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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墨俊雅的面容看不出想法,只是轻笑道:“自然,只是这安大当家之事,为兄可能帮上忙?”

“哈哈哈,不需要皇兄出手,臣弟先行一步。”

夏堇年看样子确实心情不错,走的潇洒,宫殊靠过来道:“这么高兴,大概是找到帮忙扛事的人了。”

“不管出于何等原因,夏笙帮了你是事实,那就别生气了,上次酒宴离开,你这样,宗无玥立场更尴尬。”

夏千墨嗤笑:“他可不会因为本宫尴尬,这会不见了,你猜他干什么去了?”

“那天本宫不是因为夏笙出言不逊生气,是因为那些话确实戳中本宫心房。”

“有时候本宫在想,要不干脆就带着烟烟离开,这皇权之路本宫根本不稀罕,但湮竺……就一个人……”

宫殊叹气:“师父为了人宗压上了整个人生,人宗护民这件事,他在用尽全力的去维护。”

“眼下你若不上位,必定是二皇子上位,大夏仍旧挣脱不了神宗的阴影。”

“夏雍当年也是借了神宗之势才起来,他到底有没有加入神宗谁也不清楚,眼下只有你上位,师父才能安心。”

这件事从来由不得他,他是没有被刀剑相逼,但奈何困住他的是父亲……

早就知晓宗无玥会上门,想起今天的戏……夏笙深呼吸,调整好状态。

吃着新鲜的小银鱼,坐在京城很热闹的碧湖酒楼包间看风景。

重紫身影顺着窗户闪进来,夏笙眼睛都没眨,早已经习惯了这货不走正门。

一口咬住夏笙颈项,吮吸一下才放开:“有功夫闲逛,不能来西厂,本督若是不找你,你就永远不主动找本督?”

“本郡主也很忙啊,你这话说的本郡主好像每天不干正事,拜托,不是只有你忙着护持夏千墨,本郡主也都在忙着给父王铺路。”

对于太子的事彼此心知肚明,没必要再说一次,宗无玥把人抱进怀里,有些烦躁道:“为何就这般要强?”

夏笙嗅着那苦涩的冷香味道,趴在宗无玥肩膀道:“废话,若是弱柳扶风的样子,你会喜欢我?”

宗无玥顿住,还真不会,想了一下夏笙若是那种样子,在淮西大概就被他拍死了。

手指勾了一下宗无玥的唇角,宗无玥凤眸暗下:“勾引本督,你想在外面?”

夏笙看着楼下碧玉的湖泊,周围满是游玩百姓,挑眉道:“你不敢?”

“呵,你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成全你。”

把人放倒压上,吻住怎么都尝不够的唇,一点点深入勾缠舞动。

手也不老实的解开了夏笙的外衫,吻渐渐变得强势,在夏笙颈项留下一个个暧昧印记。

夏笙突然哭出声,捶打宗无玥肩膀,疯狂挣扎,把自己衣物头发弄得非常凌乱。

撕心裂肺的喊道:“放手,你这个疯子,你好大的胆子。”

宗无玥动作顿住,包间大门被推开,谢涟,夏悠,还有看热闹的无数食客……

夏悠第一个大怒,上前去推压在夏笙身上的宗无玥:“滚开,放开我姐姐,你一个宦官,仗着谁的势敢轻薄我姐姐,本郡主一定会让父王做主。”

夏笙披头散发,衣服破损,只知道哭,似乎是吓坏了……

谢涟冰着脸上前,把外衫脱下,盖在夏笙身上。

“督公,下官知晓你深受皇宠,但这不是你侮辱吾妻的理由,你把大夏国法放在哪里,真的无法无天了吗?”

宗无玥扫过夏笙做作的哭脸,相当配合道:“就凭你,能怎样?”

“哗”外面的百姓惊心,果然恶鬼就是恶鬼,如此禽兽不如,还丝毫不觉得亏心,就连郡主都……

谢涟身体都在抖,本就病恹恹的脸色,惨白的像是随时会死:“下官定然会找陛下做主。”

说着就要离开,似乎打算进宫告状。

“不要。”夏笙伸出尔康手,抓住谢涟的袖角。

“夫君,算了,本郡主是雍亲王之女,陛下不喜很正常,如何能和督公相比较,这件事……已经不止一次了。”

“呜呜呜,是我不敢言语,生怕夫君嫌弃,我……我不能再这么不要脸的留在相府了。”

“夫君,你身后还有右相父亲,万不可一时冲动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你若还怜惜本郡主一二,那就和离吧。”

我的天,百姓睁大眼睛,和离!

今天这瓜也太大了,所以那些传言并不实,不是郡主和督公勾搭成奸,是西厂督公一次次强行那啥。

这也太过分了,人家一个郡主上京解毒,却被一个太监猥琐,还求告无门,这这……太惨了。

谢涟眼里是真的有痛意划过:“阿笙,我不在乎,我……”

夏笙碎了一只餐盘打断他的话,捡起碎瓷片放在自己脖子上:“谢涟,这最后的体面你都不能给本郡主吗,那我干脆一死。”

尽管知道是做戏,但谢涟宗无玥还是同时出手打掉了瓷片,看着那纤细颈项有一抹细细血痕,皆是面露不悦。

谢涟快速道:“郡主如此……涟只能成全,回去会把和离书奉上,郡主莫要为了一些小人伤到自己,这并不值得。”

好嘞,戏演的差不多了。

夏笙伤心不已的靠在夏悠身上:“好,本郡主先回王府等着,你我缘尽于此,悠悠我们回王府。”

为了保持自己病秧子人设,谢涟喷出一口血,倒地昏迷,被右相府护卫抬回了相府。

一石惊起千重浪,一瓜砸的满城惊。

恶鬼督公的恶名,再次风靡大街小巷,狗听了宗无玥的名字都恨不得吐两口。

好好的一对苦命鸳鸯,这就被拆散了。

据说强撑一口气写下和离书后,谢家公子就一病不起,右相又开始到处寻找医者,无心朝政。

悦笙郡主失了帝皇宠爱,剥夺了淮笙封号,身孕也被这一次事件闹得滑胎。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两人未结亲的原点,一向嚣张跋扈的郡主,也真的是伤了心,在王府闭门不出。

据说整日郁郁寡欢,没有丝毫往日的生机。

也不知道谁传的,说郡主身中蒲柳之毒发作,和谢涟两人都怕是时日无多。

听了一肚子故事的宫殊酒楼赴约,看着被骂惨的当事人,好笑道:“是你设计的。”

他可没忘了帝皇交代,要夏笙在京没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