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季副市长的脸上,满是阴狠。
这个人, 可不是个好人啊!
“滚你妈的!”
余笙一脚把他踹飞了。
老子历经千辛万苦,重活一世,让你在这里威胁老子,丫丫个呸的!
众人就眼睁睁的看着,季成群被踹到了水里。
一群人慌忙去水里捞。
等他们搀扶着落汤鸡季成群回来,余笙已经走了,去到了另一架直升飞机那里帮忙了。
“我们去看看,一会,我们这样。。。”
一个胖得像猪一样的中年人,好像是一个县委书记,对季成群小声说道。
季成群带着愤怒的脸,轻轻点了点头。
余笙过去不久,东西已经卸下来了。
余笙就站在飞机机舱门口,开始组织人上飞机。
他先让余安,余栋,鲁滔,鲁雅上了飞机。
“哥?”
余安焦急的喊了一声。
“抓紧时间,照顾好他们,咱们家的银行卡,都在保险箱里,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们十辈子也花不完。
那些公司,想干就干,不想干,要么卖掉,要么给别人也行。
走吧。”
“舅舅!”
“舅舅!”
因为余笙说了不与他们一起走,鲁滔,鲁雅都很难受。
“回家再领着你们玩,等不了几天。”
“余栋,好好照顾你姐,鲁滔,鲁雅。”
“我知道,哥。”
余栋红着眼睛进去了。
然后就是孩子们,在大家的帮助下,一个一个都上去了。
“不行,我们也要走。”
“凭什么他们就要优先?”
“生命面前,人人平等!”
忽然有人喊了起来,人群也开始骚动,一百多人冲破乘警设置的警戒线,朝直升飞机冲过来。
余笙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冷哼了一声。
这时,已经只有十几个人没有上飞机了。
余笙招呼两个乘警过来,让他们帮助年纪大的院士上飞机,他就站在登机人的后面。
几个人冲了过来。
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倒在了地上。
然后扯住季成群的手腕,微一用力:“啊。。。!”
季成群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这一声惨叫,让聒噪的人群终于停了下来。
余笙放手,一把抓住旁边气喘吁吁的猪一样的脑子,手一用力:“啊。。。!”
猪一样的男子发出猪一样的惨叫。
两个人的声音,歇斯底里,一前一后,终于吓住了其他人。
“退后,谁在往前挤,我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
余笙厉声喝道。
浑身忽然迸发出凌人的杀气。
离他近的那些人,哪里受的住,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一个个落荒而逃。
让列车长,乘警,乘务员担心的事情,竟然很快就扼制了。
终于上完了。
然后,又挑了几个人上了飞机。
飞机上一名工作人员过来请余笙上飞机。
“你们赶紧起飞吧,我没有问题。
你看,这是我的党徽,他不允许我当逃兵。”
余笙向他亮出了自己的党徽。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先辈的骄傲!
“余先生,您不走,我们。。。”
“走吧,我保证没事!”
余笙催促着对方说道。
工作人员只好回到了飞机上。
飞机轰鸣着起飞了,很快消失在了天际线。
“大家帮个忙,赶快把东西全部运到火车上。”
碍于余笙的“凶残”,没有人敢抢物资,顺利的全部搬到了火车上。
雨来了。
而且还是暴雨。
几十米远的地方,就看不清楚了。
两个呼天抢地的季成群大副市长和猪一样的县委书记,不断哀求着,让余笙给他们治疗。
余笙冷着脸把他们的手腕,胳膊复位了。
他们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离开了。
他们阴森森的眼睛,透着愤恨与不甘。
走的人把自己的食物全部留了下来,也交给了火车乘务员,让他们统一管理,分配。
“余医生,你真牛!”
“真的,余医生,就你这样的觉悟,我都想给你磕一个。”
“那个什么几把副市长,生死关头,不也是不装了。”
“当官的有几个好东西,我呸!”
康辰,张奇,陈强三人说的热火朝天。
“你们为什么骂我?”
余笙躺在铺上问道。
“骂你?没有啊!”
几个人是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当过乡长?”
“啊?你也当过官?”
“一个乡长,算什么,不是处级干部,统统算是吏,不能称为官。”
康辰说道。
“我当过县委书记。”
余笙又笑着说道。
“余先生,别开玩笑,你才多大年纪,比我们几个,好像最多也就大一两岁,你怎么可能当过县委书记,不可能。
正处级干部,没有三十五岁,不可能当上,那也几乎是天花板了。”
张奇根本不相信。
他说的头头是道,看来,不是家中有人在政府部门,就是自己准备进。
不然,不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如果我说,我还当过市长,你们是不是更不相信了?”
余笙笑着问道。
“余医生,余先生,余大哥,我们不是三两岁的孩子,不好骗的。”
康辰拍着肚子说道。
“不对,还真有可能。”
不喜欢说话的陈强忽然说道。
“嗯,怎么可能了?你又知道了什么?”
“还记得吗,我们曾经骂过的那个官二代?”
陈强这么一说,张奇,康辰都不说话了,只是上下打量着余笙。
“卧槽,还真像啊。”
“什么真像?”
余笙好奇的问道。
“余医生,不久前,我们看到一个很感人的画面,有一个县,半夜三更不睡觉,竟然上演千里送官的大戏。
还唱歌,怎么唱的?”
“送战友,踏征程
默默无语两眼泪。。。”
“对,对,就是这首送战友,我们当时都感动哭了。
后来才发现不对劲。
那个县委书记那么年轻,也就二十多岁,他凭什么当县委书记,还不是因为家里有人,是个官二代。
我们当时还骂他,作秀无底线,早晚变完蛋。
余医生,你不就是他吧?”
“那天晚上,我租车从江城前往鱼山县,祭奠我的同事,朋友,大哥,鱼山县县长牛振宁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