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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的速度估计比天上的雷雨云要快一点,出租车到小区门口时急雨虽然过去了,但小雨还在下。

罗一仨人下车后顶着小雨一路跑回家,头发和衣服湿了,鞋也灌包了。

没办法,小区里积水。雨势稍微急一点,院子里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罗一回家后冲了个澡,把湿了的衣服晾上,又把刚穿了几个小时的鞋草草的刷了一下,扔进洗衣机甩干后立阳台上。

尽管装修时要求刘明义用料一定要环保,但估计柜子桌子什么的打了不少胶,关上门窗后屋里还是有股辣嗓子的感觉。

罗一怕熏出个好歹,收拾东西下楼到202待着。

之前在理发店睡了一觉,困劲儿有点过去了。躺床上给孔宇打了个电话,通知他明天火车的时间,随手拿起语文书胡乱翻看

刚决定巩固一下滕王阁序,手机就响了。

肖亚楠打来的,声音很兴奋。告诉罗一小日子那边买的三条九成新组装生产线终于运到了,她正跟赵桂枝一起奔海关验货呢。

至于剩下的那两条破烂玩意,过段时间以进口废钢铁的名义弄过来。

聊了几句,肖亚楠那边到港口,便挂断了电话。

罗一躺床上放了会儿空,合计起从鹏城回来后这一个多月的花销……

搞回来五十万,十万给了姜继文,又给了老姐一万。学费、答对栾副校长和一帮老师花了四万多,手里还剩下一万块的现金券,装修、电器和一些零碎花销加一起十万冒了个头……

黎昱晟那搞到的四十万现金,原封不动的存进了绿园公司账户。鹏城警察给的八万块钱,取了两万给梁灿,剩下六万连卡一起给了胡洋。

买钢琴三万多,借了胡洋三万,资助于大鱼三万,又转给了孙教授两万……

零零碎碎的算到后面,罗一忍不住直搓头皮。不算存在赵桂枝那的钱,他一个半月的时间搞到了九十八万,结果现在手里只剩下二十来万。

对了,汪铭那边还有一笔律师费没结呢。

律师费多少罗一没数,只知道那货带着助手从京城到安市来回跑两趟,交通和住宿费估么就得两万多。

这么算下来,手里就剩下十几万了。

这花钱的速度,也是没谁了!

还好,不慌。

赵桂枝那还存着两百零七万港币,合下来有一百八十多快一百九十万。

而且小子日的生产线已经到了,安装加调试大概需要两个来月,刚好能赶上年底中兴首批小灵通网络搭建完毕。

虽说一切才刚刚开始,但利润肯定源源不断。

仔细算了下账,罗一心里踏实了。

把语文书扣在肚子上,慢慢悠悠的叨咕:“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天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

把多年前能够熟练背诵的东西再捡起来,是件很烦的事。潜意识里总觉得已经烂熟于心了,可真到了用时,脑子动不动就短路。

尤其可恨的是提笔忘字,那种字明明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写不出来的感觉是真的难受。

英文单词也是一样的,太久不动笔了,用的场景也少。之前写作文时用到“world”,跟中邪了似的,就是想不起来怎么拼。

如果月考试时提笔忘字没那么严重,估计能少扣不少分,成绩肯定还能再往上提一提。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子,罗一难得的勤快了一下,起身坐到书桌旁拿出笔和本。

果然,没写两个字呢,先在“轸”上卡了一下,又比划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襟三江而带五湖的“襟”字,左面的偏旁是什么。

索性把书翻过来,开始照着抄。

七百多字的滕王阁序连抄了两遍,正打算再抄两遍雨霖铃,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等了几秒,罗一听到了轻轻开门的声音和轻轻关门的声音,而且门一开一合气流涌动,把清新的发水和沐浴液味儿送进卧室。

罗一嘴角浮起笑意,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还刚洗完澡,不用也知道谁来了。

卧室门口,吴筱悄咪咪的探头。见罗一在写什么东西,高抬腿轻落步,做贼似的一点一点的靠过去。

离着书桌还有一米多时停住脚步,伸长脖子探头一看,瞬间没了兴趣,还嫌弃的撇了撇嘴。

不是嫌弃罗一抄课文的行为,而是嫌弃他的字。

“撇嘴是什么意思呀?”自始至终都没回头的罗一忽然冒出一句。

吴筱吓了一跳,愣愣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撇嘴了?”

“你那点小习惯我还能不知道。”罗一实话实说。

吴筱颇有些不服气,但不知道怎么反驳。

“坐,杵着干嘛?”罗一示意了下床。

吴筱想到中午那一幕,瞬间警惕起来,防备的往后退了半步。

“中午那会儿是太想你了。放心吧,稳当坐着。”罗一声音沉稳,笔尖没有丝毫停顿。

吴筱狐疑了一阵,警惕的挪到床边,试探着只搭了个边儿坐下。

“你老娘怎么放你出来玩儿了?”罗一问。

“我来你这背单词。”吴筱示意了下手里的英语书,小声抱怨:“我爸一直在打电话,还占着电脑查东西。”

“查什么?”罗一问。

“不知道,我没看。”吴筱摇头。

不见某人有使坏的倾向,吴筱逐渐放松下来,斜靠着床头翻开英语书。

默读了两遍需要背诵的课文,偷眼看了下罗一。见他闷头写字,一副心无旁骛的模样。收回目光后,稍稍有那么点不开心……

罗一余光把媳妇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暗笑。

沉下心抄了两遍雨霖铃,又默写了一遍,听到吴筱小声咕哝:“字写的真烂。”

“我可不像你,从小有姥爷教。”罗一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

“你爸是老师!”吴筱不服气。

“我爸是英语老师!”罗一加重语气强调。

“老师字写得都好。”吴筱有点强词夺理的意思。

“嗯,下回给我爸烧纸的时候我告诉他,他儿媳妇夸他呢。”罗一一本正经的说。

“eng~~~~~~~~”吴筱的脸又红透了。

“好好背书。”罗一教训了一句,把语文书背过去,笔记翻到空白页开始默写。

吴筱噘着嘴冲罗一做了个“凶狠”的鬼脸,英语书放腿上闭上眼背单词。

罗一余光看了媳妇,真想扑上去狠狠的亲两口,但是不敢。

中午已经有点把人吓到了,现在再做出点出格的行为,把人吓跑了是小,以后把自己当成坏人就麻烦了。

罗一心痒难耐,但不敢轻举妄动,吴筱却红着脸气得不行。

脸红是因为想起中午某坏人死皮烂脸的抱她,还搞偷袭亲了她一口。

生气是因为,下午还好好的,晚上居然就不理人了。

本来就又失落又生气的,忽然想起来某坏人吃饭时还欺负老爸来着。自己当时可生气了呢,不过从饭店出来后就把那茬给忘了……

吴筱越想越气,眯着眼看着某个坏人,脚尖一垂拖鞋滑到地上。

等了一下,见坏人没反应,大脚趾和二脚趾错开,照着坏人排骨的位置就探了过去。

董丽洁有用脚掐人的习惯,吴筱自认为也学到了几分本领。打算脚伸到某人腰侧,大脚趾和二脚趾协同发力,掐住软肉转半圈。

可惜天不遂人愿,腿稍微短了那么一丢丢。脚尖堪堪抵住某人腰间的软肉就后继乏力了。

这还不算糟,糟的是脚被某个坏人反手捉住了……

“呀~痒!”

吴筱惊呼一声往回收腿,可脚被某坏人抓的紧紧的,硬是拽不回来。

“mua~”罗一没忍住,抓着媳妇嫩嫩的小脚,用力香了一口。

“啊~”吴筱这次是真惊了,下意识就要喊。

罗一亲完之后就意识到自己冒失了。

怕什么来什么,耳听着媳妇要喊,电光火石间福临心至,一脸嫌弃的冒出一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