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项楚一听玉黛如此说,急忙上前撬开石棺的上盖。

石棺打开,里面的确是一副枯骨,一把散发着辉光的黑色宝剑,长度大小与页木剑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一黑一白。

还有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黑白相间的道袍。

枯骨黢黑,显然死前中过剧毒。

“啊?!”

项楚大吃一惊,眼中已有泪水。

井甜:“楚哥哥!你怎么啦?”

玉黛:“恩公!快把东西拿出来,下面泉水喷涌了。”

项楚没有说话,急忙将黑色宝剑和道袍取出递给井甜。

然后,他将石棺盖上,使劲推到高处。

石棺下压着一汪泉水,汩汩地向外流。

项楚拿起工兵铲,挖沟引水,围着大稻果树转了一整圈。

他还要向四周挖沟灌溉,玉黛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工兵铲。

玉黛:“恩公!你休息一下,我来!”

井甜紧紧地抱着项楚,泣道:

“老公!你怎么啦?”

她这是第一次叫他老公,可谓担心到了极点。

项楚拉着她到黑色石棺面前跪下,伤心地说:

“这里面是我的曾祖父。”

“啊?!惊扰了曾祖父。”

井甜惊得目瞪口呆。

她急忙拉着他一个劲地磕头。

“好了!井妹妹。”

项楚止住她,怜爱地擦去她额头的泥。

玉黛走了过来,安慰道:

“恩公!入土为安,还是埋了吧。”

项楚:“嗯!”

他取过她手里的工兵铲,挖了一个坑。

然后,他将石棺推入坑中,盖上封土。

3人再次祭拜,良久才起身,走到大树下。

玉黛:“恩公!我支开帐篷,咱们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好的!”

项楚颔首,拿起黑剑爱不释手。

井甜凑上来看,笑道:

“楚哥哥!上面还有道隐两个字。”

项楚:“不!古字从右念到左,应该是隐道剑。不过除了门主,一般人都以为这把剑叫道隐剑。”

井甜:“也对!咱隐道门的剑自然叫隐道剑,这把剑是镇门之剑。”

“应该叫镇观之剑!”

项楚纠正道,取过那件道袍,翻看衣领字体说,

“这件奇特的道袍叫隐道衣,对外称道隐衣,也是一件镇观之宝。”

“感觉跟页木披风差不多,我去洗洗!”

井甜从他手里取过隐道衣,跑泉水边洗了起来。

项楚把玩隐道剑良久,突然朝着崖壁一指。

“嘭!”地一声。

崖壁上出来了一个深1米的洞。

玉黛:“哇!这也太厉害了。”

项楚将页木剑解下放到她手里,笑道:

“丫头!这把页木剑应该属于保护页木族的人,以后就归你了。”

“啊?!恩公。”

玉黛拿着剑激动得手足无措,又要下跪。

项楚一把将她拉住,又将页木披风脱下给她披上,郑重其事地说,

“还有这件页木披风,算我归还页木族了。”

玉黛虽然只有18岁,但是身高和项楚不相上下,页木披风很得体。

“恩公!你对玉黛实在是太好了。”

玉黛紧紧地抱着项楚,泣不成声。

“哼!本夫人要坚决贯彻宓姐和苏姐姐的指示。”

井甜嘟囔着,拿着洗净的隐道衣奔了过来,笑道,

“楚哥哥!这衣服和页木披风一样不存水,快穿上。”

“好嘞!”

项楚急忙松开玉黛,将隐道衣穿上。

这件隐道衣不同于一般的道袍,从头护到了脚。

表面上是道袍,实质上是一件防护衣。

而且材质与页木披风一模一样,都是坚不可摧。

井甜:“哇!好帅气。”

玉黛:“恩公真好看!”

项楚:“对了!我教你如何使用页木剑。”

“太好了!”

玉黛激动不已。

在项楚的悉心教导下,她很快能自如使用页木剑。

玉黛梦寐以求的终于实现了,内心也充满了感恩。

她决定走出梦寐以求的最后一步!

“恩公!小夫人!我们进帐篷吃点东西吧。”

“好啊!”

井甜拉着项楚走进帐篷。

项楚看了一下腕表,时针已经直指下午5点。

“行!简单吃点就走。”

他脱了道隐衣坐了下来。

玉黛也脱了披风,把吃的喝的全摆上。

她取出一个酒葫芦,将盖子打开。

整个帐篷里立即散发出了浓郁的酒香。

玉黛将酒葫芦双手捧给项楚,笑道:

“恩公!这是叁芝仙草酒,喝吧!”

“叁芝仙草还能酿酒?”

项楚接过葫芦,饮了一大口,顿感全身一股暖流穿过。

“井妹妹!这酒不错。”

他将酒递给井甜,取出干天圣果递给玉黛。

玉黛切割了一小块,将大块塞进项楚嘴里。

天圣果外加叁芝仙草,项楚顿觉全身滚烫,宛如翻江倒海。

而且,他突然闻到了玉黛身上散发出来了馥郁浓烈的香气。

那香气他似乎在八卦迷魂阵建成时领略过。

“完了!中了这小妮子的道了。”

在清醒前,他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巨型稻果树下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春梦。

那位2个月前用幽灵船送他出迷魂岛的、无比美丽而尊贵的页木女王,竟然对自己放下了高贵的身份......

翌日清晨,井甜惊呼:

“楚哥哥!玉黛!咱们怎么在这里过了一夜?宓 姐和苏姐姐肯定急死了。”

“啊?!”

项楚被惊醒,发觉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

怀中的玉黛也是,还穿着页木披风。

“晕!还真是春梦一场。”

项楚内心暗道,站起身来,竟然腿一软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