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靠在贺廷的怀里,闻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沉香,心生一种久违的平静。
她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与他接触,也很久没有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
身为贺家大少,从小便被认定的独一无二的贺家继承人,贺廷的吃穿用度自然是最好的,衣物有专门的设计师和裁缝为其搭配,饮食有专门的营养师和医生,就连身上所用的香也有专门的调香师为其设计。
盛开知道,贺董事长所用的是龙涎香,早些年有媒体采访的时候还专门问过这个话题。
但贺廷用的则是一种木质香,很低调、古朴的香味。
却又很贴合他的气质。
沉然、肃穆、高雅。
每次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盛开的心都会不自觉地平静下来,只想着多在他身边靠一会儿。
见盛开终于安静下来,贺廷的气息也渐渐平稳。
他在被子底下捏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小手的那一刻,盛开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有些委屈。
“说好不碰我的。”她低声控诉。
贺廷理直气壮道:“我说的不碰,可不是这个意思。怎么,现在手都不让碰了?”
盛开抿了下唇,不敢再多说,她听出男人语气中隐隐透出的霸道,若是再反他,他碰的就不只是手了。
眼下这种时候,她可不想招惹他。
见她不说话,贺廷伸手在她脑袋上摩挲了两下,在她头顶亲了一下,“想我了吗?”
“没有。”盛开道:“带孩子很辛苦,我没空想你。”
她说的是实话。
每天照顾孩子,给孩子喂奶、哄睡、换尿布,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的精神和体力,实在也没空想别的。
至于那方面的事情,更是完全没有那个心思。
贺廷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将她往上抱了抱,埋首在她脖颈咬了一口,“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咬得不重,但也给了盛开一定的刺激,她忍不住从嘴里泻出嘤哼,刚哼完就下意识地看向摇篮。
嘻嘻小手动了动,但没醒,继续睡着。
盛开适才松了一口气,她趴在贺廷的胸膛上,嘴巴都几乎贴着他的脸,冷不丁就被他啄了一口。
……盛开脸不由一红,轻叱他,“当着孩子的面,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贺廷挑眉,“我已经够收敛了。”
盛开:“……”
也是,照着贺先生以前说干就干的脾气,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极大的修养了。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但微微一动,就不小心碰到了……
“!”
盛开蓦地抬头,跟贺廷对视上,比起她的惊慌失措,贺廷脸上却是说不出的气定神闲。
好像此时此刻有反应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对视片刻,贺廷看着她,又轻挑了下眉梢。
意思很明显:你看着办。
盛开无奈了,毕竟现在她和孩子还是靠这个男人养着,伺候他、解决他的生理需求依旧是她的本分。
眼下身子不方便,她也只能用别的地方给他解决。
……
手都酸了,贺廷还是毫无反应。
盛开没办法,只好献上自己的唇,她卖力动作的时候,左手忽然被男人给捏住。
贺廷摩挲着她的中指,低沉冷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戒指呢?”
盛开蓦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