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叶朝歌和叶南城是分开乘坐马车的。
刚准备要走,叶朝歌就被人给喊住了,“叶小姐,珏王有请。”
叶朝歌眉眼微皱,刚想开口拒绝,冷风往前了几步,压低声音道,“王爷伤势严重,这会昏迷了。”
想到今日朝堂上的局势,叶朝歌终究是点点头,只是道,“下一个巷子见。”
今日夜北珏才当众说出那些话,要是这会她和他单独在一起,难保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猜忌。
冷风拱手,便匆匆离开。
片刻后,叶朝歌让风驰驾着马车去了巷子,看着已经等着的马车,吩咐一声便过去了。
冷风已经等候在马车旁,见到叶朝歌,恭声道,“叶小姐,王爷在里面,属下已经安排人守着,您无需担心。”
没多说,叶朝歌上了夜北珏的马车,进去就见靠在马车上昏迷不醒的人。
扣住他的手腕,指腹搭上他的脉象,面色就变了,透过烛火,看着夜北珏那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嘟哝了句,“伤成这样还喝酒,没死都算你命大!”
“是不是本王死了你就开心了?”夜北珏忽而出声,声音尤为的虚弱。
叶朝歌微怔,看着缓缓睁开眸的男人,抽回手,没好气道,“我开不开心不重要,但有人肯定不开心。”
“谁?”
夜北珏还试图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然是天郡朝的百姓和皇上,毕竟你是他们心目中的战神王爷。”
“所以你在宫宴上接受富拓的比武,就只是因为担心本王出事,会让天郡朝陷入战乱?”
叶朝歌没去理会也略显焦急的神情,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两个瓷瓶,递给他,“当然,毕竟你出事了,我爹就得更辛苦。”
“这个药,一日两次,每次服用一粒。”
说完,就准备起身要离开,手腕却猛地被拽住。
叶朝歌拧眉,语气不悦,“王爷这是觉得自己伤势不够重?”
“你可知道今日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夜北珏松开她,身体无力的靠在垫子上。
叶朝歌挑眉,呵笑一声,“若我不站出来,天郡朝的那些好男儿又怎能躲在背后?还是说珏王你可以在这个时候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大家都心知肚明,而夜北珏要做的,就是保证他能正常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既然不能,这是最好的办法。”叶朝歌也知道今晚她不该这样,但没有更好的选择。
而她也看明白了,天郡朝表面上看着一片祥和,实则却是空壳。
“这些人会在京城待上大半月,日后遇到他们,尽可能别和这些人交集。”
夜北珏说完,便闭上眸,显然人已经虚弱到了极致。
看了他一眼,叶朝歌没再多说什么,径直下了马车。
接连两日过去,叶朝歌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无事的她,闲暇就炼药看书,看看美男屋的男子表演的舞技,生活惬意又自在。
这日晌午,叶朝歌正在药房炼制解情盅的药,婢女急匆匆的前来,“小姐,不好了,来了不少边境的使者,他们要求美男屋的男子去陪他们喝酒!”
叶朝歌皱眉,放下手中的药材,“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