子轻晃,放下手中的夜明珠朝她小跑过去,护着她的脑袋将她扑倒在床,鼻尖蹭蹭她的颈窝,在她耳边低语道,“夫君,乖宝再给你一些奖励好不好?”

虞烟:“……”

只要奖励到位,夜明珠都是他的,这样一来,他就是人鱼族拥有最多夜明珠的鱼了。

他可真是个小聪明。

两只手捧着她的脸,笨拙地吻着她,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啃。

“乖宝可不许反悔。”

虞烟手一挥,地上摆满了盛满夜明珠的箱子,“去除那十箱,一共一千三百二十五个,一次,一个,能拿多少,看乖宝自己。”

池墨手抚着虞烟的腰,“一千三百二十五,夫君不倒我不倒。”

嘴上放着狠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不要了,乖宝不要它们了,呜……已经十三个了,乖宝不贪心,乖宝不要了……”

两只手拼命想要推开虞烟,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头发沾着汗水黏在脸上,鱼尾无力地垂在地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了。

虞烟躺在他身旁,将他搂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是谁说夫君不倒我不倒的?”

“不是乖宝说的,夫君听错了。”

“是我听错了,”虞烟无奈,“不哭了,床上都掉了很多珍珠了。”

“嗯。”池墨闷闷地应了一声,缩在她怀里被她搂着,然后被她抱去沐浴更衣。

可他实在太困了,澡没洗完,就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直到翌日下午,才迷迷糊糊醒来,浑身散了架的疼。

“夫君……”

一开口,声音嘶哑粗嘎,像极了一只鹅。

虞烟听到声响,打趣道,“鹅宝宝睡醒了?”

将他从床上抱起倒了杯水给他,“嗓子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