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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和阿果的身体检查后都有不同程度的毛病,特别是阿果的病情更严重些。幸亏阿果送的及时,要是再晚一天可能救不活了。

小苗见阿朵和阿果经过一天的折腾已经睡了,这才关上门出去联系春苗基金的其他工作人员。

两个小家伙被母爱泛滥的护士小姐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还给她们洗澡洗头。

两个被洗得香香的小家伙这时也感到了大家的善意,警惕放松了许多。

第二天,王春秀带着一大群人到了云省第一人民医院,其中还有一名彝语翻译。

王春秀见两个小家伙已经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挂吊瓶。

阿果的气色好了许多,小脸蛋有了颜色,不再是黑黄无血色的。

王春秀慈爱的为两个小家伙拉拉被子,俯身对阿朵说:“你叫阿朵,旁边的是妹妹阿果,我知道你是个勇敢善良的孩子。对不对?”

阿朵看着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妇人,一脸慈祥的望着自己,说话和风细雨的虽然自己听不懂,可是感觉好像自己的阿妈和自己说话一样。

想着想着,阿朵大眼睛里流出滚烫的泪水,伸出小手要去拉王春秀的手。

小苗很有眼色的递了个凳子过去给王春秀坐在病床前。

王春秀主动伸出手拉着阿朵纤细的小手,王春秀能触摸到阿朵手上的茧子,看得见阿朵手上的层层叠叠的伤疤,心里五味杂陈。

王春秀刚要说话的时候,就见阿朵带着虔诚的目光看着自己,阿朵小声说:“你好像我的阿妈,你说话的样子和我阿妈一样。”

在翻译的帮助下,王春秀听懂了阿朵说的话。她已经听小苗汇报过阿朵两姊妹的遭遇,自己是当母亲的人,怎么能不理解阿朵要表达的意思。

王春秀把阿朵的手拉着贴在自己面颊上,温柔的说:“阿朵,我以后就是你们的阿妈,好不好?”

阿朵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你是我阿妈派来照顾我和呐莫的吗?”

王春秀摸摸阿朵的小脑袋,又亲亲阿果的小脸,“是的,阿朵和阿果的阿妈去天上看着阿朵和阿果,她怕你们孤单安排我来代替她照顾你们,我就是你们以后的阿妈。”

“阿妮,我们有阿妈了。咳咳……”睡在一旁的小阿果兴奋得叫嚷起来。

王春秀听见阿果咳嗽,忙用手轻轻抚摸着阿果,一边让自己的秘书去请医生。

医生到了以后,检查了一遍后说没有什么问题,以后就是注意调养就行。

阿朵的问题主要是营养不良,体内有寄生虫,再有就是长期饥寒交迫,饮食不卫生导致脾胃虚弱。

阿果的病也一样,只需要再打两天吊瓶就消炎了。佝偻的问题也好解决,就是补充维生素d和补钙,增加光照时间。

王春秀不想孩子在医院里受罪,打完吊瓶后就将阿朵和阿果接到余庆园住下。

考虑到两个孩子现在还不适宜放开,就安排在一间房间里。

在阿朵和阿果的想象中,根本就没有豪华的概念,对余庆园中所有的一切都感觉到好奇无比。

看着余庆园里来往的保姆和佣人,阿果问王春秀:“阿妈,这是我们住的村子吗?”

王春秀笑笑,捏捏阿果的鼻子说:“这是阿妈的家,也是你们的家。”

王鹏举对两个孩子的到来很开心,特别是瘦瘦弱弱的小阿果,一看见就让人激起保护欲。晒太阳的时候都是要自己亲自抱着。

与阿朵和阿果过的不同,刘江几个就累得多了。

在奔多村停留了两天,整个村的情况都摸清了。

全村141人中上了户口的仅仅只有11人,文盲率几乎是100%,超过一半以上的人居然没有去过镇上,更莫说是县里。

刘江安排人送了一些粮食给村民们,接着召集拢大伙。

“乡亲们,我这两天看了你们的生活情况,说真的,是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最穷的一处。我想问问你们,愿不愿意过上好日子?”

向导大叔翻译完,底下就七嘴八舌的喊到:“怎么不想,做梦都要天天吃饱。”

刘江压压手,接着说:“如果要想日子好起来,你们就要搬家,搬到一个平坦的地方,不要让自己的后代再吃这种苦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站了起来无奈的说:“我们想搬,可是没有钱搬啊。”

刘江摆摆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你们搬迁的事。不用你们花钱。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要送自己的孩子去读书,当然读书的钱也不要你们出。”

“啊,还有这种好事,看来神灵显灵了。”

“呸,人家是扶贫工作,是政府的政策好。”

“我听说是人家大老板自己出钱的。”

……

刘江见大家议论得差不多了,开口问:“你们有谁愿意搬家的?举手点一下。”

不多时,大家就纷纷举手报名连村里的小孩子都没有落下。

刘江点了一下,141人中阿朵和阿果不在,剩余的139人只有三位老人不同意搬,其他的都报名搬了。

三位老人蹲在一个角落里,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吞吐着自己的旱烟。

“几位老人家,你们是因为什么不愿意搬家?”

刘江过去蹲在三位老人的面前,耐心的问到。

三位老人没有立刻说话,其中一位猛吸了几口烟,吐出口中的烟雾后才说,“你们都是好人,我相信你们是为我们好。可是这里是我爷爷,爷爷的爷爷生活过的地方。我们不耽误娃娃们过好日子,可我们更不想离开我们的家乡。”

刘江不死心的问:“我会选个好地方给大家生活,你们出去了也可以回来看看。”

刚才说话的老人看了一眼刘江,“年轻人,我们已经老了,我家的祖坟在这里,我死后也要埋在祖坟里。行了,不用劝了。”

老人说完,在地上磕了磕烟锅,收拾好后背抄着手,握着自己的烟锅,步履蹒跚的弯着腰走了。

另外两位老人同样收拾好自己的烟锅回去了。

看着三位老人落寞的样子,对比着年轻人高谈阔论今后美好生活,这画面的冲突分外明显。

好像这预示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新时代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