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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纳妃吧”

花姝脸颊微微泛红,半阖的眼睫轻颤,眼角一滴清泪要落不落,眸中混着迷离与挣扎,话语清喘。

“你说什么?”

男人低下身靠近花姝的耳边,薄唇贴上花姝红透的耳廓,眼睫轻扫,呼出的气息尽数飘入花姝的耳中,嗓音中带着沙哑魅惑。

“嗯..”

紧接着,花姝浑身颤栗,耳廓红得像是要浸出血一般。

“记住…..”

语调故意放得轻缓缠绵,低沉中带着喑哑蛊惑。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

—————————

——————————————

轰隆——

被乌云盖的严严实实的空中一道闪电乍破天际。

夜凉如水。

一声夹杂着暴戾的怒吼从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震出,迎着闪电穿过耳际。

“你这贱妇!竟是不洁之身!”

屋内满地破碎的衣物,虚弱的痛哼声自火红的婚床之上传来。

披着锦缎黑袍的男人目眦欲裂地看着身下浑身伤痕累累的女人。

被死死摁在床上的花姝,凌乱的发汗湿地贴在冒着细密汗珠的额间,恍惚的眼神中只剩下绝望,惨白的唇无声的蠕动,唇上点点鲜红流出,染上一股凄美之感。

娘…救我……

而身上叶辞渊眸光深邃噬人,冷得如冥界夺命厉鬼,对身下气息奄奄的女人无半分怜惜,只有滔天的怒火与恨意,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花崇这老东西竟敢把这样的女人塞给他!

叶辞渊眼里像是有团火,胸口被怒气填满,不顾奄奄一息的花姝,继续发狠地折磨着,像是只为了发泄仇恨。

脸上一片惨白的花姝,感觉眼前泛起了白光,浑身痛的要没知觉了,为什么会这么痛?

在她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忽感身子凌空,自己被踢下了床。

花姝眼圈前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呜呜呜……小姐!小姐你醒醒!不要丢下奴婢!小姐!”

好吵啊……是在叫她吗?

可她刚睡下啊,醒醒也没叫她,谁在吵?!

“小姐……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你要走带着奴婢一起啊………”

挽画跪在花姝的身边哭得肝肠寸断。

丑时刚过,她被叫过来收拾,可一进门就见自己小姐衣不蔽体伤痕累累的倒在地上,额头上血流如注。

她惊慌失措地要去叫大夫,可王爷却发话谁也不可以救小姐。

无助的大哭,挽画只能自己帮着清理包扎伤口,可是却感到花姝的身体在一点点的冷下去。

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小姐还没给夫人报仇,怎么会就这么走了。

“小姐!!”

挽画忽然看见花姝皱了皱眉头,惊喜地唤到。

花姝睁开眼,不满的看着一直吵她睡觉的人。

挽画看着花姝睁眼,却是扑通一声跪下,一边磕头,嘴里一边念着感谢各路神仙大慈大悲的话。

刚刚苏醒的花姝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浑身的剧痛刺激得一激灵。

疼痛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她怎么在地上?!

这是她的身体?!

身上竟是无一处完好的,脑袋上更是痛得她想撞墙。

不对!这不是她的身体!也不是她的睡衣!

发生什么了?

她被绑架了!?

“你是什么人?!”

看着不停磕头念叨的挽画,花姝眼里满是戒备。

挽画听到花姝的问话,停下了动作,还来不及笑的嘴角一僵。

“小…小姐……您不认识奴婢了吗?”

自己该认识她?

奴婢?

这演电视剧呢?!

这谁能来给她解释一下,她可是刚打赢了家族里的所有人,才登上家主的宝座呢。

连日的打斗已经精疲力尽了,这刚回到自己的私宅里补觉,才睡下就莫名其妙听人哭丧,谁能告诉她是怎么回事?

她在做梦?还梦到自己拍戏?

“嘶——”

正蒙圈的花姝脑子忽然一阵刺痛,一堆画面纷纷涌入脑海,痛苦地捂住脑袋。

“小姐,你怎么了?”

挽画刚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担心地问到。

她这是穿越了?!

这种离谱的事竟会发生在她身上?

22世纪虽然也有很多科学家研究穿越仪器,但是还没有成功的,而她睡了一觉就穿越了??

可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一切,还有眼前自称奴婢的人,花姝不能不认栽。

倒八辈子霉了,老天不想让她好过是吧。

家主刚当上,还没好好享受那份喜悦,就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所用这个身体的主人和她同名同姓,可经历确实大大不同,循着记忆,花姝脑子里快速构建起原主的一生,不可畏不凄凉。

有一个陈世美父亲,而唯一疼爱她的母亲也被后院阴谋害的被休,早早地离开人世。留她一人没爹没娘的在后院艰难求生,刚刚被后母以莫须有的罪名鞭打一顿,立刻又被一道圣旨当成棋子嫁到这渊王府。

渊王叶辞渊,是先帝最看中的小儿子,当今皇帝唯一剩下的兄弟。今年二十有四,为人冷傲狠绝,战功赫赫,也是先帝唯一御封的王爷,却因先皇驾崩之时在外抗敌无缘皇位。

而一直没有家事,并不是没有姑娘愿意,恰恰相反,想成为渊王妃的女子能环绕京城三圈,只是有命喜欢,没命攀。上一个与渊王搭讪的王家小姐被一掌拍飞了出去,至今还躺在房里修养。

花姝被脑中信息冲击的头皮发麻,怎么让她碰上了这么一个男人。

原主那狠毒自私的父亲是把原主当棋子来讨好皇上谋前程呢,渊王与皇帝如今水火不容的态势,她之后的日子定不会好过。

花姝心中为原主的不幸叹息,但既然已经是这样,她无力改变,只能先接受了。

“我没事。”

花姝整理好情绪,安慰了一下一旁吓得不轻的挽画。

“有水吗?我想沐浴。”

看着自己浑身不是血就是伤的,下身如刀割一般,应是被侵犯了。

一刻也忍不了了,她要洗澡!

挽画愣愣地看着花姝,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不过经历了这样的事,有变化也是正常,她只要小姐好好的就行。

“奴婢马上去准备。”

花姝艰难地站起身,一步一顿地躺回床上。

还好没骨折,不然真的更是雪上加霜。

现在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疼痛也就越发清晰。

看着混乱一摊的床榻,原主生前的画面又闯入脑海。

渣男!畜生!

果然男人都是畜牲,从古至今都一样!

忽然门外有人进来,花姝转头一看,却不是挽画。

“你是来干什么的!”

花姝警惕起来。

“老奴是奉王爷之命,如果王妃还活着,就把这避子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