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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听后,突然如梦初醒般地大声说道:“哎呀呀!先生所说真是极有道理啊,朕之前的那些想法确实存在偏差呢。不知子君对此有何看法呀?”

站在一旁的张剑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启禀陛下,其实微臣之前也曾考虑过使用这一计策。但由于微臣与陛下当时的想法不谋而合,都觉得此计并非最佳之选,故而未曾采纳。然而今日有幸聆听公休先生的一番高论之后,微臣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明白了其中的精妙之处。待到下次我军进攻寿春之时,定当毫不犹豫地运用此计,请陛下恩准。”

刘禅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接着说道:“好,那就依你所言去办吧。”说罢,他转身面向诸葛诞,双手抱拳作揖,诚恳地道谢:“多谢先生此番赐教,让朕受益匪浅呐。”

诸葛诞见状,赶忙惶恐地躬身回礼,谦逊地说道:“草民怎敢承受陛下如此厚重的礼数呢?这可真是折煞小人啦。”

刘禅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现在他那张略显圆润的脸上。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顺着视线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了那一排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武器架上。只见那些兵器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诉说着它们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战斗与杀戮。

刘禅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先生看起来依旧保持着每日习武的好习惯呢?”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站在一旁的诸葛诞耳中。

诸葛诞闻听此言,先是爽朗地哈哈一笑,然后拱手作揖,恭声回答道:“回陛下,草民自从年少时便投身军旅,驰骋疆场多年,历经无数风雨。久而久之,这每日操练一会儿的习惯也就自然而然地养成了。”

刘禅不禁轻轻点头,表示理解与认同。接着,他满含赞赏之意地说道:“先生想必拥有一身过人的武艺吧!想当年,您在战场上必定是威风凛凛,杀敌无数。而你们诸葛家族更是声名远扬,不仅文风鼎盛,族中子弟个个才华横溢;而且还人才辈出,出了不少能文善武之士。尤其是像您这样,既有深厚的文学造诣,又具备卓越军事才能的人,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啊!”

面对刘禅如此高的赞誉,诸葛诞连忙摆手,一脸谦逊地回应道:“陛下谬赞了!草民哪敢当此夸奖呀。我不过是对武学略有几分兴趣爱好而已,平日里也只是胡乱比划几下,万万不敢自诩有什么真本事。倒是听闻陛下剑术高超,就连张将军和夏侯将军那样威震天下的猛将都对陛下的剑法称赞有加。草民对此可是深感佩服啊!”

刘禅面带微笑,缓缓说道:“朕虽喜好习武,但不得不承认自身武艺实难称高超啊!皆因朕开始练武时日不长,根基尚不稳固。不过,历经这十几年来的勤奋修习和刻苦锤炼,倒也略有进步。然而,若是与子君以及思德这般勇猛无匹的战将相较而言,那可真是相差甚远,难以相提并论呐!老实讲,若非思德于战场之上时刻紧贴身侧护佑着朕,恐怕朕都不知已然命丧黄泉多少回啦!”

一旁的夏侯忠闻听此言,赶忙拱手施礼,惶恐地应道:“陛下万不可如此言说呀!此皆仰仗陛下之洪福齐天,微臣实在不敢居功半分。”

这时,站在旁边的诸葛诞亦笑着插话道:“大汉既有陛下您这般圣明之主,又有夏侯将军、张将军等如此忠勇之士辅佐左右,君臣一心,上下同欲,要想一统天下,岂不易如反掌乎?”

刘禅转头看向诸葛诞,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开口问道:“先生难道就此打算归隐山林,安度余生,直至终老么?”

诸葛诞轻轻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些许疲惫与无奈,感慨地答道:“草民投身官场已数十载光阴矣,其间种种经历令我心生倦意。如今只愿寻一处清幽之所,远离尘世喧嚣,过上平静淡泊的日子便足矣。”

“那如果朕想诚心诚意地拜请先生出山来辅佐朕治理这天下呢?”诸葛诞微微抬眸,目光落在刘禅身上停留片刻,随后又缓缓垂下,轻声说道:“陛下啊,您就不要再为难我这个小小的草民啦,请允许我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吧。”说完,他轻轻摇了摇头。

刘禅听闻此言,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既然先生去意已决,朕自然也不好再做过多的勉强。只是朕内心深处着实期望先生能够接受朕的一片真心实意呀!为此,朕决定册封先生为阳都侯,并赏赐给先生食邑五百户。”

听到“阳都侯”三个字时,诸葛诞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连忙躬身行礼,感激涕零地说道:“哎呀呀,承蒙陛下厚爱,赐予草民如此巨大的荣耀与恩赐。草民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刘禅微笑着走上前去,亲自将诸葛诞扶起身来,和蔼可亲地说道:“先生何必如此多礼,快快请起。”

这时,诸葛诞不经意间瞥向窗外,发现此时的天空已然大亮,太阳高悬,眼看就要到正午时分了。他略作思索,转头对刘禅说道:“陛下请看,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就是正午时分。若是陛下不嫌弃寒舍简陋,不如就在这里享用一顿简单的午膳如何?”

刘禅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兴奋地回答道:“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那就多谢先生的一番美意了。”

于是,诸葛诞微笑着向众人拱手示意后,缓缓地走出了宽敞明亮的客厅,前去厨房安排丰盛的饭菜。而刘禅等一行人则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起来,他们时而欣赏墙上精美的字画,时而端详屋角摆放的别致盆景,随后便纷纷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悠然自得地喝起茶来,静静地等候着美味佳肴上桌。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诸葛诞与福老伯两人各自端着一个大大的餐盘,稳步走进了客厅。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餐盘中摆放着六道香气扑鼻的菜肴以及一碗热气腾腾的靓汤。这四道菜中有两道是以竹笋为主料烹饪而成,另外两道则以各种鲜美可口的菌菇作为食材;至于那碗汤,则是用多种菌类精心熬制而成的菌菇汤。此外,还有两盘荤菜格外引人注目,一盘是色泽红亮、酱香四溢的酱牛肉,另一盘则是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鲫鱼。

诸葛诞满脸笑容,略带歉意地对刘禅说道:“陛下,微臣实在不知今日陛下会大驾光临寒舍,故而未能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还望陛下多多包涵,暂且将就一下。”刘禅听闻此言,连忙摆了摆手,爽朗地回应道:“无妨无妨!朕平日里也喜好尝试各种各样新奇独特的美食呢。”接着,诸葛诞热情地向大家介绍起这些菜品来:“诸位请看,这些鲜嫩爽口的竹笋和营养丰富的菌菇,皆是微臣与福伯前几日一同前往山中亲手采摘所得。还有这条活蹦乱跳的鱼儿,乃是昨日微臣亲自垂钓而来。烦请陛下与各位贵客品尝一番,看看味道如何?”

刘禅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夹住一块色泽晶莹的冬笋,轻轻放入口中咀嚼起来。那冬笋刚一入口,一股清新而鲜美的滋味便瞬间在舌尖绽放开来。他细细品味着这份独特的美味,眼睛微微眯起,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嗯!此味甚美,当真鲜美至极啊!”紧接着,他又迫不及待地夹起一筷鲜嫩的鱼肉送进嘴中。那鱼肉肉质细腻,口感爽滑,其鲜味更是令人陶醉不已。刘禅忍不住再次感叹道:“如此山明水秀之地,方能孕育出这般人间至味啊!”

一旁的诸葛诞微笑着回应道:“陛下喜欢这些菜肴便是微臣最大的荣幸了。”说罢,他拿起桌上的酒壶,缓缓地向刘禅面前的酒杯倾倒下去。只见金黄色的液体如丝般流淌入杯中,散发出阵阵醇厚的酒香。诸葛诞双手捧着酒杯递到刘禅跟前,恭敬地说道:“这乃是微臣亲手所酿之山酿,请陛下品尝一二。”

刘禅接过酒杯,先是轻嗅了一下杯中的香气,然后抿了一小口。尽管只是浅浅一尝,但那浓郁的酒味却迅速在口腔中扩散开来。这酒虽是米酒,但其味道却是异常浑厚,与寻常米酒大不相同。它带着一丝淡淡的辣味,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刘禅只觉喉咙处一阵发热,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稍作停顿后,他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并大声赞道:“这酒果然有些力气!实乃佳酿也!”

坐在一旁的夏侯忠见状,也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他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液,高声赞赏道:“此酒确实有力气,堪称美酒!”

诸葛诞面带微笑,朗声道:“诸位能喜欢此宴,实乃在下之荣幸!还请大家开怀畅饮,多多品味这美酒佳肴。”说罢,他亲自起身,手持酒壶,再次为在座的众人斟满酒杯。

此时,刘禅正悠然自得地夹起盘中美味菜肴送入口中,同时与诸葛诞及其他人轻松愉快地闲谈着。然而,他心中却暗自思忖,自己向来酒量不佳,之前已有过一次酩酊大醉的经历,而此次宴席上所备之酒,酒劲颇大,因此实在不敢贪杯多饮。

目光流转间,刘禅注意到夏侯忠对这酒似乎情有独钟,只见其一杯接一杯地痛饮,脸上露出满足之色。为了让夏侯忠能够尽情享受饮酒之乐,刘禅放下手中筷子,笑着说道:“思德啊,瞧你如此喜爱这酒,今日不妨多饮一些。近来你负责朕的安保事务,着实辛苦啦!”

夏侯忠听闻此言,忙放下酒杯,拱手答道:“承蒙陛下挂念,但保护陛下安全乃是微臣分内之事。”刘禅摆了摆手,宽慰道:“莫要过于拘谨,这里并无外人。难道真会有那么多刺客前来行刺不成?你只管放心畅饮便是。”

夏侯忠略作思索,觉得刘禅所言不无道理。况且,此刻气氛融洽,美酒当前,若再推辞反倒显得矫情。于是,他重新端起酒杯,将杯中酒液斟得满满的,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文云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关切之色,轻声提醒道:“思德将军啊,家师所酿造的此酒可是颇为有劲呢,您可得小心些,莫要贪杯喝醉了呀。”

只见诸葛诞哈哈一笑,豪爽地说道:“哎呀,能得夏侯将军喜爱我所酿制的这美酒,实乃在下的荣幸!今日定要让将军尽兴而归,多喝上几杯才好。即便真的醉倒在此处又何妨?我这儿还有好几间空房可供歇息呢,若是喝醉了,只管留宿于此便是。”

这时,刘禅也被这番热闹氛围感染,兴致勃勃地凑过来插话道:“没错没错,思德尽管放心大胆地喝酒便是,朕也要敬您一杯!”言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尽显豪迈之气。

夏侯忠见连皇帝陛下都如此盛情相劝,当下也不再推辞客气,索性放开胸怀,与众人一同开怀畅饮起来。一时间,宴厅之中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杯觥交错之间,时光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过了整整一个时辰。刘禅坐在桌前,尽管他并没有开怀畅饮,但那酒气似乎仍透过空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令他感到一阵轻微的晕眩。

再看一旁的夏侯忠,此刻已然烂醉如泥,瘫倒在地,鼾声如雷,仿佛整个屋子都被这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填满。而另一边的诸葛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同样沉沉睡去,身体斜倚在冰冷的地板上,口中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呼噜声。

然而,与这两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剑和文云。他们面色如常,仿若丝毫未受酒精影响一般,依旧精神抖擞,谈笑风生。

看到眼前这番情景,刘禅忙道:“快快将他们二人扶起,送至各自的房间歇息去吧,这般躺在地上,若是着了凉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