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料理了找事儿的秦淮茹和易忠海,就赶紧回警局去了。
今天一大堆事儿,最大的事就是警局给潘玲的房子批下来了,今天去拿钥匙。
那是警局新盖的宿舍楼,采取的样式是最新的赫鲁晓夫楼,两室一厅,虽然略微有些逼仄,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子里有厨房、有厕所,还统一供暖。
何雨柱并没有一定要住四合院的执念,况且前世的那些个楼房说到底也是赫鲁晓夫楼的各种变体而已,最重要的,这房子是人家潘玲的,何雨柱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眼瞅着十一过去了,何雨柱和潘玲到处忙活着买家具,量了房子的尺寸,再拿着这个尺寸去找各种家具,否则十五平米的客厅你买个超大桌子,反而不好看。
潘玲还动用了以前留学熊国认识的关系,搞了一套沙发。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的环境,自己从小生长在道观,想不到再世为人,却有了二十一世纪都市人那种终于有房了的欣喜感,也是一件趣事。
还没等感叹多一会儿,就被潘玲拎着耳朵,被命令去打扫卫生。
等房子拾掇好了就是结婚。
何雨柱和潘玲响应国家勤俭节约办婚礼的号召,自费在警局食堂摆了两桌,四合院除了何大清和雨水,是一个外人没请。
其余都是何雨柱和潘玲的同事、上级,连罗局都抽空来做了证婚人。
好不容易闹完洞房,何雨柱把大个儿几个人赶出了房间,才瘫坐在沙发上。
结个婚还真累啊!
潘玲见状给他倒了杯蜂蜜水,说道:“刚才就没见你吃东西,还喝了那么多,喝点儿蜂蜜水吧,看把你累的!”
何雨柱接过蜂蜜水放在茶几上,反手把潘玲搂在怀里,说道:“不累,这才哪儿打哪儿啊。还有正经事没办呢!”
看着潘玲一脸懵的问:“还有什么事?”旋即脸红道:“柱子,你讨厌!”
何雨柱一脸正经的掏出一本书,说道:“我是说要教你几套传统功法,这个功法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养颜呢!”
潘玲一边恨何雨柱不解风情,哪儿有人洞房夜看书学习的?一边不经意的问:“什么功法啊?”
一看封面:《洞玄子》!
潘玲立马又红了脸,呢喃道:“柱子,你太讨厌啦!”
何雨柱忙抱起潘玲去了卧室,这《洞玄子》他早已烂熟于心,当下拉着潘玲演练起来不提。
演练内容十分枯燥,暂且略去!
第二天早上,看着仍在熟睡的潘玲,何雨柱叹道:“此女根基尚浅啊!”
何雨柱下床做好了早餐,看潘玲还没醒,便从阳台一个【腾云驾雾】去四九城西北的山上采了几朵秋天仍在开放的马兰、红蓼,回来后用玻璃瓶装了,连同早餐一起放在小托盘上,端进卧室去。
潘玲听到动静,想到昨夜荒唐事,不禁面红如桃夭,故意装睡不醒。
但闻到早餐的香味,肚子忍不住咕咕叫起来,实在忍不住了,索性翻身坐起,一副老娘就这样了的模样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忍着笑,把托盘四个角支好,让她可以在床上用餐。
潘玲看时,却是两片列巴用黄油煎的微微焦黄,两枚煎蛋都是溏心,一杯热牛奶外加一碟花生酱,正合她的胃口。
最让她惊喜的是玻璃瓶里摇曳生姿的几束野花,晨时阳光下,玻璃澄明如琉璃,花色淡雅似画中。
潘玲红了眼眶:“柱子,你对我太好了!”
何雨柱拍拍她的脑袋示意她赶快吃饭,不然就凉了,并告诉她自己早就吃过了。
潘玲赶紧大口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上班发糖,这个流程才算走完。
何大清昨天喝得不着四六,尤其是知道证婚人是警察局长,更是殷勤劝酒,好赖让何雨柱劝住才没出大丑。
早上起来,更是满院的发糖。
何大清对于不请院里的人颇有怨言,主要是自己没法炫耀啊,锦衣夜行,这痛苦谁了解?
各家反应也不一致,
阎家,阎埠贵已经放出来了,没了工作又死了一个儿子他,看着前来炫耀的何大清,内心十分痛苦,临了,多要了一把喜糖才算是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儿。
易忠海一边接过喜糖,一边说道:
“老何啊,不是我挑刺儿,这柱子不在院子里办婚事,也不请大家伙儿,这实在说不过去吧?这么多年街坊,咱们就一点儿情分没有?这可不合咱们四九城的老理儿啊!”
何大清毕竟是“讲究人”,再加上昨天没摆的起封建大家长的作风,不是何雨柱不让他摆,而是一桌子的局长、队长,他自己先怂了怪谁?
但毕竟心里别扭,听了易忠海这话,愈发郁闷。
易忠海一看,有门儿啊,继续说道:“棍棒底下出孝子啊,那柱子就是当再大的官儿,还能漫过你这个当爹的去?
“以前戏文里说,汉高祖做了江山还得封太公当太上皇呢!咱们尊老敬老的传统美德可不能丢啊!”
何大清皱着眉没搭话,把糖往易忠海手里一塞就走了。
因为棒梗那事儿,何大清压根儿就没去秦淮茹那屋,而是到了后院。
刘海中也被放了出来,毕竟是贡献了一根金条,如今已经恢复工作了。
见何大清来送喜糖,让自己老婆接了喜糖,也不跟何大清说话!
何雨柱结婚让他想起来刘光齐!
按理说,如果刘光齐还活着,也该结婚了,他一定掏空家底好好给他办一场,可是……
何大清知道刘海中连着折了两个儿子,也不刺激他,就去了许家。
许富贵也刚刚出来,放映组小组长也被撤了,现在属于留职察看期间。
何大清跟许富贵一向不对付,这也是许大茂和何雨柱不对付的源头所在。
许富贵看不起何大清,一个伺候人的厨子有什么可牛的?
何大清瞧不上许富贵,一个家奴出身的人,搁前清,自己可是清白自由身,像许富贵这种,儿子都不能考科举!
何大清借着给糖呲嗒许富贵:“老许啊,这大茂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这眼瞅着就要抱孙子了!
“你让大茂别那么挑了,早点儿结婚传承香火才是正事儿。”
突然,何大清一拍脑袋:“嗨!我真是糊涂了,先立业后成家,大茂还没工作呢,着急结什么婚呢!”
说着,摇头晃脑地走了,看得许富贵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