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思月掩面咳嗽了起来,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咳咳咳……“
“我身体不适,本不想再劳心伤神,但今日被妹妹这般怀疑,我也不想背上欺负你的骂名。”
“那我们就再比一次。”
“明日,还是这个时辰,我在这里等妹妹。”
应知意冷冷的勾起唇角,“好,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说完,应知意又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回到房间之后,应知意便将自己关了起来,让紫疏守着房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挑灯到天明,应知意才放下了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与紫疏一起在房间里守着,不睡觉。
但是太阳升起时,一股迷烟从窗户里吹了进来。
房内的两人很快便倒下了。
莲叶快步进了房间,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幅画,直接收走,再次调包。
一直到约定的时辰,应知意才醒来。
拿着画像便匆匆的前往了书房。
而这时,秦楚渊也登门了。
两人正好在院子外遇见。
秦楚渊眼神冷漠,抬步进了书房。
先跟应天鸣打了招呼,“应太师这几日没有上朝,听说病了,本王特地拿了些药材来。”
应太师微微颔首,“王爷有心了。”
“咳咳咳咳……王爷先坐,我还有一点家事要处理。”
秦楚渊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本王听说了,是为了一幅画像。”
“正好,本王也想见识见识这远近闻名的应二小姐的画技如何。”
秦楚渊唇边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明显是带着讥讽之意。
一旁的应思月气定神闲,先将自己所画的交了上去。
应知意也将自己手里的画像拿了上去。
应天鸣先打开了应思月的那幅画像。
画像一展开,一抹红衣令人眼前一亮,十分惊艳。
应知意眼眸一冷,果然又被调包了!
看着应思月那得意的眼神,应知意气愤的瞪着她。
随后,另一幅画像展开。
应天鸣和秦楚渊眼里的光都顷刻消失。
秦楚渊不禁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这两幅画像有可比性吗?”
“这幅红衣女子的画像,胜出可不是一星半点。”
应天鸣看到这结果也不意外。
只是无奈的看向了应知意,拿出了昨日的两幅画像挂在一旁。
“这两幅红衣女子的画像,明显都是同一人所作,你还能说今日这幅画也是你画的吗?”
应知意却面不改色,坚定道:“是我画的!”
“应思月又偷我的画!”
这话一出,秦楚渊不禁感到可笑,“应知意,你是魔怔了不成?”
“这两幅红衣女子画像,身形飘逸,容貌绝色,尤其是神态更是栩栩如生。”
“阅书这幅,神情惬意,透着几分温婉。执剑这幅,眉峰凌厉,带着杀伐之气。”
“再看另外两幅,笔触混乱毫无章法,粗细不分,只能分辨出画的是个人,根本无法入眼。”
“你难道想说,这两幅乱七八糟的画,才是思月画的?”
秦楚渊说完又鄙夷道:“本王都多余费这口舌,与你这厚颜无耻之人有什么好解释的。”
“画能偷,画技却是偷不来的,你即便争赢了,不属于你的东西也不属于你。”
这语气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但应知意听到这番话却不怒反笑。
挑眉看向秦楚渊。
“那我问王爷一个问题,偷画的人,品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