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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姝只轻轻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手指,便没了动作,继续装作昏迷的样子。杏眼透过面纱朦胧地打量着四周。

入目全是绿色的、褐色的树叶与枝干,透过面纱影影绰绰。

“这娘们也挺沉。你来,我扛不动了。”

扛着花姝的黑衣人累得直喘。

“……..”

她觉得,她并不胖,甚至偏瘦。

不过看着周围,估计已经进入深山了。扛着她跑那么久,也挺不容易的。

两个黑衣人停下,将肩上的花姝粗暴的一把抓起来。

花姝忙闭上眼,放松自己。

另一个人微微蹲下,用肩膀接住甩过来的花姝。

花姝像个破麻袋一样,从一个肩膀被扔向另一个肩膀。

五脏六腑撞在黑衣人坚硬的肩膀上,花姝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本就眩晕的脑袋更加混沌。

忍着血液逆流的肿胀感,尽量轻声地调整自己的呼吸,以防被发现。

黑衣人很快又继续赶路,看样子很急。

不对。

怎么会只有两个人?

因为视线被面纱遮挡,花姝刚反应过来,这一路上只听到了这两人的脚步声。

他们的主子就这么放心,就派两个人绑她?

不过花姝细想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这段时间一而再地被袭,顿时有些郁闷。

趁着现在人少,她得找机会赶紧逃。

“这娘们还没醒?”

“还是别醒的好,多些麻烦。”

“醒了可以让她自己走啊。还要老子扛,倒是会享受。”

“………”

花姝觉得这两个黑衣人有种莫名的自信。

既然认为这是享受,等下让你们好好享受一番。

小心地握了握拳,握不紧,还是软弱无力。

花姝有些烦躁。

不知这是个什么药,药性这么霸道,她连什么时候中招都不清楚。

刚刚一路回想是哪个环节有问题,但仍是毫无头绪。今日接触过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有下手的可能。

花姝想,如果她突然消失,这两人会如何。

突然,一名黑衣人惊喜地说道:“有水!”

一个山壁上的凹陷处正渗出非常细小的水流,在苔藓间穿梭滑落。

两人像是渴得不行,将花姝随意的放在了草丛上,就摘了片叶子接水去了。

是个好机会。

花姝深吸口气,看着头顶上被枝叶遮盖严实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向旁边滚了一圈。

仔细听着两个黑衣人的声响,确定两人并未发现,慢慢地屈腿借力站起,可还是用不上劲,膝盖一软半跪在地上。

两个黑衣人也听到了动静,迅速回身,看到花姝半跪在草丛上顿时一惊,扔了叶子拔剑向着花姝冲去。

花姝双手被绑,又无力挣脱,眼看两人就要抓到她,身子用力往下一摔,顺着草丛滚了几圈。

茂密的杂草成了很好的掩护,两名黑衣人顺着草被压倒的地方追去,眼间就要被抓到。

花姝也已无力翻滚,仰躺在草丛中整个脑袋阵阵眩晕,唇色苍白如纸。

“哼,看你还跑。”

之前背着花姝的黑衣男子将剑收回,眯着眼一脸坏笑的看着花姝。

“哥俩也扛了你一路了,既然这样你也就别起来了,好好犒劳犒劳我们。”

“对呀,我也好久没碰女人了。哈哈哈哈哈哈。”

花姝神色紧绷,浑身冰冷,一双眼像是萃了冰,看向两个正要脱衣服的人泛着寒光,压在身后的手即使无力也紧紧握起。

牙关紧闭,花姝用牙齿咬破舌头,口中血腥气弥漫,尽量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

催动意念,花姝瞬间回到了智能房间。

两个黑衣人正脱下外衣准备去解花姝的衣裳,一抬头却只见被压平的杂草,再无一人。

“人呢!?”

“我不知道啊!刚刚不还在这。”

两个黑衣人一脸懵圈,四只眼睛瞪得如铜铃般。

“快找!”

说着衣服也不穿了,马上四处寻找起来。

可周围的树丛全部细细搜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就连鸟都没有。

“见鬼了?!”

“这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如今怎么和主子交代?”

其中一个黑衣人面色沉重,语气里带着惶惶不安。

“不会,这里就在主子吩咐的地方附近,跑不远的,周围全是我们的人手。”

“说不定趁我们不注意跑去前面了。”

“对,先追!”

两人捡起衣服,一边跑一边穿上。

花姝再次睁眼已经在醒醒床上了。

管家小虫在一旁,屏幕上的表情是个哭脸。

“主人,你中毒了。”

“我知道。”

花姝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反而越来越无力了。

动了动手指,发现已经没有继续被绑着,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恒温睡衣。

应该是回到这里绳子也就没一起跟进来。这几年下来,花姝发现这个空间只会带入她想带入的东西。

她自然是不想继续被绑着的。

“小虫,帮我去拿一下药房里第一例第三个格子里的药。”

“好的,主人。”小虫很快办事去了。

刚刚花姝给自己把了脉,只是看出虚浮无力,并不知究竟是为何如此,只能取血液来化验,可家里没有那么完全的实验设备。

只能先找对症的药试试,之后如果不能随着时间自行消散,那只能去找黑衣人口中的主子了。

也想看看到底是谁在针对她。

忽然床头轻音乐响起。

“主人,醒醒检测您心情不好,可以听一听轻音乐哦。”

舒缓的小提琴声响起,如一股清泉拂过花姝心里,瞬间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主人,是这个吗?”

小虫进到房间,金属制的小手上拿着一个小药瓶。

醒醒贴心的将床板摇高,花姝看去。

“对。两粒。”

花姝没有力气拿药,小虫就帮着倒出了两粒,喂到花姝嘴里。

此药是含服,花姝将药放到舌下,不小心碰到了咬破的地方,口中刺痛。

丝丝清凉在口中蔓延开来,让昏沉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花姝闭上眼,准备休息片刻。

小虫主动将房内的灯光调至睡眠模式便退了出去,醒醒自动放平床铺,小提琴的声音也还在房间流转。

正要昏睡过去的花姝却突然感觉心口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