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段誉的《六脉神剑》,准确地刺中段延庆的肩膀和腿部!
事发突然,众人惊呼!
李欢也没想到,段誉会突发冷箭,偷袭段延庆。
霎时,段誉擒住段延庆,点中他的穴道,令他无法动弹。
“大哥!”叶二娘惊叫。
南海鳄神和云中鹤,也脸色剧变。
段誉怒声威胁:“快放了阮星竹和阿紫!否则,我杀了段正淳!”
南海鳄神叫道:“快放了我大哥!否则,老子捏碎阮星竹的喉咙!”
段延庆鄙视段誉,冷冷地说道:“不愧为段正淳的儿子,阴险狡诈,背后突袭!”
段誉怒火中烧,又发出《六脉神剑》,刺伤段延庆的胳膊!
“恶贼!我先取你的狗命!”
段誉愤然斥骂,准备灭掉段延庆。
“誉儿!”刀白凤急忙叫喊,“住手!”
段誉顿时愣住,看向刀白凤。
李欢乐了。
《天龙》原着中,当段延庆用铁杖准备刺死段誉时,刀白凤突然开口,提示段延庆想起了二十年前的月圆之夜的“奇幻”经历。
如今,当段誉准备杀死段延庆时,刀白凤也突然开口,劝阻段誉。
段誉说道:“段延庆恶贯满盈,我非杀他不可!”
刀白凤忙说:“誉儿不能杀他!”
段誉不解:“为何不能杀他?”
段正淳说道:“誉儿冷静!阮星竹和阿紫,还在四大恶人的手里!”
见段正淳如此关心情人和私生女的安危,刀白凤的醋意倍增,柳眉紧皱。
她恨恨地说道:“誉儿,我不让你杀段延庆,并非顾及阮星竹和阿紫的性命,而是因为……因为……”
刀白凤的语气犹豫,难以启齿道出段誉与段延庆的真实关系。
李欢趁机说道:“因为,段誉是段延庆的亲生儿子!”
现场安静。
众人瞠目结舌,以为听错了。
萧峰忙提醒:“二弟!段誉是镇南王段正淳的亲生儿子。”
李欢摇了摇头,故意摆出一副深沉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忽悠。
“我早已根据段誉的生辰八字,算出他的身世,他与镇南王段正淳,毫无半点血缘关系!”
段正淳瞪圆了眼睛。
李欢接着说道:“在段誉的身体里,流淌着段延庆的血,他俩才是父子!”
段延庆也瞪圆了眼睛。
段誉结结巴巴地说:“二……二哥,你……你搞什么名堂,此事不可乱讲,关系到我娘的清白和名誉啊……”
李欢注视着刀白凤,缓缓说道:“二十年前,天龙寺外,菩提树下……”
继而,李欢的视线转向段延庆:“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顷刻间,刀白凤的脸色发红。
段延庆则浑身颤抖,犹如遭受了强烈的电击。
他直勾勾地盯着刀白凤,想起了那晚“幸福来敲门”的甜蜜细节。
刀白凤的双眸变得迷蒙,喃喃地重复道:“化子邋遢……观音长发……”
段延庆的身躯又倏地颤晃,险些摔倒:“观……观世音……菩萨……”
李欢忽地扬手,使出《弹指神通》,击中刀白凤的发髻,促使她的秀发垂下,显得圣洁夺目。
段延庆的眼睛发亮:”我……我以为是观世音菩萨……没想到,竟是镇南王妃!”
话音刚落,刀白凤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地。
段正淳懵逼了。
什么情况?
我的王妃与段正淳,好像早就认识?
而且,两人之间发生过不可告人的秘密!
段正淳乃情场老手,洞察出刀白凤的心理活动。
李欢说道:“段正淳,你风流成性,年轻时去江南游玩,结识了众多貌美女子,彻底惹怒了刀白凤,她一气之下,给你戴了顶绿帽子!”
段正淳不解:“绿帽子?什么意思?”
李欢诧异:“卧槽,你连绿帽子都不知道?耍我呢?”
段正淳抱歉:“我确实不知,还请李帮主明示。”
李欢明白了,北宋时期的人,不懂绿帽子的含义。
绿帽子的典故,出自明朝。
李欢说道:“戴绿帽子的意思,是指你的夫人,瞒着你跟其他的男人相好!”
段正淳的表情显得尴尬:“如此说来,我也给夫人戴了绿帽子……”
李欢说道:”没错!你给刀白凤戴了很多顶绿帽子,而她,只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段正淳说道:“我早已向夫人认错,求得她的谅解。”
“谅解?”刀白凤不爽,“你每次认错,我都原谅你,希望你更改,可你每次都食言!”
李欢说道:“刀白凤是摆夷族大酋长的女儿,嫁给你当王妃后,受不了你拥有众多情人而出嫁当道姑,即便如此,你也改不了到处留情的嗜好!”
“最终,刀白凤心怀怨恨,为了报复段正淳,愤然在天龙寺外,与一个浑身受伤布满蛆虫的乞丐苟合!”
“这个又脏又臭的乞丐,便是逃过皇族追杀,躲在天龙寺外、生命垂危的段延庆!”
段正淳犹听天书,嘴巴洞开,下巴差点掉落。
段誉实在无法接受,忙说道:“二哥,你的算卦本领高明,我甚为钦佩!但你说,我娘为了报复我爹,跟一个路边的乞丐做出苟且之事,未免太荒唐!”
李欢笑道:“女人一旦疯狂起来,比魔鬼更可怕,什么事都会干!刀白凤,我有没有说错?”
刀白凤的脸色由红转白,深深地叹了口气。
“二十年前的那晚,我恼怒到极点,一心要报复段正淳,凑巧遇到乞丐模样的段延庆,见他恶臭无比,便作贱自己,与他相好……”
“啊?”段誉大惊失色,“你……你真的与段延庆相好了……”
刀白凤点点头。
李欢说道:“四弟脖子所戴的金牌上面,刻着你的生辰八字,取下来,给段延庆过目!”
段誉不由地摘下金牌,放在段延庆的眼前。
“大理保定二年……”段延庆念出金牌上的生辰,“十一月廿三日生……”
瞬间,段延庆又惊又喜。
“你……你果真是我的亲生儿子!”
当啷!
段延庆的铁杖再次落地。
此刻,段正淳的脸都绿了。
李欢问道:“老段,戴绿帽子的滋味,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