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亦或者说,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夜北珏的决定。
“如你说的这般,你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我如何选择决定是我的事!”
丢下这话,叶朝歌抽回自己的手,也不想和他多待,就往外走。
司攫被她这突然出现给惊了下,叶朝歌瞥了他一眼,他有种心思被看穿的感觉。
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冲她浅笑,见她什么都没说,就往外走,急忙进去。
夜北珏抬步出来,他赞许道,“真没看出来,你还能这般会说。”
竟让叶朝歌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夜北珏此刻却没了之前那般的自信,眉眼间有些许的担忧。
“回去了。”
叶朝歌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心神有些不宁,茯苓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担忧的问道,“小姐,您还好吗?”
“我没事,你去歇息吧,我洗漱就睡了。”
叶朝歌说着,人已经进了洗浴室,简单洗漱完就到榻上躺下歇息了。
看着她神色不是很好,茯苓便也没打扰,起身出去。
躺在榻上的叶朝歌翻来覆去却没有一点睡意,饶是她不去想夜北珏那张脸,此刻却无比清晰的放大着。
耳边回荡着他说的那些话。
叶朝歌想摒弃,却发现根本没法,心口隐隐开始泛疼,那种如虫蚁般啃噬的感觉,让她额前瞬间冒出了汗水。
那一瞬,她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难以置信的捂着心口疼痛的位置,耳边是司攫之前说的话。
所以,她对夜北珏的感情竟有这么深?
能让自己不受控制!
意识到这个问题,叶朝歌脸色没来由的变了,想到自己每次和他接触,相处的情景。
似乎,在冥冥中,她对他的看法一点点的改变了,最大的改变,应该是他为了救自己,不惜答应夜陈煜去做伤害自己的事。
一时间,凤倾城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对夜北珏,她始终觉得,这人不管是在朝为官,还是上阵杀敌,皆是独一无二的,但唯独做夫君却不合适。
叶朝歌深吸一口气,拿出司攫配置好压制情蛊的药服下,那种感觉才逐渐的好转。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看着就到了年关,叶朝歌畏寒,几乎整日都待在屋内。
这日一早,茯苓提着膳食进来,对叶朝歌道,“小姐,再有三日就到新年了,明日天气还不错,您要不要出去走走,这整日待在府中,人都得闷坏了。”
叶朝歌确实有些日子没出门,一来是怕冷,二来是担心碰到夜北珏。
眼看着到了年关,她得去一趟美男屋,和大家把红利发一下。
想好这些,她便道,“现在就去。”
等到主仆二人到了美男屋的时候,已经快到午膳时分了,叶朝歌把红利发了,并告诉风清婉,把大家休息的时间安排好,这才带着茯苓准备离开。
本想回去用膳,叶朝歌想吃第一酒楼的美食,便带着茯苓绕过去,竟碰上夜思寒。
不过这次的他却不似之前以假面示人。
夜思寒见到她略显惊讶的神情,一如往常温煦的笑颜看着她,“叶小姐,许久不见,这是不认得本王了?”
“寒王言重了。”叶朝歌没多说,这必然是和上次夜陈煜谋反一事有关系。
“本王刚从边境回京,不知有没有这荣幸请叶小姐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