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渊不觉攥紧了手心,心口更是堵得慌,应知意是真打算躲他一辈子了吗。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侍卫喊道:“王爷,许大夫已经查完后厨,有事要报!”
“进来。”
随后许大夫就被带进了书房。
秦鹤川连忙问道:“许大夫,你查出什么来了?”
许大夫拿起一个碗,“这个碗有问题,是单独放在一个柜子里的。”
“有淡淡的紫火草的气味,紫火草长期服用,会使人肝火旺盛,药量到达一定程度时,还会让人发狂失去理智。”
“不少媚药,合.欢散之类的药里面,都会添加少量的紫火草。”
“我猜这碗应是用紫火草的汁液浸泡过,味道才能如此淡,却久久不散。”
“寻常人还真是发现不了。”
闻言,秦鹤川脸色一变,“这只青窑玉瓷碗正是王爷日常所用!”
秦鹤川眸光深沉,泛着寒意,“查!”
“是!”
随后秦鹤川带人直接围住了整个后院,府中所有干活的下人都回到了各自的院子里,不准离开。
每个院子都被人看守着,挨着挨着审问,挨着挨着查。
书房中,许大夫也为秦楚渊把了把脉,神色凝重,“王爷肝火如此之盛,少说也被下药月余了!”
“好在发现的不算晚,药量也不大,我开个方子,服用调理几日就能减轻些。”
秦楚渊微微颔首,“有劳。”
等到秦鹤川彻查完了整个王府,最后将曾嬷嬷给抓了来,一把推倒在地。
“王爷,王爷,不是我啊!我怎么会加害王爷呢!”
曾嬷嬷哀嚎连连。
房门一关,吓得曾嬷嬷浑身一抖。
秦楚渊目光幽冷的看着曾嬷嬷,脸色阴沉,“本王没有什么耐心,你若不说,那就进暗牢慢慢交代。”
曾嬷嬷害怕的瑟缩着身体,她可不想再进暗牢了。
“是我做的。”
“那只碗是我每日拿药汁浸泡过。”
秦鹤川闻言,气得要拔剑斩了这恶奴。
曾嬷嬷害怕的瘫软在地,急忙喊道:“是瑜妃娘娘让我这么做的!”
此话一出,秦鹤川拔剑的手猛地僵在原处,震惊的转头看向了王爷。
秦楚渊也明显一惊,沉默半晌才开口:“请母妃过来。”
很快,瑜妃就被带到了书房里。
来之前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责怪的看了曾嬷嬷一眼。
曾嬷嬷连忙跪着上前抓住了瑜妃的衣摆,“娘娘,娘娘可要证明老奴的清白啊!”
“这法子是您出的,是您让我这么做的!”
瑜妃无奈,有些紧张的抬眸看了一眼秦楚渊,不禁心生畏惧。
倒是秦楚渊先开口问道:“母妃,她说的可是真的?”
“若是这奴才故意诬陷母妃,那就拖下去杖毙。”
秦楚渊轻飘飘的语气,让曾嬷嬷惶恐不已,死死的拽着瑜妃的衣摆,眼神恳求的看着她。
瑜妃叹了口气,“是我吩咐她的。”
那一刻,秦楚渊猛地攥紧了拳头,内心难以平静,难以置信的看着瑜妃。
瑜妃转头看了一眼秦鹤川,“你先把人带下去,我单独跟渊儿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