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回到四合院,跟秦淮茹说了傻柱要跟她离婚的事儿,秦淮茹立马傻眼了,她如今的成就可都是靠着傻柱弄来的,如果离了婚,自己还剩什么?
她的三个孩子会给她养老吗?秦淮茹深知自己孩子的秉性,知道一旦傻柱抛弃了她,恐怕她连三个大爷也比不上!
到时候棒梗肯定会说秦淮茹年轻时搞破鞋,丢光了他的脸,然后不让她进门!
小当回跑的没影没踪,估计都找不到人!
而槐花不把自己卖了,都是她心善!
想到这儿,秦淮茹慌了,问道:“一大爷,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易忠海想了想,便说道:“要不你去找找何大清,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他的事儿。”
秦淮茹的脸幻痛起来,她哭丧着脸说道:“一大爷,我不敢。”
易忠海也怕被何大清揍,于是便说道:“那我喊上老刘跟老阎,一起去问问他。”
说着拉着刘海中跟阎埠贵就去找何大清了。
谁知何大清竟然没在家!
拉着门上新安上的门锁,几个人只好望锁兴叹。
易忠海扭头就走,而阎埠贵拉住刘海中,说道:‘老刘,你发现没有,现在何大清可是比我们忙多了!’
刘海中不屑的说道:“现在这个岁数了,不好好养老,瞎跑什么?哪天死外面都不知道。”
阎埠贵反驳道:“你知道什么啊!现在何大清出入都是出租车!”
刘海中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何大清有了来钱的门路?”
阎埠贵笑道:“老刘,看出来了吗?这四合院快变天了,咱们得早做打算啊!万一何雨柱翻脸不认人,跟秦淮茹离了,再把咱们赶出去!不,就不说赶出去,就说他把食堂停了,你说咱们能不能受得了?”
刘海中也担忧起来:“是啊!再回到各家开伙,我可受不了。”
阎埠贵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当初卖房的时候,只是说了钱给咱们,但房子可以住到死,可没说过要管咱们吃喝拉撒睡,你明白吗?”
刘海中赶紧问:“那怎么办?”
阎埠贵笑道:“为今之计,有两个办法,分为四个小节,听我给你讲。”
刘海中看阎埠贵半天不讲,就急了,问道:“老阎,你倒是说啊?”
阎埠贵:“哦,我就这么干说吗?”
刘海中赶紧把他请回家,给他泡上茶,阎埠贵这才说道:
“两个办法,一个是疏远秦淮茹,离了傻柱,秦淮茹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中老年妇女!咱们巴着她,不就是为了口好吃的吗?如今她没这个能力了,不疏远她成吗?
“这一个办法,又分为两步,第一步,疏远易忠海,以后咱们不能老跟易忠海混在一起了!”
刘海中高兴的一拍桌子:“我早就不想跟他混了,一天到晚摆领导的臭架子!”
让我都没地方摆了,当然这句他没说出来。
阎埠贵继续说道:“第二步,则是要疏远贾家那几个小崽子,什么槐花、小当,甭给他们好脸!
“这第二办法就是亲近何家,第一要支持傻柱离婚,表明咱们跟他是一头的!第二是要围着何大清转!
“何大清肯定有来钱的路子,咱们要是跟着掺和一脚,赚够了钱,把房子再买回来也不是不可能,你说对不对?”
刘海中赶紧点头。
而秦淮茹则把三个孩子都叫了回来,让他们轮流去找傻柱。
棒梗听了,有些不情愿,怎么?傻柱要跟秦淮茹离婚,自己还要劝他们别离,那不跟把亲妈往傻柱床上送是一样的吗?
于是说道:“妈,我最近工作忙,别算我。”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你别忘了,你的工作也是你傻爸给找的,你不怕被他一句话开了你,你就别去。”
棒梗听了就去了蜀香楼,结果保安不让进,棒梗抽了支烟就走了。
不一会儿小当来了,咋咋呼呼的吓唬住了保安,然后就进了后厨。
知道傻柱在小仓库休息,就过去跟她傻爸撒娇,谁知道傻柱根本不搭理她,她急了:
“傻爸,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看不上我妈了?”
傻柱点点头:‘对啊,怎么着?’
小当:“傻爸,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我妈等你这么多年,你却抛弃她,你道德败坏,陈世美!”
傻柱:“哎,我就陈世美了,怎么着?”
小当:“傻爸,你就不喜欢我妈,难道还能舍得扔下我吗?”
傻柱:“就扔下你了,怎么着?”
小当急了:“傻爸,你可气死我了!你怎么能这样呢?”说着就要打傻柱,却被傻柱一把揪住,然后啪啪啪就是十几个大嘴巴……
傻柱松开手,小当就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她艰难的睁开眼:“傻爸,你竟然打我?竟然敢打我?”
就要爬起来打傻柱!傻柱一脚把她踹倒,说道:
“小当,我跟你说,以前我是惯着你,别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没有我,这蜀香楼招服务员都不要你这样的,信不信?长得丑啊!
“我劝你别跟我这么放肆!再敢蹬鼻子上脸,我找人送给你个孩子信不信?!”
小当看着冷酷的像另一个人的傻柱,突然害怕了,起身就跑了,不过没回四合院,而是去了她在外面租的房子,那里有一个自己包的小白脸,小当现在急需安慰!
傻柱并没有被人穿越或者夺舍,而是到了老年,何家人里面那个凉薄的性子终于发作了。
何大清抛儿弃女去保城是因为这种凉薄;
何雨水冷眼看着何雨柱一步步被寡妇套牢,也是因为这种凉薄。
本来傻柱被秦淮茹跟一大爷像训狗一样,训得没有机会发作这种凉薄了。
可谁承想,到了槐花变成寡妇的那一刻,傻柱的色皮之魂熊熊燃烧,而在这种欲望的驱动下,他的凉薄终于发作了,而且是以比何大清、何雨水厉害千百倍的程度发作的!
他好整以暇的给自己泡了杯茶,自得的喝了起来,现在他就像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耐心的等着他的猎物——贾寡妇槐花——进入他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