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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郡主太监不太对,两人马甲惊大夏 > 第117章 那年雪夜,他们有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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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那年雪夜,他们有了名字

怀里的夏悠嗤笑:“那是因为父王知晓夏礼做不到,说了也是白说。”

宫殊不解道:“这算什么,越有能力越吃亏,扳倒左相郡主能得到什么,一句夸赞?”

夏悠把玩宫殊腰间的玉坠道:“没有哦,这在父王眼里是理所应当的事,何来夸赞?”

“做得好,将来都是给夏礼做嫁衣。”

“做不好,黑杀军就会把姐姐打的下不来床,美其名曰匡正,这就是父王的宠爱呢。”

宫殊呼出口气:“这活的可真够压抑的,你也是如此吗?”

夏悠摇头:“我身体坏了,受不得打,所以我犯错都会被算在姐姐头上,代我受过。”

宗无玥把夏笙抱进怀里:“到底为何还站你父王那边,跟着本督,本督会护你。”

夏笙眸色晦暗道:“你出现的太晚,现在跳出雍亲王府,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本郡主不会脱离父王,也不需要谁来护着,本郡主自己有能力活的更好。”

宗无玥看着怀里倔强的人儿,久久沉默,最后也只是妥协的抱着人,把头迈进脆弱的颈项。

夏笙一手把人推开,瞥过去一眼:“这里是右相府你正常点,本郡主嫁人了懂不懂?”

“呵,郡主还是安静点好,弄出声响被看见,郡主才是更难做的那个。”

夏笙黑脸:“本郡主竟然能指望你正常,真的是脑子坏掉。”

宗无玥过分的掐住夏笙的腰,把人禁锢在怀,低低笑声回绕。

忽视掉黏在身上的粘糕,夏笙看向太子道:“左相本就是二皇子一脉,除掉对太子堂兄有好处。”

“马上就是会试,主持的必会是吏部,三年一次何等重要,只要出了纰漏,吏部左相都跑不了。”

“这些都不用你们管,想帮忙那就帮本郡主看住二皇子皇后,只是左相已经很费劲,本郡主不想一次对付三方。”

夏千墨扬眉:“看来堂妹已经有了对策,可有把握?”

“没有,但左相权柄太重,赶上科举那就是难得的机会,本郡主没有时间等。”

“成不成看天意,看手段,本郡主会尽力一搏,左相不零落,本郡主下场……会很难看。”

腰间收紧,宗无玥低沉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猜啊,什么都要本郡主亲口说多没意思,宗无玥,你我想彼此拿捏,各凭本事。”

笑声肆意,毫不避忌 他人视线,亲在夏笙的红唇上:“好,各凭本事。”

夏悠黑脸:“臭不要脸,姐夫是谢涟,你别妄想了。”

宗无玥回眸:“是么?本督虽不稀罕你一声姐夫,但你这么说,本督就等着你将来叫。”

夏悠蔑视:“白日做梦,将来的某一天,你一定会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宗无玥站直身体,目色染上薄雾让人看不清,盯着夏笙的脸道:“你也觉得……本督将来会变成笑话?”

夏笙想笑却笑不出来,扯动唇角道:“谁知道呢,将来你会恨不得,再次掐死本郡主都说不定。”

大手握住夏笙的脖子并没有用力,摩擦着道:“真有那天,本督不会再掐死你,会给你选择另外一种死法。”

夏笙眼皮一跳,嘴贱的问道:“比如?”

“呵,比如让你死在本督的身下……”嘴巴被死死捂住,夏笙怒道:“赶紧滚,看见你就来气。”

赶路一月有余,两道风尘仆仆背着箱笼的身影终是赶到了京城。

看着那巍峨的城门,面上皆带着欢喜。

他们分别来自很遥远的地域,同样到京城赶考,但彼此又毫不陌生。

曾经的他们,在淮西捧着破碎的碗向行人乞讨,夜晚要在破庙和一群落魄之人睡在一起。

腐臭的味道,刺骨的冷风,冻伤的手脚如影随形。

那年雪夜,两人熬不下去的时候,一道单薄华贵却比他们还要小的身影。

带着满身被打的血痕,来到他们面前问:“你们有梦吗?”

梦?何其可笑,对于活不下去的他们,那等奢侈的东西他们配拥有吗?

看着他们的表情,那小人似乎懂了什么。

“原来你们没有,那我的梦分给你们,为了实现我的梦,努力活下去。”

那一年雪夜,他们分别有了名字,何莫问,彦无回。

莫问前程,无回向前,两人被送往很远的地方,一切重新开始……

多年未见,他们未曾懈怠,都已是举人有资格用血肉筑起基石,共同拱卫那个梦。

两人并没有任何交流,各自进了京城大门,似乎本就只是偶然碰见。

不能表露,不能拜见,深埋想见的思念。

但……

“郡主,为何要到城门闲逛?”琴霜不解问道。

越发华贵耀目的身影,从两人身边擦肩而过:“没什么,随便逛逛,也许会遇见熟人呢?”

“熟人?这时间进京的都是参加会试的学子,郡主有认识的?”

“没有,只是想起那年雪夜,月色格外的幽冷。”

热泪即将奔涌,生生按捺下去,本有些不确定的脚步,再次变得坚韧。

两人背着箱笼,挺直脊背,大步迈入城中。

三年一次的会试聚集了大夏各地的举人,每人都争取考出好名次,参加最后能一飞冲天的殿试。

和往年一样,还是吏部主礼会试。

不同的是,考试之前某一些举人已经拿到了考题……

三天的考试,出考场有人垂头丧气没有人喜气洋洋,还有胸有成竹大呼自己必上榜的。

百姓就看个热闹,这都不算什么,十年苦读熬过无数寒夜。

有的绷不住失态太正常了,上一次科举放榜有人当场就疯了。

据说是6次落榜,受不住打击。

有打击就有欢喜,高中者敲锣打鼓都宣泄不了自己的兴奋之情。

又是度日如年的三天,皇榜放下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失态痛哭的比比皆是。

在人群末尾,看着自己名字并没有在顶,两人并不意外。

毕竟他们再有才学,也不能和某些知道答案的人比较,知道自己有资格参加殿试就足够。

剩下的……殿试时自有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