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秦氏母女怎么谋划男人,单说前院的程家,程建军自从知道何雨柱回来之后,就逼着程父去送礼。
程父被逼得不过,去鸽子市花高价买了两瓶红酒,跟程建军说,让他去洗个澡,晚上一起去找何雨柱。
晚饭后,何雨柱和潘玲正哄孩子玩呢,因为何雨柱回来了,何雨水就搬回家了,所以哄孩子的重任又回到了何雨柱夫妻身上。
程父敲门,问道:“何科长在家吗?”
何雨柱开门,将两父子让进来。
潘玲打了个招呼,就抱着孩子进了里屋。
程父笑着问好:“何科长,你看都是街里街坊的,您老不在家,我这想来拜访也不方便,今儿可算得了机会,这不是领着犬子建军特来拜会。”
“副科,”何雨柱纠正道,“我是远洋公司保卫处二科副科长。”
程父赶忙笑着说:“都一样,都一样。我想着何科长久居海外,一定是喜欢喝红酒的。所以就托人找了两瓶红酒,请何科长品鉴一二。”
何雨柱拿起酒端详一二,又放下,显然是没看在眼里。
程父紧张的擦擦汗,说道:“何科长,其实我这次来呢……”
何雨柱接口道:“是不是小程不想下乡,想着让我给介绍个工作啊?”
程父点点头,何雨柱看着程建军,说道:
“小程啊,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上山下乡是国策,是老人亲自指定的,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嘛!
“年轻人去锻炼一下,对于以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看着程建军一脸的不以为然,何雨柱问道:
“你既然不愿意下乡,那么就跟我说说理由,如果说的有道理,工作的事,我可以打包票!”
何雨柱此言一出,程父紧张的一直擦汗,看着程建军,生怕他胡说八道。
程建军虽然也很紧张,但是看着何雨柱,他突然灵光一闪,说道:
“何叔,我不去下乡,不是因为我吃不了苦!而是因为下乡之后的生活太苦闷!
“我向往大海,向往风浪,我愿意作一只穿越暴风雨的海燕!自由自在的翱翔于大海之上!
“我是个无可就要的革命浪漫主义信徒,如果让我就这么跟土地打交道打一辈子,我会受不了,自杀的!”
何雨柱听了,双眼放光,说道:“那么说,即使把你安排在最苦的航线,你也不怕喽?”
程建军这时候也知道不是犹豫的时候,梗着脖子道:“不怕!”
程父见状,觉得儿子是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儿,忙说道:“何科长,我可就这一个儿子,舍不得他远走,要是一走两三年的航线,我和他妈可受不了。”
说着,程父咬咬牙,从兜里掏出两根金条,推给何雨柱。
何雨柱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反手又推回去,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程父欣喜若狂。
只听何雨柱说道:“这样,建军这孩子呢,挺对我的脾气,就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一般人,不,就是一般的诗人也费劲。
“老程,你把金条收起来,这个忙我帮了,他呢,去了以后,进保卫处,也不用跟船我给他安排个看集装箱的活儿。”
程父一听,赶紧作揖,何雨柱拦住他,说道:“人情往来吗,老程,有一天我要找你办事儿的话?”
程父连忙说道:“一定竭尽全力,竭尽全力!”
何雨柱笑着把酒给程父,说道:“老程啊,你让人骗了,这是葡萄酒饮料,连酒都不是,以后送的时候,要小心啊!”
程父听了,恨恨的道:“好啊,敢骗我,我看他们供销社是不想开了!明天我就去查税!”
何雨柱笑笑说道:“或许他们也是被骗的呢?毕竟都是法文。”
程父再三致歉,才出来。
回到家,程建军说道:“爸,怎么样,我刚才那两句有文采吧?一下子就把何雨柱镇住了。
“嘿!土老帽儿一个,见过人才长什么样吗?”
见程父不说话,程建军继续嘚瑟着说道:“按说我应该去报社,去港口,屈才了!”
“闭嘴!”程父喝道!
“你以为你露了多大脸呢?把屁股都露出来了。最后何雨柱为什么把酒指给我看?那个意思是,别以为他真是大老粗,就是高卢话,他也看的懂!
“你个蠢货!被人夸两句就找不着北!
“何雨柱那是看我的面子!准确的说是看我在工商局的面子!”
程建军不屑的反问:“现在又不让私人经商,人家能求着你什么?”
程父纳闷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
但程父马上就放松的说道:“好了,现在你不用下乡了,回头何科长安排好了,自然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去天津。
“你既然没什么事,可以好好放松放松,在四九城转一转。
“另外,如果找女朋友的话,也可以找了!”
程建军脸红了,脑海中浮现出潘玲那俊俏的样貌,他不知道他这种作死的行为,已经顺带着把自己在生死簿上的日期给改了。
潘玲见程家父子走了,才从里屋出来,问道:“柱子,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啊?”
何雨柱说道:“你还记得我临走前给你的那封信吗?”
潘玲点点头,然后说道:“可你说的一条也没实现啊!”
何雨柱红着脸说道:“我原本不是以为任务得执行十年八年吗?谁知道一年不到就完事儿了。
“但我的预测是准的。
“程家是工商局的,等以后开放了私人经商领域,还会用的到他们。”
潘玲听了也不再说什么。
何雨柱又把自己这次出去的一些事情全告诉了潘玲,一开始怕吓着她,没跟她说。
现在回来久了,不告诉她不合适。
当潘玲知道了何雨柱兄妹一个月的收入就高达一百五十万美元的时候,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潘玲问道:“所以你处处提前布局,为的就是一旦开放,就像一头大鳄一样,将所有蛋糕一口吞下?”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吾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我提早布局,是为了不让人像大鳄一样一口吃了我。
“你应该知道资本有多疯狂的!”
潘玲想了想,落寞的说道:“想不到,奋斗了几十年,我只是从资本家的娇小姐变成了资本家的阔太太。”
何雨柱见潘玲有点失落,便搂住她,说道:“不,你才是资本家,而我是傍着资本家吃软饭的软饭男!”
潘玲:“呸!不要脸!”
何雨柱顺杆爬道:“天晚了,咱们也睡吧。”
潘玲皱眉道:“孩子……”
何雨柱把孩子放回卧室,跟潘玲说:三个孩子都睡着了,说着便抱着潘玲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