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一身俏的贾槐花,心里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悸动,突然之间,时间就像回到了62年贾东旭出事的那个下午,秦淮茹也是这么一身俏,啊不,一身孝,在灵棚底下楚楚动人可怜的望着傻柱。就在那一刻,什么何大清、何雨水,统统都从何雨柱脑子里被踢了出去,而后傻柱心里就只剩下了“我秦姐!”
回来了,回来了,都回来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傻柱感受到自己又活了过来,连小傻柱都有了蠢蠢欲动的样子……
槐花看着一脸五颜六色伤痕的傻柱,脸上还挂着那种特有的痴汉笑,槐花小时候就没少在傻柱脸上看到过!
每次秦淮茹在水池旁洗衣服带起一阵抖动的时候,每次秦淮茹跺着小脚跟傻柱生气翻白眼时。每次傻柱把饭盒交给秦淮茹,秦淮茹故意摸摸傻柱的手的时候,傻柱都是这副表情!
槐花强忍着恶心,说道:“傻爸,醒醒,在哪儿想什么没事儿呢?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收收味儿……”
傻柱从一阵幻想中尴尬的醒来,笑着对槐花说道:“那有什么美事儿,我这不是为你发愁吗!你说这杨伟也是,说没就没了!你这年纪轻轻的以后可怎么办啊?”
槐花明知道傻柱在胡说八道,可是心道以后自己要是跟何晓成了一对儿,这傻柱还是自己的老公公呢!
于是撒娇道:“傻爸,我既然这么可怜,那你可不能以后不管我了!”
傻柱豪爽的一笑:“哪能啊?说实话,你们兄妹三个我最得意的就是你,小槐花!你姐,小当,一天大大咧咧的就跟个男孩子似的!我跟你说,你不知道,你奶奶贾张氏年轻时就那样!你哥,傲的不行,见谁都是七八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你说他有什么可牛的?不是我,现在还跟街上扫大街呢!”
槐花听了也不反驳,而是说道:“那是,您多能耐啊?不过,现在嘛……”
傻柱不服气:“现在怎么了?”
槐花说道:“现在?您的钱都被我妈收着,兜比脸都干净,还说最得意我?您呀,也就剩了一张嘴!”
傻柱被槐花说的老脸一红,但却输人不输阵,说道:“槐花,你这话说的,就你傻爸我的手艺,你妈能管住我?记得那年的电视不?你妈也把我工资收走了,可我这不是一样搬回一台电视机来?”
槐花听得眼睛一亮,原来这傻柱还有私房钱啊?
立马上去保住傻柱的胳膊,蹭来蹭去的撒娇道:“傻~爸~你看我妈多偏心,小当跟棒梗现在一个过得比一个好,我呢,连买化妆品的钱都没有,再这么下去,人家都该说我是黄脸婆了!”
傻柱享受着槐花的伺候,说道:“哪儿,你现在是正当年,放心,回头一定有抢着把你抢回家的!”
说着,把秦淮茹给他,让他给何晓打电话的钱,大约100多,拿出来递给槐花,说道:“拿着,去买化妆品吧!”
槐花内心嫌弃,但蚊子再小他也是肉啊!面上还是兴高采烈的接过钱,又搂住傻柱亲了一口,高高兴兴的跑了!
傻柱脸上又疼、又烧的慌,但内心却乐开了花,谁说我傻柱老了?哼!
傻柱傲娇的想到。
秦淮茹忙完了院里的事儿,众禽虽老,道行日深,秦淮茹的功力也不可小觑,好不容易摆平了院子里众禽的矛盾,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来了何雨柱的屋。
秦淮茹给自己倒了杯水,稍微养精蓄锐,就媚眼含春的看着傻柱:“柱~子~”
傻柱被吓得一个激灵!
平时秦淮茹对傻柱一直秉持着三天饿九顿,不是傻柱实在忍不了了,就绝不让傻柱碰自己,因为她深知这男人一旦喂饱了,就会吃腻了,就会自己个儿寻摸新菜,所以秦淮茹无师自通的搞起了饥饿营销……
按秦淮茹想的,今天傻柱对她有了怨言,自己只要一主动,傻柱绝对忍不住,到时候就可以反过来拿捏傻柱。
谁知傻柱看了秦淮茹一眼,反而翻身躺下,背对着秦淮茹说道:“行了,天不早了,我也累了,睡吧!”
秦淮茹彷佛一拳打到了空气上!???傻柱不好色了?
其实不是傻柱不好色,而是在傻柱眼里,如今四合院的绝色美人已经从秦淮茹转移到了贾槐花身上。
说起来,傻柱对于美女的评判标准一直很固定:
第一,必须是别人的媳妇儿,最好是寡妇……
第二,长得漂亮……
第三,年轻……
以前贾槐花只占了个年轻,连漂亮也不算,然而如今守寡之后,立马在傻柱心里变成了天仙似的人物,而秦淮茹既然已经嫁了傻柱了,那就不算寡妇,傻柱觉得秦淮茹的魅力下降了。
当然,除非傻柱死了,秦淮茹重回寡妇的行列,傻柱才会觉得秦淮茹又美回来了。
不过那时候傻柱都死了,秦淮茹美不美,还有个屁用啊?
经过贾槐花这名新进寡妇的洗礼,傻柱对秦淮茹只感到一阵厌烦!
秦淮茹看着傻柱躺下睡觉,却不打算放过他,推了傻柱一把,恰好碰到了傻柱的伤口!
傻柱蹭楞坐了起来,怒目道:“秦淮茹!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愕然:“好啊,傻柱,你敢吼我?”
傻柱也不怯场骂道:“我吼你怎么了?!我今儿受了伤,你不来陪我就算了,结果你让人给我送的什么玩意儿?素菜?老馒头?要不是槐花给我买了盒方便面,我现在还饿着呢!”
说着一挥手,把剩下的饭菜从床头柜上全给划拉到地上!
傻柱不解继续骂道:“还有!这个院子的人是我养着,不是你秦淮茹养着,一天天的被院子里那些老不死的捧着,是不是不知道姓什么了?
“还不让碰!看看你水桶粗的腰!看看你满脸褶子的脸!看看你的鱼尾纹!我都不稀得说你!
“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就是让我碰我还不愿意碰呢!呸!恶心!”
说着,站起身,就走了。
只留下秦淮茹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