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歌皱眉,满是不屑,“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小姐,您真的放下了吗?”茯苓一直都不大相信叶朝歌真的就放下了。
毕竟当初为了能嫁给夜北珏,她做了多少被世人耻笑的事,如今珏王喜欢上她,不该是高兴吗?
“你看我像是没放下的样子?”叶朝歌笑问,眼底带着几分看不透的凉薄。
她不是原身!
“其实奴婢很是疑惑,小姐您对珏王的喜欢,就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以前老爷老夫人怎么劝说您都无用。”
“爱恨其实就在一瞬间。”爱也是,不爱也是。
茯苓没能懂这话中的意思,只是道,“奴婢方才见珏王很是生气,若是他去查了,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知道就知道。”夜思寒都敢在京城待着,又怎么可能真的畏惧夜北珏。
更何况,若真的查到了,他们也就不用再纠缠她了。
夜北珏离开后便回了王府,看着一桌子的公务,却无心处理。
沉声道,“冷风!”
“王爷,有何吩咐。”冷风恨不得自己可以隐形,从美男屋回来,主子脸色就没好过。
“去查下叶朝歌今日去见的人身份。”
冷风微怔,随即应声,“是,属下这就去。”
前脚冷风刚离开,后脚司攫火急火燎的赶来,“北珏,有动静了!”
“走!”夜北珏起身大步就往外走。
傍晚时分,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已经到了深冬了,天气愈发的寒冷。
叶朝歌泡了个澡,准备早早的躺在被窝。
茯苓冲进来喊道,“小姐,不好了,相府有人传消息,说老夫人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叶朝歌说着,人已经快步朝着楼下走去。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来了个丫头过来传话,让咱们赶紧回去。”茯苓也是急的不行。
叶老夫人身子本就不是很好,现如今又是寒冬,更是容易身子不适。
叶朝歌想到不久前自己给老夫人诊脉的时候,就发现她的身子已经到了极限了。
纵使她很用心的调理,但也不敢保证她什么时候会出事。
主仆二人上了马车,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叶朝歌心急如焚,一再催促车夫快一点。
夜深人静的街道上,几乎没有马车,更没有行人。
马车回相府,必定要经过一段暗巷,周围都是老旧的房屋。
走了不久,马车忽然猛地一晃,叶朝歌神色警惕的看了眼外面,车夫却没了动静。
她喊道,“老马,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叶朝歌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当下对茯苓道,“你呆在马车内,我出去看看。”
“小姐。”茯苓有些担心的抓住她的袖子。
“没事,你家小姐会用毒。”叶朝歌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拉开她的手出了马车。
一出去,就见老马倒在血泊中,而周围安静的跟什么一样。
叶朝歌愈发警惕的看向周围,却什么都没看见,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了。
这个时候,想逃走是不可能的,只能找准机会架着马车离开。
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叶朝歌调转马车,就要往回走,就见夜幕中一辆马车朝着她们疾驰而来。