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注意到,范红被一辆车跟踪了一段时间,随后她上了车,但具体去了哪里尚不清楚。
他们拍了照片并保留了证据,但发现车牌号是伪造的,无法查询到车主的真实身份。
“拍到司机的脸了吗?”余笙问。
“拍到了,已经发给申钟,但目前还没有收到回复。”对方回答。
“那就暂时没有消息了。对了,那边的情况还好吗?”余笙继续询问。
“没问题,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试图对我们不利,但已经被我们解决了。现在那里的人都变得很老实。”
“你辛苦了,去那边几个月,风险很高。”余笙表示理解。
“余笙,你真是厉害。我们这边疫情刚爆发,你就预见到那边也会受到影响,还收购了药厂,生产了大量的药品。
你不知道,那些当地人听说药厂不仅不会倒闭,还能继续领工资,都非常高兴。
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人在吹嘘,在那边打几个月的工就能买得起别墅。
我当场就给了他一巴掌。
如果打打工就能买得起别墅,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在街头翻垃圾桶呢?”
“那人报警了吗?”
“报了,但我化了妆,他们找不到我,放心吧。”
“你们都安全回来了吗?”
“都回来了,药厂还在继续生产,到时候让药厂的人负责送货就行。
他们是自己人,不会有太多麻烦。”
“这个药厂,你要记得找人跟进,以后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余笙强调。
“已经在跟进了。
余笙,我们还挑选了一批身体素质优秀的退伍军人,涵盖了各个兵种。
我敢说,你就是需要一架飞机,他们也能给你飞起来。”
“有多少人?”
“八百人!”
“虎哥,你这是要吓我吗?国家知道了,我们不是要惹麻烦吗?”
余笙被虎哥的大手笔震惊了。
“放心吧,国家是知情的。
我们招聘特勤人员,每个人都要向国家报备,你以为能瞒天过海?
而且好几个部队都给我们发了感谢信,称赞我们支持军队的举措。
一些首长甚至觉得我们招的人太少了。”
“虎哥,这八百人一年的工资得多少?”
“工资,多少?”
虎哥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八百人,就算一个人一个月五千,不算其他费用,一个月就是四百万,一年就是五千万元。”
“四千八百万。”虎哥纠正道。
“如果再加上其他费用,一年岂不是要近一个亿?”
“这么多?”虎哥也被这个数字震惊了。
“余笙,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们以不合格为由……”
“算了,既然已经招进来了,感谢信也拿了,再退回去就不合适了。
不过,以后再招人,一定要先和我商量。”
余笙不是没钱,也不是心疼钱,而是人真的太多了。
申钟那边就是一个巨大的开销,一年至少几十亿,而且成果还不能公开,以免引起注意。
最关键的是,人多了,有关部门自然会关注。
等到上面找自己谈话,就太晚了。
虎哥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问题。
“这样吧,我们在全国拓展业务,同时建立我们的情报网,有事情可以就近支援。”
“行,他们都是退伍军人,不需要长时间培训,只要让他们熟悉我们的规矩就行。
在五线以上城市成立分公司。
另外,我们的安防工作做得很好,现在是盈利的。
如果能尽快拓展到全国,再招八百人也不是问题。”
“余笙,你真的还要招八百人吗?”虎哥激动地问。
“开玩笑的,不会的。”
余笙急忙否认。
余笙深知,退伍军人对部队和战友的感情深厚。
如果他敢承诺,不出一个月,八百战神肯定就聚齐了。
现在他不敢再招了。
他自己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处理。
“吓你的!”
虎哥笑着说道,但余笙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失落。
“虎哥,按照我们的计划,一定要把事情做好,但无论做到什么程度,都要遵纪守法,不给政府添乱。
你们是军人,更要注意这一点。”
虎哥哈哈大笑。
“余笙,你虎哥做的事情,本来就是为了保家卫国。
如果没有做这些对国家、对民族有利的工作,你以为我会跟着你干?
放心吧,我们保证退伍不褪色。”
两人忙了一整夜。
第二天上午,余笙去明珠塔酒店与钱程单独谈了两个小时。
李家的酒店也归钱程管理。
接着,余笙又找到了万启。
万启在明珠塔酒店取得了很多成绩,也帮助了申钟不少。
余笙提出了一些想法,让万启感到有些头疼,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
“又不是让你一定成功,随缘吧。”
余笙一边说,一边给万启倒茶。
“余笙,你虽然电脑技术比我强,但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吧。
你让我感到很惭愧,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万启接过茶,感慨地说。
“我还以为你会担心被人抓到呢。”
余笙笑着说道。
“担心什么?如果那样,还玩得下去吗?”
余笙觉得万启有些走火入魔,如果他再煽风点火,万启可能会变成无政府主义者。
中午在明珠塔酒店吃过饭,余笙去了雨露出版社,给大家开了一个会。
然后花了几小时对《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内容提出了意见。
他还把自己编写的一部分内容发给了大家,让他们能够举一反三。
整体质量不错,但创新稍显不足。
余氏集团已经稳居龙国初中、高中教辅资料市场的第一名,年销售额突破千亿。
每年创造的利润都能达到几百亿。
目前,还不能放弃这个市场。
第二天,余安打电话告诉余笙,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出发。
余笙立刻答应了,计划第二天全家一起乘坐软卧火车去京城,送余安去华清大学报到。
因为李琴身体不适,不想坐飞机,而高铁的一等座虽然舒适,但孩子们却想体验一下软卧的感觉。
你永远无法完全了解孩子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