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海洋正要去抓她那雪白的脚踝,心急火燎的,没成想把桌上的杯子勾倒。
下面铺了地毯,除了咚的一声异响,再没别的声音。
便是这轻微的动静吵醒了秦宴。
手指摸到墙边的开关,屋内瞬间明亮。
睡意尚存,她揉揉眼睛,嗓音透着几分迷蒙。
“......姨父?”
陶海洋被这声勾得三魂丢了七魄。
醒了也好,玩起来更带劲!
软绵绵的跟条死鱼似的,有什么意思。
会动会叫,那才叫刺激!
他嘴角笑容虚伪:“蛮蛮长大了,越来越水灵了,姨父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聊聊......”
陶海洋的语气让秦宴很不舒服,隐隐感觉眼前的人目的并不单纯,她面上掠过恐惧,强装镇定。
“我身体不、不舒服,明天、明天再聊。”
陶海洋哦了一声,随即走近将她从头到尾看一遍。
脚步声在这所大房子里显得格外沉重。
“哪里不舒服?我来摸看看,是腿、腰、还是......”
邪恶的肥手渐渐伸向女人胸前。
扑鼻而来的烟酒气味让秦宴感到作呕。
她睡意全无,已经彻底清醒。
受惊翻身下沙发远离,如临大敌。
“别过来!”
“哈哈别躲呀!”
“我是你姨父,是长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不能看!”
秦宴唇色惨白:“恶心!变态!畜牲!!”
“你敢动我,我告诉小姨!”她逼到茶几这角,无所遁形,纵使心中害怕,也不敢露怯。
酒壮怂人胆,陶海洋岂会被这轻飘飘的一句威胁吓退。
“好侄女,今晚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惊恐地左顾右盼,秦宴发现自己避无可避,手不禁颤抖起来,抓起烟灰缸砸出去!
“滚开,别过来!”
牙缝哆哆嗦嗦喊出这些,可见是怕到了极点。
“妈的!”
陶海洋捂着头,凶恶蹿出喉咙:“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猛地抓住人压在沙发,欲行不轨。
秦宴又踢又打,眼泪扑簌簌流下,打湿鬓边几缕凌乱的发丝。
男女力量悬殊,她的挣扎对陶海洋来说就像挠痒痒,丝毫不起作用。
“让姨父好好疼你!”
陶海洋努嘴去亲秦宴。
“不,不要!放开我......”
手脚被牢牢抓住,她绝望地闭上眼......
眼看就要亲上那诱人的小嘴。
千钧一发,有人踹门而入。
下一秒,陶海洋被一股大力揪着摔向茶几!
“谁敢......啊!”
顷刻间,玻璃被他身躯重重砸碎,温热的液体自后脑勺汩汩往外冒。
秦宴险些失声尖叫,抱着头缩到最里面。
江牧生把她抱到怀里,手背蓦然晕开湿润。
泪是温热的,可一下烫到了心里。
心慌意乱的疼。
秦宴浑身都在抖,宛如惊弓之鸟,不停扭打。
“别碰我。”
“别碰我!滚开!!”
兀自承受她一次又一次撕咬,江牧生深吸一口气。
哑声道:“姐姐,是我。”
轻轻擦去秦宴脸上的泪水,他沉声安抚。
“没事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